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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沒什么,下官只是走了下神?!卑曹期s緊道,生怕蕭恒裕和仇愁看出些什么來。 “也是,安大人一大早就被下官叨擾,一定是累了?!背鸪钤谝慌缘?。 “你真的沒事?”蕭恒裕顯然不會相信,跟安芷這么時日的相處,直接告訴他,安芷瞞著他什么。 “沒什么,真的沒什么,下官去那邊看看?!卑曹普f罷趕緊走到一邊,與蕭恒裕和仇愁保持了一段距離。 “安大人莫不是發現什么重要線索,想一人獨自爭功吧?”仇愁見氣氛不對,趕緊插嘴打趣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聽了仇愁的話,安芷的心像是漏了一拍。 難道仇愁看到了? 不,怎么可能呢,方才他明明背對著自己的,等等,他背對著自己,可是蕭恒裕不是…… 安芷想到這里,偷偷看了一眼蕭恒裕,卻不料蕭恒裕正看著自己,嚇的她趕緊低了頭。 接下去的時間,仇愁在現場四處看著,雖然他得到消息很早,但是他畢竟只是臣子,沒有皇帝的傳召,不能光明正大地來這里,如今得了皇帝的命令,又有著蕭恒裕的帶領,他不止勘查了現場,還將當時負責護送駙馬阮經巔的兩名天牢護衛也傳召了來,細細盤問。 “回大人,但是屬下護送駙馬到此處,因為此事牽扯過多,因此駙馬便在此處換裝下了馬車,原本一切進行順利,可是誰知道駙馬竟在此事遇刺?!?/br> “當時,你們可有追那刺客?” “有,只是那刺客對此熟悉地很,屬下追了一段便沒了影子?!?/br> “那那刺客可有何特征?” “這……”那兩名護衛相視一眼,搖了搖頭。 線索至此全斷,仇愁有些沮喪地低了頭。 現場沒有發現什么,問話也問不出什么,可以說,他們此行,毫無進展。 興致勃勃地來,垂頭喪氣地走。這句話來形容仇愁現在的狀態那是再好不過了。 出了宮門,仇愁便表示自己還有事要去大理寺,便先行告辭,安芷手中拿著費府的那塊令牌,如燙手山芋,自然也是不敢與蕭恒裕單獨相處,于是便也跟蕭恒裕告辭。 “仇愁是去大理寺,你呢?回安府?”蕭恒??粗曹?,面無表情地道。 安芷很是心虛地道:“小安平近日身子不爽,嚷嚷著讓下官多陪陪他,所以……” “哦?”蕭恒裕自然是不信這個話,他高大的身子攔在安芷面前,朝她伸出手,“跟本王來?!?/br> 安芷下意識地想拒絕,但是蕭恒裕卻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安芷就這樣跟著蕭恒裕上了他的馬車。 “駕!”元坪在外面駕馬,拉著蕭恒裕馬車的馬都是千里良駒,很快他們便遠離了皇宮。 安芷坐在馬車內,內心十分不安,手中的拿塊費府令牌似有千斤重,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蕭恒裕也不說話,只是坐在一邊就這么看著安芷,像是要把安芷看個透。 “王爺,您……您在看什么?”安芷終于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本王在看你?!笔捄阍;卮鸬睾芨纱?。 “看我?”安芷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本王在反思?!?/br> “反思?” “本王認識你也挺久了,本王自認為看人很準,但是為什么,本王卻是怎么都看不透你?” “呵……呵呵?!卑曹聘尚α艘幌?,“王爺日理萬機,怎的有空來研究下官?!?/br> “小芷兒,你明知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笔捄阍S行┎粣偟夭[起眼,他最不喜的便是安芷這一副敷衍的樣子。 安芷低了頭,沒有再說話。 “方才,本王看到了?!本驮诎曹埔詾槭捄阍2粫僬f什么了的時候,蕭恒裕突然出聲,直把安芷狠狠嚇了一跳。 安芷張大了嘴,看著蕭恒裕。 怎么,怎么可能,剛才自己明明細細觀察了他和仇愁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怎么可能看到? “你與那費家,究竟,是何關系?”蕭恒裕問到。 費家……果然,果然他還是查出來了。 安芷低了頭,沒吭聲。 “芷兒?!笔捄阍ky得這般正經地喊著安芷的名兒,“你……你不打算說些什么嗎?” “王爺能如此問,想必王爺已經查明了一切,既是以及該查明,又有什么好說的呢?”安芷輕聲道。 外頭陽光正好,透過車窗,撒在人身上,暖洋洋地很是舒服,然而安芷的心卻如冰封一般一寸一寸冷到了心底。 “你知道么,其實那個令牌,是本王故意放在那的?!痹S久,蕭恒裕才開口道。 安芷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蕭恒裕意欲何為。 “你與那費云翔,有婚約,是與不是?”蕭恒裕問道。 “是?!卑曹苹卮鸬暮芨纱?。 “你倒是爽快?!笔捄阍?嘈α艘幌?。 “那王爺希望我如何作答?不是?王爺都知曉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隱瞞這個事,能對我有什么好處么?” “本王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難道,連哄騙一下本王都不愿意了嗎?” “哄騙?對王爺這樣的人來說,我若是撒謊,那豈不是自取其辱?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說不定王爺一高興,便免了我的罪?!?/br> “你……”蕭恒裕一下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自然是知道一切,但是他多希望安芷能騙騙自己,給自己一個希望。 卷二 第貳佰柒拾玖章 費府(叁) “費家于我,有莫大的恩情?!卑曹凭従徴f道,“并且,費家少爺費云翔,是我的未婚夫?!?/br> 蕭恒裕瞬間神情大變:“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br> “我說,費家少爺費云翔,是我的未婚夫婿?!卑曹破届o地說道。 曾經,她一度以為費云翔已經死于那場災禍,面對著蕭恒裕的攻勢,毫無情感經驗的她,瞬間淪陷。但是后來,她知道了費云翔還活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費云翔卻一直在隱姓埋名,自那開始,安芷的內心便開始動搖。 一方面,是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而另一方面,是作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