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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被蕭思爾所嫌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委屈的撒起了嬌打算再次撲到蕭思爾懷里,不過蕭思爾一看她要過來,連滾帶爬如避蛇蝎一般退了好幾步,倒是讓那女子身子一僵仿似受到了多大的侮辱,嚶嚶就是要哭起來一樣。 蕭思爾鼻尖上好歹少了那黏膩的香味,可算回過了一點神,又想到自家花錢本是來聽那京城一絕的雪兒唱曲,這倒好弄個不清不楚的低音炮過來,還給她熏出個鼻子過敏,說不得她心里頭是不痛快的。 “你不是雪兒姑娘!” 那女子見馬虎眼是打不過去了,立即換了張臉,“我說公子,您這點錢,哪里能夠有資格聽雪兒jiejie唱曲子啊,還就我這水準的給你唱唱,您就夠了吧!” “……”蕭思爾頓時無語,氣性難消,“你們這是欺騙消費者,你怎地就知道本公子聽不起那雪兒姑娘唱一曲?!別說一曲,本公子想聽多少……” 那女子聽蕭思爾這樣一說,流光般的桃花眼轉了一圈,又是笑瞇瞇的說道:“自然,自然,公子想聽自然是能聽著的,不過奴家唱的真不如雪兒jiejie嗎?” “這曲子曲風婉轉細膩,不適合你?!笔捤紶柷浦桥涌蓱z兮兮的模樣,雖說還是氣憤那**欺騙她,這時候卻也沒那么氣了,還好心一樣咕噥了一句。 “這么說,公子還懂得音律?”那女子眸色閃了閃,好奇似的問了一句。 “懂一點點?!笔捤紶柸嗔巳啾亲?,總覺著還是虧了,隨即又問:“我聽那雪兒姑娘不僅歌兒唱的好,還是個少見的大美人兒,你且說說,見她一面我得付多少銀兩?聽一曲又得給多少?” “公子不覺得在奴家面前提另一女子,奴家會傷心的嗎?”那女子似乎也看出蕭思爾是個極其好說話的,所以委委屈屈的嗔了一句。 “喂,傷心的該是我才對吧?”蕭思爾無語。 “……”那女子癟了癟嘴,似乎也曉得自己理虧。隨后才又說道:“雪兒jiejie是個清倌兒,只賣藝不賣身的,人家因著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我們自是比不上的……”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著被騙了似的,那、那個你其實也是很漂亮的,你有你的優點嘛……”蕭思爾倒是沒想到自家那么一說,倒是勾出了那女子的傷心事,有些尷尬,最后強行轉換了話題: “不說這些了,說了這么久,我還不曉得你叫什么名字呢?!?/br> “公子喚奴家小蓮就是!”小蓮也是個打蛇隨桿上的,蕭思爾一變了話題,她便跟著去了。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謂之蓮,卻是個極好的名字?!笔捤紶栄b逼的打開扇子扇了兩下。 “公子這是詩嗎?”在這風月場上待的時間久了,便是曉得怎樣才讓人開心,所以小蓮一臉崇拜似的看向了蕭思爾。 “咳……算,算是吧!”蕭思爾極少被人這般瞧著,臉上一熱,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臉狂扇了兩下扇子。 “公子方才說小蓮并不適合這曲子,那公子說說,小蓮卻是適合哪一種呢?”崇拜臉的小蓮。 不好意思的蕭思爾:“那個……我這里倒是有首曲子,不妨教給你試一試?” “好啊好啊,倒是多謝公子了!”小蓮一聽蕭思爾竟是要教她來唱一曲,喜的抬步便朝她靠了過來。 “那個!你你你先去換一身衣裳,太香了我鼻子……”蕭思爾見小蓮過來,如臨大敵趕忙往后退了兩步,讓她停了下來。 “得咧,公子若是不喜歡,奴家換了就是!”小蓮倒是覺著陪著蕭思爾有錢賺還不用喝酒賠笑臉,被人吃豆腐已經是極好極好的,所以換個衣裳又有何妨? 不多時,小蓮換了一身簡單的抹胸長衫,順帶擦了個身子,將那帶著些******效的熏香藥膏給洗去了大半。 出來時,沒那濃郁的味道,蕭思爾鼻子確是好了許多,并瞧見只做了素淡妝容的小蓮,清清雅雅又是另一番模樣,便是不正經的夸贊道: “本公子倒是覺著你這模樣可比的上那傾國傾城的姿容喲!嘖嘖……” “公子你討厭了啦~”小蓮掩面一笑。 “呵……”一時間蕭思爾覺得撩妹子的感覺好像也挺不錯。 楊廣確是沒想到蕭思爾竟會有那樣大的一顆膽子,會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女扮男裝來逛窯子!往常他怎么沒瞧出她有這么一顆不甘寂寞的心? 就在楊廣他們馬車出現在卿香苑門口的時候廉貞便是鬼魅般出現在了馬車內,而今簡單給楊廣稟報了一下蕭思爾的情況,便識趣的領著楊廣進了院內,并一度無視了**mama的熱情直直走到了小蓮的門口。 而那**一見著楊廣年起輕輕又器宇軒昂的樣子,識人無數的她轉瞬便曉得這是個得罪不得的主兒,再一瞧跟在他身后的文曲和前頭帶路的廉貞,那生人勿進的氣質和手邊一看便是鋒利無比的長劍,**嬤嬤果斷的選擇了敬而遠之。 只不想,這位俊逸出塵的小公子竟是來找那位小婦人的,莫非這…… 第57章:賣了 “……心中有江山的人,豈能快意瀟灑,我只求與你共華發,劍出鞘恩怨了誰笑,我只求今朝擁你入懷抱……” 琵琶聲起,和著那從未聽過的詞曲,輕輕淺淺透過門扉落入門外眾人耳中,楊廣收回正欲推門而入的舉動,微垂下了那盛著冷意與怒火的眉目。 “……尋世外古道,遠離人間塵囂,柳絮飄執子之手逍遙,檐下窗欞斜映枝椏,與你席地對坐飲茶……” 蕭思爾唱歌時候的曲調是這個時代,無論前一世還是這一世楊廣都未曾聽到過的,猶記得上一次聽她唱歌的時候是幾年前,那時候他似乎是生了一場病,她說是感冒,他不明白什么是感冒,但那其實就是一場風寒。 原因是她伺候他夜讀之時睡了過去,而他鬼使神差的將自家的披風借給了她,所以他便是得了風寒。據說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想他一屆帝王,他有什么可怕的?無上的權柄之下,一切都顯得那么渺小,可上一世的背叛終究成了他的夢魘。 或是因為身體變成了小孩兒,所以就連自制力都變弱了,因此才會任由那些熟識的魑魅魍魎在他夢里橫行肆掠。她的歌聲很奇怪,卻無端的為他驅逐了那走不出的夢魘,那時候他聽見她說不離開,說會永遠的守著他,可是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