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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只是聽著,嘴角掛著笑意。對視的時候,又好像并沒有在看著自己。舍友芋頭吃了飯回來,見祁佳和坐在床沿心事重重,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br>“沒什么?!逼罴押驼f。“哎,跟你講,守望先鋒明年要開國服了,你說咱們要不要組個戰隊什么的?”芋頭興致勃勃地提議道。祁佳和現在哪有心思想游戲的事,他猛地站起來,說:“有什么事回來再說,我先出去一趟!”祁佳和跑到陳敢的主教樓下面等,這是他的老位置了。熟悉他和陳敢的人都管這個地兒叫“望夫位”。陳敢下了課,見到祁佳和在樓下,走過去,問:“怎么了?”“剛才,黎昕來找我了?!逼罴押驼f。陳敢皺眉問:“黎昕?他找你干什么?”“也沒什么,請我喝了杯咖啡,然后問了一些關于你的事兒?!逼罴押驼f完,連忙舉起三根手指,以示自己的清白:“我對天發誓啊,我可凈夸你了?!?/br>陳敢哭笑不得,又問:“還有嗎?”“也沒什么了?!逼罴押退α怂︻^,說:“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是該告訴你的還是得告訴你嘛?!?/br>陳敢沉吟半晌,問:“他看起來還好嗎?”“什么意思?”“就是……有沒有特別開心,或者特別不開心?”陳敢問。祁佳和仔細回想:“沒有,特正常?!?/br>陳敢點點頭,道:“那就行。你趕緊回宿舍吧,我走了?!?/br>第五十三章——“ifIsayyouaretheone,wouldyoubelieveme?”黎昕要結婚的消息是顧正宜轉達的。彼時陳敢正在計算機實驗室里忙得昏天黑地,祁佳和過來找他,正好碰到了顧正宜。黎昕最終答應了歐文的求婚。他忽然不想再堅持了,沒有陳敢,和誰在一起過都是過。他破罐破摔,也不必他過多解釋,歐文知道他的態度。但是,像歐文說的,飛蛾撲火的盲目,其實也是愛情的一部分。陳敢拿到婚禮請柬的時候,只問了一句話:“歐文對他好嗎?”顧正宜說:“好得不得了,之前的PTSD也是歐文治好的。躁郁癥一直得到控制,也是因為歐文在好好照顧他?!?/br>陳敢攥著那張請柬,沉默了許久,才說:“好?!?/br>顧正宜十分失望:“你真的移情別戀了?”“如果你覺得是這樣,那就是了?!标惛覍⒄埣矸旁谧郎?,“婚禮我會去的,謝謝你專程來一趟?!?/br>說完,他又從自己的錢包里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顧正宜。“這什么?”顧正宜問。“欠他的二十萬?!标惛艺f。這二十萬,陳敢實在不愿意給。對他來說,這就好像是牽著他和黎昕的最后一條線??墒?,現在到了必須放手的時候了。顧正宜將那張卡好好地收了起來,臨走前,丟下一句:“陳敢,你欠他的何止二十萬?!?/br>站在一旁的祁佳和目睹了一切,他不明白為什么陳敢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讓顧正宜走了。陳敢卻說:“歐文更適合他?!?/br>“這可不像你?!逼罴押驼J識的陳敢,爭強又好勝,非常具有攻擊性。退讓從來不是他的風格。陳敢將手里的文件卷了一卷,猛敲祁佳和的頭:“不說這個。你怎么又跑過來了?”分手是陳敢單方面的,祁佳和可沒同意。他撓撓頭,哭喪著臉求救:“這不是要期末了嘛,男神,天才,大學霸,你幫我補補唄?這學期我壓根就沒怎么學,專業課一塌糊涂?!?/br>陳敢無奈,看了看手表。實驗室是特別看中他的翟教授破例給的鑰匙,八點之前要還,彼時已經七點多了。祁佳和家教挺嚴,父母要知道他掛科,估計連零花錢都要給他斷掉,陳敢看他可憐,說:“那行,我收拾一下,拿上你的書?!?/br>黎昕鬼使神差地走進建二胡同的時候,A城的鬼天氣好像故意不讓他走一樣,瘋狂地下起了雨。冬日的A城向來不是雨季,這雨來得蹊蹺。黎昕暗自想。這條小巷弄里沒有躲雨的地方,黎昕被澆了個透心涼。正暗道倒霉,打算給顧正宜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一下自己,大雨中迎面走來兩個人影。好巧不巧,居然是陳敢與祁佳和。他們兩個也沒好到哪里去,一人拿著個書包頂著,祁佳和的嗓門大到居然能蓋過瓢潑的雨聲:“書都濕了怎么辦!要不別學了吧!”陳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了一旁渾身都被澆得透透的,瑟瑟發抖的黎昕。他連忙跑過去,把寬大的書包頂在黎昕頭上,有些焦急地問:“你怎么在這兒?”黎昕有些窘迫,解釋道:“路過?!?/br>陳敢也不多問,“拿著擋點雨,去我家換身衣服,洗個澡吧?!?/br>黎昕正要嚴詞拒絕,陳敢的話卻帶了一點少見的強勢:“又想感冒發燒是不是?”祁佳和站在旁邊都快郁悶死了,跺了跺腳,喊:“有什么話能不能進屋說??!凍死人了外面!”黎昕的衣服陳敢都沒丟,扔進儲物間一放就是三年。如今要找還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陳敢便找了兩件自己的衣服,扔進淋浴室里。陳敢跟祁佳和沒有黎昕那么狼狽,就是頭發濕了,兩個人挨個吹干,坐在餐桌上開始補習。祁佳和也是工科,他的專業哪怕本科畢業都比較好找工作,不像陳敢他們。而且陳敢現在被翟教授喜歡得不得了,學術水平已經不是普通大四學生能比,對一些基礎的東西,反而少花很多精力。祁佳和的專業,他懂是懂,卻也不算那么熟悉。所以他一開始在看書,看教材,祁佳和則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一邊哼歌一邊抖腿。黎昕洗完澡出來,穿著陳敢的衣服。陳敢比黎昕高,也比黎昕壯,衣服套在黎昕身上松垮垮的。祁佳和很好奇,笑盈盈地向黎昕打了個招呼:“嗨?!?/br>黎昕點點頭,連忙說:“我馬上就走?!?/br>“我不是那個意思啦!”祁佳和說:“你這頭發都沒吹,現在出去一樣感冒?!闭f完他推了推專心看書的陳敢:“哎,還有沒有多的毛巾?”陳敢回神,看到黎昕正在忙活著收拾自己的東西,祁佳和還在一邊吵吵不吹頭發的十大害處,遂拿了條毛巾在手上,道:“他可不是愿意浪費時間吹頭發的人。坐過來?!焙竺孢@句卻是對黎昕說的。黎昕無語,坐在了祁佳和的對面。“趴下?!标惛矣终f。黎昕一頭趴在桌上,緊接著,陳敢拿著毛巾開始給他擦頭發。祁佳和看得目瞪口呆,可黎昕和陳敢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一心兩用的默契對他們來說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陳敢就這樣一邊給祁佳和補課,一邊單手給黎昕擦頭發。大概講完了兩個重點,陳敢的手停了下來,將毛巾放在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