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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摘了一把殺血草,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只覺味道腥臭不已,丟進海里,馬上有鯊魚趕來,當它將整把殺血草吞下,很快出現了上癮的癥狀,在海面上瘋狂地翻肚子,就好像一個飽脹的輪胎。 香奈兒嘆了口氣,說道:“它瘋了,這有沒有解藥?” 尉遲正經說:“我早就研究過這個問題,并自己培育了一種魚腥草,可以解除殺血草的毒和癮,魚腥草的生長對土壤非常挑剔,而在灰姍山頂,那里是魚腥草繁盛的家?!?/br> 尉遲正經繼續帶著大伙往前走,熟悉島徑的他,在夜色中穿梭健步如飛,腳下紛紛都是亂石黃草,連一棵蔬菜也沒有見到,眾人很擔心糧食的問題。 終于,看到一片地瓜田,大伙像看到了沙漠中的綠洲一樣激動地停下來,采摘地瓜葉子作為儲備,最終,填滿了一大竹筐。 尉遲黑是最有領導力的,在閑里偷忙的我暈島是名譽島豬,在危機一伏的太平洋面是打傘船長,而被推島就像原始社會,他就是原始部落的酋長,酋長是最有權力的,理應掌管集體的物質食糧,這個筐,必須得由他背,用兩條繩子綁在他背上,尉遲黑覺得筐有點重呢,不過,筐重代表責任重,責任重代表身份重,為集體的付出和犧牲越大,想到這,也就樂悠悠了。 再往前走時,黃色卻漸漸退后,迎來綠色蔥郁,才發現地瓜葉實在不稀,島內的蔬果品類特別多,眾人很后悔前面消耗了那么多時間采摘地瓜葉,紛紛伸手采摘頭頂樹枝上垂落下來的野果品嘗,其中甜的黏牙,酸的稀奇,每個人都津津有味,除了尉遲黑,仍舊背著那個象征地位的地瓜葉筐不舍得扔,一方面畢竟辛苦背了那么久的筐,就這么丟下了心有不甘,另一方面擔心野果有毒,因此,他有點賣弄地給大伙講解自己曾經在小書上看過的怎樣分別果子有沒有毒的生物知識,眾人卻感到不屑,偏偏就揀他認為有毒的果子品種吃,吃了完全沒事。 黃果果摘了一把小梅子,特地事先征求他的意見,在尉遲黑表示可以放心食用后,吃下去五分鐘,突然身子一僵,喉嚨呃了一聲,眾人轉頭看她,只見血從她嘴角溢出來,眾人以為真的有毒,都驚慌不已,把果實丟掉,黃果果卻淘氣地笑出了一聲,惡作劇道:“果汁?!?/br> 眾人覺得黃果果很惱人,恐嚇她別讓大伙白擔心。 然而,半小時后,果子的毒效似乎真的發作了,黃果果頭昏眼花、腳步顛簸,好像喝醉了一樣,黃二果和黃四果正要去扶她,突然,啪的一聲,她整個人往前撲倒在地,徹底五體貼地一動不動。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果子延后有毒,趕緊把她翻身過來急救,黃果果卻又突然張開眼一笑,說:“又捉弄到了?!?/br> 大伙都擔心黃果果這么喜歡惡作劇,萬一哪天真的遇到危險了,喊救命都沒有人會及時出手。 綠色的果蔬退到身后后,飛禽走獸開始橫步眼界,既有遠遠望著人而不會主動咬人的獅子和老虎,也有體形像貓一樣的小山豬、雙翼落影的殲鷹,大伙打算吃點烤rou,最好的選擇當然是不會飛、戰斗力又弱小的小山豬,但小山豬行動也很敏捷,跑起來感覺比劉翔還快。 