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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歡愛持續的時間太久,久得滄藍已經沒了意識,身體一陣酥麻,下--體早已沒了知覺,她身上全是汗水,濕淋淋的趴在床邊,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 浴室里傳來水聲,展暮站在噴頭下,濕漉漉的黑發貼著英俊的面頰,熱水順著結實的肌rou緩緩滑落,沿著紋理一路滾到腳邊,刀刻般的俊容時刻彰顯出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氣。 淋了一會熱水,他扭掉了水源,打開門赤著腳走了出去。 少女赤--裸--裸的趴在床邊,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展暮看著正對著自己的翹臀,眼神一熱,身體倏然起了反應,像是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滄藍驀然驚醒過來: "展大哥,我好累了,求求你不要……" 她害怕的撿起床下的襯衫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可那薄薄的一塊又能遮得了什么,只是更添誘惑罷了。 展暮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熱,赤著身體朝她走了過來,滄藍只覺眼前一黑,自己再一次被他壓在身下,大腿扯到最開,她被迫著迎上他火熱的雙眼,與此同時,展暮同樣在看她,眸中盡是赤--裸--裸的欲望,一個狠狠的刺入,滄藍又一次陷入他所掌控的世界里。 這一晚,無論她怎樣去哭,怎樣去求,像是要給她點教訓,他瘋了似得去弄她,怎么疼,怎么來,完全沒有考慮過她的身體是否能容納得了他的巨大。 時鐘滴答滴答的響著,滄藍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搖擺,金屬罩的臺燈映出她那張慘白的臉,五官因為疼痛而扭曲成一團,汗水與淚水混合在臉上,早已分不清誰是誰。 絕望的淚水滑出眼角,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臂膀,牙鋒 發泄的咬破他的肌膚,點點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對于血rou模糊的手臂,展暮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始終抓著她的腰不住挺動,最后在一聲悶哼中,結束這一場獸--行。 身下的少女哭得快要暈過去,當他抽出的剎那,她虛脫的滾過一遍不住喘息。 與此同時,電話卻在這時響起。 展暮熾熱的雙眼未曾離開她白皙的身體,取過床頭的手機很快接起。 "都這么晚了,你還不快把小藍送回來。"一接通電話,滄忠信不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趴在一旁的滄藍聽到爸爸的聲音,身體止不住的顫了顫。 "你別忘了自己答應過什么。" 目光落在滄藍精致的五官上,大手一伸將她白皙的身體撈進懷里,粗糲的五指跟著抓上她的胸脯,攥在手心把玩: "好的,我一會送她回去。" 滄藍蜷縮起身子不停的顫抖,悔恨的淚水不住的往外冒,她不得不承認,即使滄忠信就在門外,甚至更近的地方,她依然不敢開口向他求救,對比展暮這個加害者,她做為弱勢的一方更害怕被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 本性保守的滄藍根本承受不住他人異樣的目光,不管她的心如何,這具身體才十六歲啊。 或許展暮就是看穿了這一點,才這么有恃無恐,他篤定了不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說的。 展暮把她送回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車子剛停好滄藍便打開車門逃也似的離開,他坐在車里靜靜的凝著她的背影,握著方向盤的手漸漸收攏。 滄藍剛進門便碰上坐在沙發上的滄忠信,他黑著一張臉看著電視里重播的新聞. "爸爸。"站在門口心底一陣緊張,她吶吶的喚道。 "怎么那么晚?"聽到門口的響動滄忠信微微瞇起眼。 滄忠信從來就沒有在晚上看新聞的習慣,這明顯是在給自己等門,滄藍悄悄的呼出一口氣說道: "我在展大哥那里看書,一時忘了時間。" "是嗎?"滄忠信的目光依然落在新聞主持人身上,連個正眼也沒有看她。 "很晚了,你去睡吧。" "是的,爸爸。" 她乖巧的點點頭,抱著書包三步并作兩步往樓上跑。 滄忠信側過臉看著她小跑著離去的背影,雖然有長發的遮掩,可纖細的脖子上依然露出了幾許青紫的痕跡,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滄忠信靜靜的陷入了沉思。 門關上的同時,滄藍便滑坐在地上,她抱著自己低低的哭了起來。 將臉埋 入手臂,她壓抑著輕泣,今晚滄忠信用沉默表明了態度,滄藍不會相信老謀深算的滄忠信不知道她的事,她的謊言到處都是漏洞,爸爸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他的沉默只告訴了她一件事,繼承人永遠比女兒重要,為了招到展暮這個女婿,他可以罔顧她的幸福,她的未來。 指尖深深的陷入手心,她在用疼痛來麻痹自己,重生之初,她總以為沒了展暮的牽絆,只要好好的學習,將來以滄家的財力她一定能有個幸福的未來,可這一切全都毀了。 直到現在滄藍才真正醒悟,她的人生之所以失敗是因為她的依賴,上一世她就像一棵菟絲花,緊緊的攀附著展暮,而重生之后,卻又將希望全權交到滄忠信手中,總以為爸爸一定不會丟下她,她雖然沒了丈夫,可至少還有親人做為依靠。 可如今,真正能靠的除了她自己還有誰呢。 身體的疼痛讓滄藍又哭了一會,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木地板上,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暗淡的星光在云層中若隱若現,滄藍不自覺的看呆了,如果她的未來就是那顆星星,那么在無風的夜里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撥開云層,進而發光發亮。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滄藍來說很重要。 自從那晚展暮送她回去之后,她便起了逃走的心思。 要逃走就得有錢。 而且計劃一定得周詳,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一旦被抓回來以展暮的性格她怕是這輩子都別想走出他的房子一步,所以她需要幾年的時間來慢慢的規劃。 慶幸展暮與滄忠信的四年之約讓她多了許多喘息的空間。 在錢這方面滄忠信從未待薄過她們兩姐妹,每個月銀行里都會定時存入零用錢,雖然不多,畢竟滄忠信不喜歡奢侈成性,所有開支通通有專員記錄,可也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好幾個月的生活。 滄藍想要存錢,卻又不敢讓滄忠信知道,而在滄家的財政方面,多數是展暮去管理的,雖然他現在辭職了,卻也不得不防備他插在滄氏的眼線。 滄藍只能用程英的名字開了個戶頭,沒有直接從自己的卡里轉錢過去,而是在每個月購買的名牌衣服里,拿幾件去店里退換折現,然后再把錢存入卡里。 她每個月退得不多,只是很少很少的數目,這些數目少得可憐,滄忠信根本不會去管這些小賬,可這些小賬正逐漸逐漸的累積著,若干年后同樣會變得可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