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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藍在奔跑間就撞上了好幾個人,她本以為在大庭廣眾下展暮會有所顧忌,所以卯足了勁往人多的地方跑,可也正是因為人多,她還沒跑幾步便給人從后抓住了手臂。 "救……啊……" 一陣天旋地轉后,她被人打橫抱起,事情來得突然,甚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展暮已經抱著她回到車旁。 車門開啟,纖細的身體驀的騰空,她被人一把扔進了后車座里。 展暮的動作太快,即使周圍擠滿了人,卻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他利落的關上車門,油門一踩便疾馳而去。 滄藍趴在皮質椅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而在駕駛位上,男人冷漠的臉讓人看不出情緒。 他沉默的開著車,不時透過后視鏡查看她的身影,密密細雨逐漸變大,"啪嗒啪嗒"的敲擊在玻璃窗上,雨水刷過鏡面,形成一層透明的薄膜,滄藍從車內往外看去,只覺外面世界都在扭曲,變型。 剛才被雨水打過的衣服略微濕透,長長的黑發正不斷的往下滴著水珠,她在后座椅上靜靜的坐了一會,哆嗦的摸過被扔在角落里的背包,猶豫的目光落在展暮身上,她從里面掏出自己的手機。 注意到她的動作,展暮抿著的唇勾出一抹冷笑,沒有試圖阻止。 像是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的冷意,她抖得更厲害,直接蜷縮進了角落中,就連呼吸都開始發顫。 電話響了幾聲很快被人接起,沒等那邊的人說話滄藍便急急的喊道: "爸爸……救我……爸爸……"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哭腔。 對方似乎愣了一會兒,卻沒出聲,滄藍繼續道: "爸爸,是我……" 可她的話未能說完,滄忠信已經掛斷了電話。 嘟嘟--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車內,即便是雨聲也淹沒不掉。 滄藍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什么,原本攥在手中的手機一滑,小巧的機身掉在座椅的邊緣上,發出一聲悶哼,隨后一咕嚕滾進了角落里。 車子緩緩行駛在公路上,滄藍認出這條是回展暮公寓的路。 她抱著自己坐在角落里,受不住車內死一般的寂靜,吶吶的喚了他一聲: "展大哥……" 她不敢去挑起他的怒氣,語中帶著點討好的味道。 展暮微瞇起眼,透過后視鏡掃了她一眼,并未應聲。 滄藍又往后縮了縮,一股未知的危險籠罩在心頭,眼看著車速越來越慢,而前方就是兩人在前世的居所。 她抓著皮包的手緊了又緊,聲音又大了幾分: "展暮,我要回家。" 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下,展暮微笑著與保安人員打了聲招呼: "辛苦了。"態度極度的紳士有禮。 劉老算是這家物業公司的老員工了,見過展暮好幾次,這小伙子斯斯文文的見了誰都是一臉的友善,再加上一身筆挺帥氣的西裝,有車有房,事業有成,無論是從正面、側面看去,那無疑就是個社會上層人士。 他好奇的往展暮車后座看去,打趣的說: "小展,這是你女朋友???" 展暮淡淡笑著: "是未婚妻。" 話落,看著劉老曖昧的視線一直往自己身上掃,滄藍臉色沉了下來,而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兩眼一亮,她坐起身猛的拍打著后車座的車窗,啞著嗓音對外哭喊: "不是!不是!我不認識他,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看到這,劉老在原地愣了半晌,目光回到展暮英俊的面上。 只見他溫柔的說: "小丫頭又鬧別扭了。"目中溢滿了對少女的寵溺。 劉老頓時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開了門閘,方便他將車子駛入。 直到離開了保安的視線,展暮面上的笑霎時沉了下來,又恢復了原先清冷的模樣。 "展暮,你這是綁架,犯罪!" 他嘴角的冷笑逐漸擴大,修長的手猛的往右邊打了個方向盤,滄藍身子一歪,從位置上摔了下來。 "我載著自己的未婚妻回家,犯了什么罪?"他停妥了車,一邊解著身上的安全帶一邊回頭看她,眼中映著的,是一種瘋狂的,完全豁出去的狠意。 滄藍心中一緊,蜷縮著的身體不禁顫了顫,咬著牙說道: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展暮微挑眉,大方的承認: "對,你不是我的未婚妻,明天過后,你將會是我的名正言順的妻子。" 滄藍不敢置信的回視他: "不可能。" 眼見他按下中控鎖,正要開門走出去,她哀求的說: "展大哥,你這么做爸爸……爸爸不會放過你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今晚的事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 展暮輕輕的嗤笑,垂下了開門的手: "我們現在不正是要回家嗎?" 車窗外樹影舞動,剛剛還在下著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停了,她看著不遠處的公寓,不斷的搖頭: "那不是我的家,我要回的不是那個家。" "滄藍。"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嘴里一字一句的說: "從今天起,你能回的地方,只有這里。" 隨著他的動作,她慌慌張張的推開車門跑出去,夜里風大,她一路跑,晚風便一路將她的黑發吹散,亂糟糟的披在腦后,乘著風,就像一個瘋婆子。 可男人與女人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差得太多,更何況展暮又是個練家子。 滄藍跑沒幾步頭發便給人從后抓住,狠狠的扯動了頭皮,她尖叫一聲,疼得直哭: "救……" 展暮就連跟她糾纏的耐性都沒有了,直接一個手刀劈下去,后頸處一疼,她軟軟的跌進了他的懷里。 朦朦朧朧間,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一路往回走,男人沉穩的步子在水泥地上印出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看不到星星的晚上,連夜空都在旋轉,這一刻,她的頭很疼……很疼…… 聞著男人身上的煙草味,淡淡的味道,只是更加深了自己的暈眩,一陣搖晃后,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對于展暮的公寓滄藍并不陌生,畢竟從婚后起,她便一直住在這里,直到滄忠信去世,兩人這才搬回主宅。 寬敞的主臥沒有開大燈,只余下床頭柜上擺著的兩盞臺燈做為照明,滄藍醒來后,首入眼的便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黝黑的皮膚在微弱的光線下彰顯著一種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力量。 痛-- 當身體恢復意識,大腦清醒過來的時候,她能感覺到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 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裙子被人隨意的丟在床腳,與男人做工極好的襯衫混在一起,其中,還有她的內|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