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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對方一直隨身帶著,萬一他將龐加拉斯的情況如法炮制會造成大規模的恐慌?!?/br>“放任對方不管才會造成恐慌。越早捉住他對我們越有利?!毙匏苟⒅诌叺膬x器,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你想想,他才剛來,就搶走了一顆生命樹的種子……”“那是他運氣好?!蹦α_不爽的說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怎么沒見你、我或者我們當中的任意一人能夠那么輕松的發現種子?”修斯道。摩羅:“不能這樣說。他要是不搶走種子,我們也沒有那么快發現他的行蹤,更不可能連那位都親自出手。這也算運氣?霉運才對!”修斯沉默了一會兒,他不認為那位是因為種子而出手——作為那美亞的終極殺手锏,不到那美亞生死存亡的一刻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種子是很重要,但還沒有重要到能夠驚動那位。還是說,那位覺得現在已經到了那美亞生死存亡的時候了?修斯這心里總是有幾分忐忑。“入局了!”摩羅驚喜的聲音突地響起。修斯回神一看,特殊儀器的黃燈閃爍,意味著已經捕捉到異常。修斯動作迅速的在cao控臺上落下一連串的指令,大屏幕一閃,顧深緣的身影清晰的出現其中。屏幕上的顧深緣微微抬頭,視線似乎穿過屏幕與修斯對撞在一起。修斯看到顧深緣嘴唇蠕動了幾下,那是唇語:抓到你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那個肥老公抱著meimei上網玩游戲,meimei使出一招佛山無影手,把他的水杯打翻了,然后水把我的筆記本浸濕了,我真是欲哭無淚,為毛受傷的總是我?還好習慣在網盤上備份……然后換了另一臺筆記本,用起來各種不順手,打個字老費勁了,看來要過段時間才能適應了。本來就是龜速,現在是連龜速都能把我給秒了。。。說起來更郁悶,被水浸的那臺是宏基的,非常便宜,2000出頭,就是比較大,有15寸,用來碼字順手又舒服。現在更換的這臺是聯想的yoga,剛問世的時候買的,7999大洋(瞞著肥老公買的,買回來后被他說了好久)……說起來是各種坑爹,買回來不到兩年,電源適配器就壞了七八次,原裝的網購的適配器我至少買了□□個,到最后干脆就將它棄用了,實在是被它高發的損壞率坑怕了?,F在找出來用,第一件事就是上網去買一個適配器備用……希望這次能撐久一點,我一點都不想這么頻繁的換電腦。說到加更的問題,我好郁悶啊,上周都有3880多的收藏了,但就是上不去4000,今天一看,又掉了。。。咬著小手帕,淚眼汪汪,真是太欺負人了(▼-▼)第章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修斯動作迅速的切斷了與那邊的聯系,腦海里閃過無數的可能……不過是眨眼的時間,身為腦域進化者的他就已經模擬了不下千種情形,最后鎖定一個方向——“烏托比!馬上摧毀那艘黑色飛船??!快!”從未見過修斯臉上出現這么明顯的急切,烏托比連問都不問,動用終極權限,越過層層下屬,直接啟動了扣留區的毀滅程序:“5秒內扣留區脫離主建筑。自毀倒計時5…4…3…2…1!”外面的星空突然盛開了一朵燦爛至極的火焰之花,劇烈的爆/炸余波連指揮室也能感覺到。摩羅抓著身邊的桌子穩住身形看向修斯:“你干什么?那飛船關系重大,你怎么說毀就毀?!”繼而對著烏托比怒吼,“修斯亂來也就算了。烏托比你跟著湊什么熱鬧?!這下好了,重要證據沒了,到時其他文明就更有理由懷疑我們了……”話沒說完,摩羅臉上的憤怒突然變成了見鬼般的驚嚇,“烏托比,石鎧防御??!”烏托比的身體幾乎是與摩羅的吶喊同時覆上石鎧,但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無聲無息的怨靈。幾只黑色的蟲子落在烏托比luo露在外的皮膚上,幾乎是剎那間烏托比全身的生機就被全部掠走!只剩下那具石鎧完好無缺的矗立在那兒。下一刻,那具石鎧上傳出烏托比伴生兄弟悲痛的嘶吼:“烏托比——”此外,指揮室里的其他人雖然全都穿上了石鎧,他們當中卻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嚕嚕,冷靜!保持密封狀態,困住那些蟲子,不要讓它們跑出來!”修斯大叫。“該死的!它們為什么會盯上烏托比?!外面為什么一點示警都沒有?!”摩羅氣急敗壞的叫道。此時還能保持冷靜的也就只有修斯了,“是黑晶!烏托比剛剛接觸過黑晶?!?/br>而黑晶對蟲子的吸引力在座誰不清楚?一時間諸人心里難以抑制的生出一份慶幸。還好他們的身份稍遜,否則現在死去的或許就是他們了……“修斯,蟲子不見了!”嚕嚕憤怒的聲音響起。指揮室眾人只覺渾身一冷,有人失措的喊道:“不見了?怎么可能不見?蟲子突破不了你們的石層,怎么可能不見?”那美亞對蟲族的最大優勢就是無論蟲子如何進化,他們的伴生兄弟隕石都能夠做到絕對防御。只要躲入隕石內部,蟲子就無計可施?,F在嚕嚕居然說關在他里面的蟲子不見了??!嚕嚕干脆改變自己的透明度,變成全透明,他的內部情況一覽無遺。干干凈凈,哪有蟲子的影子?不約而同的,諸人倒抽了一口涼氣,——蟲子躲在哪里?!“嚕嚕,解除石鎧?!毙匏沟?。“你瘋了?!那些蟲子可能也會隱形……”有人慌不擇言,但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犯傻了。他們不是沒見過能隱形的蟲子。但這些蟲子在隕石的內部即使隱形了也沒用,照樣清晰可見。石鎧消失,回歸到嚕嚕身上。正如嚕嚕所言,根本沒有蟲子從中飛出來。“這是什么意思?”摩羅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示威嗎?!”修斯:“不,這是宣戰,也是警告?!?/br>不待摩羅問清楚,在場諸人幾乎是同時感應到他們的伴生兄弟傳過來的信息。摩羅反應迅速的按下緊急按鈕,全封閉的指揮室四周變成透明,外面的一切變得清晰可見。然而外面除了他們的伴生兄弟在煩躁的撞來撞去,并沒有任何異象。“喳喳,嚕嚕呢?”看來看去,都看不到嚕嚕,摩羅問道。“不見了!嚕嚕不見了!那個人也不見了??!”摩羅的伴生兄弟喳喳叫道。“什么叫做不見?”摩羅急問。“嚕嚕和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一起不見了??!”喳喳一邊說,一邊與摩羅共享剛才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