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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想抽死她,卻又拿她沒辦法的一天。 呵呵,有趣。 “都說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可我看林嬤嬤這模樣儼然……就是這晉王府的主子了呢?!笔捤紶柹献炱は伦炱ひ慌?,將那主子二字咬的千回百轉,直聽的林嬤嬤腦門兒一抽,眼皮子突突跳了起來。 “還請王妃慎言!時刻緊記自己的身份才是!”蕭思爾這賤人!竟然敢如此誹謗于她,她算個什么東西?這晉王府內何時容得她對她頤使氣指? 當初若非是她家王爺讓她照看著她,她哪里能這般順利的嫁進這王府內?最后便宜她做了個高高在上的晉王妃不說,現下倒好,她一野貨倒是學會了蹬鼻子上臉,而今還就當她自個兒是個主子了,對她竟也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她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的身份?林嬤嬤倒是說說看本王妃究竟是個什么身份?!” 蕭思爾曉得林嬤嬤指的是她替代真正蕭家四公主的這一茬兒,可她也打心眼兒里明白,無論如何這林嬤嬤是不敢當著這許多人來揭穿她的,除非她那臉面大的連楊廣都對她言聽計從,自然這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笑著說了這么一句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接著道: 第50章:死磕 “嘖,我想林嬤嬤不會是想說,本王妃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蕭家四公主,也不是真正的王妃之類的吧?畢竟西梁于大隋而言只是個偏僻的附屬小國,彈丸之地,又怎能稱作為‘國’? 亦或是說,林嬤嬤本意是,本王妃打小被父皇母后寄于舅父家教養,粗茶淡飯之下便是稱不得那金枝玉葉的‘四公主’?” 蕭思爾從不覺著自己是個伶牙俐齒的人,可時不時嘴賤一番她也是會的。是以她這一番話,明明是真的,卻叫她自個兒說出來后,便成了林嬤嬤大逆枉上的罪行。 并且這一番話里,扣著個國之大名,便如那一座大山,直壓的林嬤嬤氣喘如牛。 “你!”林嬤嬤倒是沒想到蕭思爾如此不要臉,竟是自己將這事實戳破了開,明明她說的都是實話,可照她那么說出來,這實話便成了她的污蔑,且又看她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她心頭頓時火冒了三丈高。 “我如何?” 蕭思爾見林嬤嬤指著她,氣的只恨不得上前抽她兩個大嘴巴。她心頭嗤笑,從之前在這地方呆著的那一年里,她便是曉得了這世道的規則,強者尊者為上,弱者卑者受其壓迫束縛,多少年了直延續到現代也沒能彌消這等詬病。 而如今,既然她受著那一份壓迫,若說是敵不過如楊廣與獨孤伽羅等輩的兇悍勢力,她便是乖乖屈服了,可這林嬤嬤同她一般受制于這同一套的規則之下,若她不招惹自己,倒是一切都好說,日子得過且過。 可她偏生轉不過那角兒,還當她是以前那個被她揉圓捏扁的丫鬟蕭思爾,那她便是錯了,錯大發了! 想她蕭思爾,擺明的一個欺軟怕硬,脾氣好是好的,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況且她也不是什么溫順的兔子,有仇必報,該咬便咬! “林嬤嬤您不能這樣!”就在林嬤嬤被蕭思爾挑撥的只想單手撕了她的時候,先前那被她甩了一個大嘴巴的婦人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怎么?林嬤嬤這還想要打本王妃不成?”蕭思爾驚恐的瞅著林嬤嬤,繼續火上澆油。 “放開我你們這些個吃里扒外的蠢貨!” 林嬤嬤被那婦人抱住,一想到她們此刻都當蕭思爾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子,便是無人再將她放在眼里,心頭那火氣愣是一波波的往頭上去涌,此時一腳便是踹在那婦人的心口上,將她蹬的幾乎在地上滾了兩圈。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驚呼,那個年輕一點的婦人見此,驚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趁著林嬤嬤還未躥到蕭思爾面前,攔腰一把抱住了她。 “你們還在做什么?林嬤嬤瘋了,你們還不快來拉住她?!”那年輕婦人抱住林嬤嬤后急忙朝身后那兩個嚇傻了的丫頭喊了起來。 “林、林嬤嬤……”那兩個丫頭七八歲被買進柱國公府,前后半年的時間跟著林嬤嬤做了貼身的丫頭,后又跟著她來了這晉王府內。 現下,只覺著這府中除了主子,這林嬤嬤便是半個主子,她掌著府中大小事務,管著上上下下百十口的下人,她們做下人的每月里吃穿用度便就仰望著她,自然也是不敢得罪于她。 而今面對真的主子和半個類似于主子的人物,這倆丫頭心里十足的苦惱,可一瞧見現下的這些情況,她們又覺出這林嬤嬤今日里實在是有些怪異。 早先里說院子里要處罰的一人忽然逃了,她便是帶著她們一起去找了半晌,等找著了,好歹給處理妥當后又得知王妃要出府,話說,這王妃出府便出府了,她一個主子的事情,向來是不該她們下人管的,她們也根本管不著。 可林嬤嬤聽了轉眼便帶著她們一行來了這里,儼然一副死活要阻止王妃出去的模樣,這端端就是自尋沒趣,自尋死路,自…… “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進了王府便成了真的王妃不成?當初若非我從中做了手腳,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此處?怕早死幾百回了你!你個賤人,今日我便叫你瞧瞧什么才是真的主子——!” 林嬤嬤氣急,一把甩開那抱住自己的婦人,轉眼又是朝蕭思爾那處靠近了兩步,不過也就是這時候,她那兩個貼身的丫頭一左一右便是扯住了她的胳膊,她恨得抬手便是在左邊那丫頭的臉上來了一巴掌,那丫頭被打的腦袋發懵踉蹌了兩步。 也不曉得林嬤嬤究竟打哪兒來的那么多力氣,又或是說,人在氣急的情況下,潛能永遠都是無極限可開發的,總之甩開那丫頭后,她拖著右手邊那丫頭又是朝蕭思爾那處挪了一步。 她那原本梳的服服帖帖的發髻和端正的衣裳經由她這么一折騰,散的散,亂的亂,正兒八經一副狂人模樣,蕭思爾被她那磨牙霍霍的樣子嚇的心頭一怵,本想退那么一步,可愣是因著臉皮上不好抹開定定的站在了那里。 與此同時先前那幾個嬤嬤丫鬟回神的回神,紛紛又是朝林嬤嬤涌了過來,扯腿的扯腿,攔腰的攔腰,擰胳膊的擰胳膊,很快便是將發狂邊緣的林嬤嬤壓了個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嘖,本王妃實是想不到,這晉王府內的管事嬤嬤竟是這樣一個膽大包天的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