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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開除?!?/br> “開除!”朱麗蔻低喃一聲,事情竟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厲景顏點頭:“是的,這是園長的意思?!?/br> 朱麗蔻拿著石杵的手微微一頓,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朱大姐,既然你能保證你這方面的步驟沒有問題,你就不必擔心會有麻煩。你往后配藥時多注意一點就是了?!眳柧邦佌f著,拍了拍朱麗蔻的肩膀,然后便轉身回到自已的位置。 朱麗蔻魂不守舍地看著他走開,厲景顏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方才破天荒的對自已說了這么多話,反而讓他更加害怕。 心不在焉的做著手上的事,她心里亂得很,她知道任欣萌是有些不喜歡圓圓的,因為圓圓問題纏著厲景顏??梢屗嘈湃涡烂纫驗檫@一點原因,就對圓圓的藥上動手腳,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任欣萌一眼,任欣萌似乎感覺到她看過去一樣,也回過頭來看她。兩人在視線相觸的那一剎那,朱麗蔻便緊張地移開了自已的視線。 任欣萌的眉頭緊蹙起來,心里咯噔一下,用余光瞄向厲景顏。 厲景顏正在擦眼鏡片,一雙狹長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那雙沒有鏡片遮擋的眼神,犀利得讓人害怕。 任欣萌迅速收回自已的視線,兩只膝蓋用力并在一起,可見她此時正努力壓抑著自已的情緒。 只是旁人,根本看不出來而已。 厲景顏的心里卻有數,所有的事都被他猜中了。 果然是任欣萌趁她不在,而搞的小動作。 還好白小妧沒有什么問題,否則…… 他重新把眼鏡戴回鼻梁上,修長的手指推了推鏡架,鏡片重新掩藏住他所有的情緒。 任欣萌,接下來就輪到你出場了。 任欣萌忍不住再次回頭看過來,厲景顏已經埋首工作。她的目光移向朱麗蔻。 自從朱麗蔻同厲景顏談話結束之后,她的神情明顯不對勁了,到底厲景顏同她說了什么,才讓她有這樣的反應? 去活動場忙活了一會兒回來,任欣萌見朱麗蔻落單在工作間挑選竹子,便坐到她對面。 朱麗蔻抬頭看了任欣萌一眼,眼神已不如往日那般親昵熱絡,而是帶著審視與懷疑。 任欣萌一臉無辜茫然地看著朱麗蔻:“朱姐,我臉上是有什么臟東西嗎?”抬起手背蹭了蹭,又朝朱麗蔻湊過去,“你幫我拿掉?!?/br> 朱麗蔻愣了一下,看著任欣萌認真純凈的表情,以及她對自已的依懶信任,再想想自已對她的懷疑,頓時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木訥地道:“沒……有東西?!背惺懿涣巳涡烂饶菢痈蓛舻难凵?,默默地轉回頭去。 任欣萌也慢慢坐直身體,斜眼打量著朱麗蔻,眼神一下從方才的純凈變得陰狠,她輕勾了勾嘴角,表情又恢復成一派單純:“我還以為臉上有東西呢?!?/br> 她狀似無意的:“朱姐,你今天好像不太對勁啊,看你沒精神的樣子,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有沒有我能幫上盡快的地方?” 朱麗蔻立即搖頭否認:“我沒事,你別瞎想了,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泵鎸θ涡烂鹊臒o條件信任,朱麗蔻越發覺得羞愧難當,匆匆離開了。 任欣萌看著朱麗蔻落荒而逃的背影,冷笑一聲,把竹子扔回框里,也起身離開了這里。 而這邊的辦公室里,白小妧趴在木床.上安靜地睡著覺,外間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大力踹開,一個人氣呼呼地走了進來。 白小妧并未在意,仍懶懶地趴在木床.上。 那人把手里的東西一摔,焦躁憤怒地道:“他媽的,厲景顏你算個什么東西,還真當自已是根蔥了,你他媽的任什么命令我做這做那的!”說著又狠踹辦公桌椅,一時間外間的辦公室里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懶洋洋的白小妧在聽到‘厲景顏’三個字時,就條件反射的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是那個叫徐江明的聲音。 徐江明在外面亂踹一陣后,漸漸消停下來:“厲景顏,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br> 再之后便沒了下文,白小妧貝殼形狀的黑耳朵,重新耷拉下去,她舒服地換了個姿勢,仰面躺在小床里,熊嘴微張,一截粉嫩的舌頭吐了出來,又要睡過去了。 心懷鬼胎的幾個人在同一屋檐下工作,反而平靜得很。一直過了兩天,白小妧的眼也不必再綁紗布,眼睛雖然還腫著,但已經慢慢消下去了,現在她的眼睛,基本上能睜開米粒大小的縫,看東西雖不清楚,但模模糊糊的也能看過大概。 這天早上,飼養員們都還未來上班,她睜著縫縫眼,在木床.上亂劃,一不小心就看到徐江明偷偷摸摸地摸進了旁邊化驗室。徐江明值夜班都喜歡睡到其它同事來上班,今天竟一反常態起了個大早,還開始工作了! 白小妧覺得奇怪,便扒著玻璃墻朝那邊看去,好巧不巧就看到徐江明鬼鬼祟祟地打開溫箱,把厲景顏的培養皿端了出來,然后在其中幾個培養皿里滴了幾滴滴液進去,然后又把培養皿放回了溫箱里面。 白小妧震驚得想全套眼睛,可是眼睛腫著,一睜就疼得她想撓人,爪子在玻璃墻上撓得‘嘎吱’直響。 專心做完虧心事的徐江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酸牙的響聲給嚇到了:“誰!”他緊張的喊了一聲。 見是白小妧趴在玻璃墻上看他,抄起手里的燒杯就要朝她砸過來,卻又在燒杯脫手前頓住,接了一杯水潑到玻璃墻上。 白小妧趴在玻璃墻上一動不動,徐江明未再搭理她,轉身出了化驗室。 沒一會兒其它人都陸陸續續來上班,第一個到的還是厲景顏。 徐江明一看到厲景顏來,就立即湊了上去,熱絡地道:“景顏,你吃早飯了沒?我正準備出去吃,我一起嗎?” 厲景顏:“不必,我已經吃過了?!?/br> 徐江明無奈道:“那我就先走了,需要我給你帶咖啡或者茶嗎?” 厲景顏:“不必?!?/br> “那好吧!”徐江明這才不死心的出去了。 沒一會兒朱姐也來了:“今天那個徐江明倒是挺勤快的,居然都已經起床了?!?/br> 厲景顏未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對朱姐道:“朱姐,我前幾天同你說的那事兒,你確定了是嗎?” 厲景顏舊事重提,朱姐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恢復平靜:“當然?!?/br> “那我就如實向園方上報了,過幾天可能會有人找你問話,你實話實說就好?!眳柧邦佉呀洓]什么耐心了,這只餌已經布了兩三天,竟還無動靜。 朱大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但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已不如來時輕松。 另一個比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