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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意想不到的異樣的羞恥心突然涌起。但越是掙扎,腰部就被握得越緊。腿間的性感帶和睪丸與久隅火熱的皮膚推擠著,摩擦著。在令人焦躁的疼痛感的驅使下,神谷雙手放在久隅的肩上,苦悶地扭動著身體。染上紅暈的肌膚開始被汗水濡濕。久隅單手壓住自暴自棄的神谷的腰,右手的手指撫上了他的尾骨。就這樣順勢滑進了那狹窄的縫隙。“……??!”神谷由于驚嚇背部向后仰起,被手指侵犯的后孔突然絞緊。接著反射性地想要逃開手指的攻擊,身體向前傾去。手離開了久隅的肩膀,抓住了床頭,使勁地把身體向上拉。感到身體開始向前滑去。“啊,呃……唔……”下體突然傳來性器要被溶化般的感覺,神谷慌忙朝那里看去。不知何時已經挺立的yinjing,前端的一半幾乎都已經消失在男人的厚唇中。已經腫起的厚重前端,在自己看不見的,久隅的口腔內部被舔舐著。比起這種行為,橫跨在男人臉上的這種體位,令神谷的背部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久隅單手把中指的第一關節全部沒入在神谷體內,兩手握住臀部向兩側擴展開來,像這樣誘導著他腰部的動作。前后都被撩撥著,性器在久隅口中出入著。guitou像是畫圈一樣摩擦著久隅灼熱的口腔黏膜。不由自主地被他cao縱著,神谷兩手握緊床頭,從無力張開的下唇里,流下纖細的唾線。盡管染上了恥辱的色彩,卻被情欲濡濕的細長雙眸,還在盯著自己與久隅緊緊相連的部位。結實地纏繞著自己的厚重雙唇,仿佛很美味地品嘗著淡色的性器,看起來異常的yin亂。中途久隅強烈地開始加速動作,神谷無法自拔地沉溺在口yin中。“你里面好厲害,把我的手指全都吞進去了……”后孔的粘膜仿佛邀請般回應著,久隅的手指一鼓作氣地插入進去。隨著手指的摩擦而產生的快感漸漸凝聚到一處。在鮮明的激烈快感下,神谷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推進,整個根部都沒入在久隅口中。在拉起腰部的同時,yinjing的輪廓也緊緊地被久隅的嘴唇束縛著,沒法拔出來。“久,久隅……不行……要不行了……”快要被溶化了。在久隅的口腔內,神谷感覺到隱藏在身體深處的,被壓抑著的那個yin亂的自己。仿佛吞噬著活生生的rou餌的殘暴野獸一般,久隅盡情地品嘗著口中的yinjing。當前端的凹陷處被黏膩的舌頭用力舔舐著的時候,神谷終于到底了極限。“唔——啊,啊啊……”腰部不住地顫抖著,jingye劇烈地射入口腔內側的粘膜。神谷仰起頸項,自己仿佛被融化的蠟液般粘稠的體液順著男人的喉嚨流了下去。對于自己是依靠威脅對方而達成目的,久隅感覺不到任何良心不安。反正自己本來就沒有多少能超出常人的良心。所以,如果必要的話,就算提幾十次木內的名字來脅迫神谷也可以,只想盡情地讓他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但是在長達三個小時的zuoai過程中,久隅從始至終一次也沒有提過木內的名字。即使不提那件事,神谷的身體都已經因過度屈辱而不住地顫抖了,無論久隅做什么他都會順從。koujiao也好,69式也好……毫無反抗地順從著久隅的yin戲。神谷的身材跟久隅相比很纖細,但也十分有男性魅力。修長的性器,前端充分地挺立著,和那白皙的肌膚一樣,淡色的性器,前端赤色的粘膜,微妙地在惹人憐愛的同時流露出猥褻感。久隅至今為止品嘗過無數優秀男女的身體,跟那些人相比,神谷的感覺比任何一個都要好。與其說是技巧和身體的契合,不如說是神谷那種瀕臨崩潰的姿態刺激了自己的情欲。他拼死壓抑著聲音,裝作自己絲毫沒有快感的樣子,燃起了久隅的施虐欲。當神谷承受著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性戲并順從地做出回應的時候,久隅也會喜不自勝。那是甚至令骨髓深處都咯吱作響的激烈性愛。比久隅消耗了更多幾倍的體力,神谷看起來異常疲勞。連澡都沒有洗,就仿佛半失去意識一般睡了過去。久隅把頭枕在胳膊上,望著維持著最后做完時的體位抱著枕頭睡著的神谷。射在他臉上的時候,自己用紙巾去擦粘在他頭發上的液體,似乎讓他很討厭。鬢角處的頭發被凝住了。久隅伸手觸摸著他發上發硬的部分……就這樣輕輕地撫摸著那頭黑發。“喂,神谷?!?/br>久隅含糊不清地喃喃著。“成為我的所有物吧……”說出口的時候,才重新認識到,這并不僅僅是一時的rou體關系,自己想得到神谷的執念已經越發深重。一談到戀愛這種事情,自己就會迷惑不清。不過,想要讓這個難以掌握的男人完全屬于自己,只是被這種焦躁感所驅使著。“放棄木內那種無趣的男人吧?!?/br>睡著的神谷憂郁地皺起眉頭。由于koujiao使用過度而紅腫的唇緩緩地動起來。“木內……先生?”沉迷的聲音。久隅的胸口像被錐子刺中般疼痛起來。“木內先生……”像是緊追不舍一樣,神谷再一次呼喚著。仿佛非常珍重般,一個一個地發出音節。這次,久隅的心臟就像是被放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劇烈地抽搐著。喉嚨深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膨脹著,然后終于爆發了。“喂!”久隅一把抓住神谷裸露的肩膀,粗暴地把他的身體翻過來。神谷驚訝地睜開眼睛的瞬間,久隅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頰上。沒有控制力度的出手,打得神谷的頭歪向一側,嘴角滲出紅色的液體,大概是口腔內部被牙齒碰傷了。“唔……”仿佛失去焦點般的視線搖晃著抬起,向上望去。“木內到底哪有那么好?”“……”“回答我!”“——是木內他,一直在支撐著我……”神谷不由自主地低語著,那滿是迷戀的聲音,令久隅的胃部扭曲地疼痛起來。“就只是那樣而已嗎?”“一直都是在一起,給我力量……穩健又溫暖,很認真,和以往那些不踏實的事務官完全不同。只要在那個人的身邊我就……”再也不想聽下去了。久隅覆上神谷的身體,奪去了自己一次也沒有得到過的雙唇。“……呃,不要……”大概是因為討厭自己正在談論著木內的唇被久隅所玷污,神谷第一次開始抵抗起來。遍布著被自己吸吮出赤色吻痕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