好不容易,把一頭堵在一個灌木叢中的鷹巢里,小山豬的一只腳被荊棘給纏繞住了,逃脫不掉,賈正經激動地伸出雙手靠近它,好像要撲蝴蝶,小山豬卻突然露出獠牙沖他怒吼了一聲,吼聲竟然像九霄雷霆一樣響,把一塊山石都給吼崩了。 賈正經嚇得趕緊往后退,哆嗦著雙腿,對大伙說:“小戰友們,按照老規矩,兵分兩路,你們負責把這頭小山豬引開,它背后那只大蚊子,讓我來?!?/br> 小山豬的腳丫子突然掙脫了荊棘的糾纏,以迅雷之勢朝大伙撲來,大伙跑了好遠才安全停下。 ☆、調料包?清真餐? 本來以為在這座島上是不可能吃到rou了,連一頭袖珍小山豬都那么兇,誰知,接下來卻遇見了城市里才有的正規餐廳。 廚寶仰頭看了一眼招牌,說:“魚人美食,一樣耶,跟我暈島那家餐廳同名”。 仔細辨認了一下,卻又隨即更改道:“不對,不是魚人美食,食人魚美,啊不,美魚人食,不管怎樣,店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廚師的手藝要好?!?/br> 說著,搶先第一個踏入,也只有吃他才有此快捷,里面卻跟我暈島的魚人美食一樣,沒有半個人,灶臺和食材卻樣樣俱全,也就是說,缺廚師而已。 于是,又回到了想當初決定由誰來做飯的問題,尉遲黑的廚藝是不錯的,按理該讓他“暫時”放下地瓜葉筐,掌勺主廚,但尉遲正經搶先請纓道:“這家餐廳是以前我任島主時的一個手下經營的,后來他被海盜們趕走了,現在他應該已不在人世,但我猶然記得他當初為了我奉制的絕佳的美食,讓我將他的手藝傳承吧?!?/br> 說著,他就走進了廚房,大伙跟他畢竟萍水相逢,擔心他在飯菜里動手腳,因此,派廚寶入內監看。 廚寶隨尉遲正經走進廚房,低頭查看了一下菜籃子,吃了一口生的rou,隨即對外面的人大聲說:“口畏,你們這群吃貨們,不用顧慮了,我已看出,尉遲正經看起來很踏實,絲毫沒有動什么壞心眼?!?/br> 卻沒注意到,尉遲正經已將一包瀉藥倒進鍋里。 廚寶是有預備觀的吃貨,隨身帶著各色的調料包,看到尉遲正經起火下鍋,將調料包堆放在灶臺上,審視了一下,最終,覺得今天的心情是粉紅色,就將一包粉紅色的調料包倒進去,一鍋湯連同rou和菜立刻染成了粉紅。 尉遲正經皺起眉頭,說:“這是什么味道的調料包?” 廚寶說:“沒味道,這是從文具品店買的調色包?!?/br> 尉遲正經說:“你就是眾口稱道的吃貨吧?飯菜里下調色包,你可真是天才,不怕吃壞肚子嗎?” 廚寶說:“怕什么?我歷經過幾十年的飲食文化,打出生以來,只漾過一次奶,兩個月大就會自己沖馬桶,唯一一次拉肚子,是吃了外面那位你的本家做的黑暗飯菜,吃飯最講究色香味俱全,只要滿足這三項,即使是吃壞肚子也是值得的?!?/br> 尉遲正經說:“可是他們叫你來監督,你不擔心?” 廚寶用手指從鍋里撈出一塊已經一分熟的花rou,放進嘴里,說:“飲食就是兩個動作,擔心什么?” 尉遲正經想了想,說道:“品嘗,吞咽?兩個動作?” 廚寶搖搖頭,說道:“吃進去,拉出來,兩個動作,石頭也可以吃進去,就是味道不怎么好而已?!?/br> 尉遲正經看他一副只要有吃就天地正寬的樣子,好像不太重視集體,想要拉攏他,有意刺探道:“你跟我以前的那個擅使廚刀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