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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家面館坐下,隨意的點了兩碗面,看著女孩很餓,卻依然斯文的吃相,滄藍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著上,不論是款式還是料子都不便宜,而從她的舉止上看,可以想見這個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服務員收走隔壁桌上的餐盤,滄藍收回目光,喝光了最后一口熱湯,抬頭看了眼桌子上的電視,那里面正播放著幾年前熱播的連續劇,曼哈頓的唐人街里多數聚集著華人,在 這里講的都是中文,所以她不必擔心自己蹩腳的口語出丑于人前…… "你叫什么名字?我一會帶你去找警察好不好?" 女孩小口小口的吃著碗里的面條,眼珠子一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新奇的問道: "jiejie,你脖子上的紅點是被蚊子咬的嗎?" 凝著她純潔的大眼,滄藍回過神來,連忙用手捂住脖頸上的吻痕,面上閃過一抹窘迫。 小姑娘很快就把面湯喝了個底朝天,她砸吧咂吧小嘴對她道了聲謝,拉開椅子就往門外跑。 滄藍愣了愣,抬手剛想要叫住她的時候,人已經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把手伸進口袋里,卻再也找不到那張價值一百元的美金…… 周圍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她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是不是遇上扒手了? 滄藍沒有帶手機,身上一分錢也不剩,面對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她的膽子還沒大到公然吃霸王餐的地步,最后在店主審視的目光下,紅著臉借來電話,撥通了那竄熟悉的號碼。 沒過多久展暮一身便服的出現在她面前,濃密的黑發沒來得及噴上發膠,服帖的垂在腦后,沒了往日的嚴謹反倒生出幾分凌亂的不羈。 他心情似乎不太好,高大的身影在門口停駐了一會,付了錢拉過她的手就往外走,滄藍極少看到他在外面做這樣的打扮,忍不住偷偷瞧了他幾眼,隨即便被他凌厲的眼神給嚇退了。 展暮有起床氣的事她也是在兩人結婚后,度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知道的,畢竟他從來就是睡得比她晚,起的比她早的主,此時還沒到八點,街道上卻早已擠滿了人,紐約是一個快節奏的城市,這里的人走路開,吃飯快,就連說話也快。 兩人牽著手走在回去的路上,展暮從一開始便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沒跟她說,滄藍吃力的跟在他身后,必須要小跑著才能追上他的步伐。 稀薄的晨光透過云層照了下來,四周的景物朦朦朧朧像是罩上了一層紗,小女孩穿著精致的唐裝走在大街上,她似乎很熟悉這里的環境,七拐八拐的跑進了一旁的巷子中,可依然甩不脫緊跟在后的男人。 "溫小姐,請你跟我回去。" 帶著墨鏡的男人很快追上她,連帶擋住了她的去路。 女孩有些惱火,卻還是漾出一抹笑,甜甜的喊道: "剛子哥哥,原來是你啊。" 對方并不吃她這一套,言辭冷漠的道: "請跟我回去。" 見自己的慣使的招數不管用了,她拉下一張小臉,表明自 己的立場: "我不回去!" "小姐,我不想對你動手,跟我回去。" "我不嘛,我就不回去,你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就跟哥哥說你欺負我,哼!" 剛子面色一冷,一個箭步上前捉住她,二話不說便將她扛上肩頭往巷子的出口走。 "你放開我!"女孩拼了命的掙扎,叫嚷,可一個十歲小姑娘又怎么敵得過成年男子的力氣,而且這還是一個常年經受訓練的男人: "救命!救命??!" 正當女孩大聲嚷嚷的時候,"--吱--"的一聲,一輛黑色賓利停駐在路旁。 車尾銀白色的標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車門打開后,從里走出一個男人,一身白色純意大利手工制造的西服襯得他更為儒雅,英俊的面龐上掛著一抹淺笑,只稍靜靜站立,渾身便隱隱散發出一股獨有的貴氣。 "小馨。" 聽到熟悉的聲音,女孩眼睛一亮,而剛子扣著她的手在見到男人的同時跟著一松。 "哥哥……他欺負我!"溫馨掙脫了男人的鉗制,邁著步子朝溫以深跑去,撲進他懷中嬌滴滴的撒嬌。 "胡鬧。"溫以深懲罰性的輕彈她的額頭,溫馨痛呼一聲捂著腦袋后退,小嘴微微撅起委屈的瞅著他: "聽話,跟哥哥回去。" "哥哥你不走了嗎?"溫馨在他懷中蹭了蹭:"以后都不要走了好不好?小馨以后天天陪著你,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跟你回去!" 溫以深突然笑了,他的meimei很聰明,小小年紀便開始懂得去耍心機,玩手段。 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在女孩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回家吧。" 女孩輕的就跟羽毛似得,他輕而易舉的將她提到肩上,黑色賓利動了動,最終消失在街道的末尾。 當車子使到一半的時候,溫馨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美鈔,捂著小嘴驚叫了聲: "哎呀。" "怎么了?"她的驚呼惹來溫以深的側目,她對著他眨巴眨巴大眼,無辜的說: "沒事。" "……" 她悄悄吐吐舌頭,把剛才順手摸到的鈔票胡亂的塞進口袋里。 ☆、第四十七章 他們住的地方離唐人街不遠,沒過多久,兩人就回到了家,甫進門,滄藍趁著展暮鎖門的空檔,掙了他的手就往廚房走去。 手心一空,他陰沈著臉叫住她: "小藍。" 聞言,滄藍渾身一僵,雖然停住了腳步,卻沒有應聲。 "今天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展暮冷硬的說著,平靜的面容上是壓抑的怒火。 "你懂我的意思。" 滄藍微皺起眉,抬眸回視他: "我不懂。"今早的事就像一條導火線,被這么一刺激,她續存許久的不滿集中的爆發了出來。 "我只不過是出去散個步,這有什么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限制我的自由。" 一直順著他的滄藍在這點上倒是異常的堅定,他有些詫異,正想著,人已經走到她面前,她削尖的下巴被迫揚起,他沒有因為她不馴的言行發火,反倒放低了聲音,揉著她黏在兩頰上的黑發溫言軟語的道: "小藍,你剛來沒幾天對這里的環境不熟悉,以后沒我陪著就不要出去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我醒來沒有看到你有多擔心?" 說著,俯□又要吻她。 "聽話,以后不要這樣了,嗯?"他的語氣,就像是在教訓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溫柔的,卻又容不得人半絲的辯駁。 滄藍倉皇后退,拍開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 "展暮,我已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