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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官做,只要你跟過去狹隘的自己告別?!?/br> 尉遲黑怔了怔,正要拒絕,筱地白突然運算道:“我施舍雨露,賜給你一個新名吧,讓我想一下,分別保留你名字的頭一個字母,尉遲黑:Y-C-H,這三個字母能用輸入法能打出什么樣的詞匯來:有才華?不妥。演唱會?不好。亞殘會?怪怪的?!酢鹾??誒,這個不錯,還封侯咧。那就這個吧,你今后改名叫做□□侯,簡稱:蟲蟲。你接受嗎?” 尉遲黑淚流滿面,說道:“何必多此一問,反正不管我說什么都由你決定?!?/br> 筱地白說:“別這么說,如果你表示接受,那還是能通過的?!?/br> 筱地白將一條圍巾系在腰間,余一端到膝蓋上,文喜遞上一把折扇,筱地白問他哪來的,文喜說:“剛剛來的路上撿的?!?/br> 筱地白看到扇子一面上寫著“我暈雞腿”四個毛筆大字,以為是小廣告贈品,翻到另外一面,另外一面還不如這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主治前列腺頑癥三十多年”、“解決男性大困擾”云云,她粲然一笑,選擇了將“我暈雞腿”遮扣在胸前,隨即,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姿態,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念起詩句來: “七言絕句::御筆親題:昔日與我齊名傳,今朝交手令我汗,雙王出現長短腳,從此海陸剩公安?!?/br> 念完后,世界變得無比安靜,接著,吧嗒一聲,東南天柱折斷,整片天空往下傾斜了四十五度。 筱地白在白姍山上裝腔作勢地鬧了一番,直到表情都累了,游戲變成了勞累,才略顯出疲態,她看了一眼腳下的青草,覺得頗為潔凈,干脆直接走到一塊青石上躺下,想著今晚就將就歇著了。 ☆、孩子王?南瓜屋? 筱地白剛剛躺下一會兒,便感覺胃里的食物翻滾,隨后,沿著食道跑出來,從嘴角溢出,她吃驚道:“天啊,我吐了。地爺我打從出娘胎時起,就連漾奶都不會,生平第一次,我把吃進肚子里的美食又吐了出來,廚寶,從今以后,我再也沒有資格當一名吃貨了,啊,命里多災,我終于還是失去了這頂高檔的桂冠?!?/br> 說著,心里一酸,淚水從眼角奔放地涌了出來。 廚寶剛要得意,突然也覺得腹痛如絞,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強忍著說:“哼,想出來沒那么容易,寶兒我的胃如同銅墻鐵壁,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有得進沒得出?!?/br> 他胃里的食物沒法從嘴里吐出,又轉而向鼻孔沖擊,廚寶發狂了,又伸出兩根手指堵住鼻孔,此時,他已經憋得腹大如鼓,臉色鐵青,其他人見狀,都摸著下巴暗暗驚嘆,佩服他的功力。 不料,廚寶顧前不顧后,忘了封住屁股上的通道,很快,眾人便聽見一聲山崩地裂般的巨響,同時,都聞到一股惡臭味,廚寶瞬間像忘記澆水的白菜或忘記充氣的氣球——蔫了。 他往后倒在地上,仿佛被打敗的獨孤求敗,看著從自己身體里漏出來的點點滴滴,仰天長嚎一聲,痛不欲生,說:“啊,我完了,我不活了,食界的拿破侖,餐桌上的傳奇啊,從此隕落了,食神的候選名單上,再也沒有我廚寶的名字了,我……我竟然拉肚子了,曾經,我能把巴豆當綠豆吃,把瀉藥當山藥吃,哪知道,我這牛哄哄的胃,竟然也患了胃病啊?!?/br> 香奈兒以及臭蛋等人也早已經痛苦地躺在地上,香奈兒手捂著肚子,說:“我們是不是剛才吃壞東西了?!?/br> 聽她這么一說,筱地白頓時醒悟了過來,她沖尉遲黑叫道:“蟲蟲,你這壞東西,一定是你在飯菜里使了壞對不對?” 尉遲黑沒回答,直接從身旁摘了兩片眉形葉子,疊放在一起,放入口中,吹起一曲,音韻悠揚激蕩百里。 吹了半闕,半山懸崖處,一聲石破天驚的瀑布響,似乎是有人打開了水閘,讓山泉傾瀉到心形湖中。接著,就見到從不遠處的山下一處深幽竹林中,一大群小孩子紛紛鉆出,數目總共大概有幾百個,匯在一起,十分的熱鬧,如同剛出巢的蜂群一般。其中,為首的幾個“頭目”,一起用手推著一顆大南瓜,像一個車輪般,一路朝白姍山腳下滾來,隨著尉遲黑吹奏的曲調,他們用清脆的嗓音唱道: “竹籬笆呀牽?;?,淺淺的池塘有野鴨,彎彎的小河繞山下,山腰有座小農家。戴斗笠呀光腳丫,小河旁盡情來玩耍,搓泥巴呀捉魚蝦,農家的生活樂無涯。風兒風兒嬌羞地,打山坡走下,一會在東一會在西,一會躲在瓜棚下。瓜棚下殷紅的臉龐映飛霞,那是mama的呼喚,柔柔又緩緩,就像炊煙裊裊不斷。一路走呀,一路唱……” 筱地白從山頂俯望下去,最大的小孩有十多歲的,最小的可能還不到三歲,穿著開襠褲,連跑帶爬,褲襠露著袖珍的小雞雞。還有一對可愛的雙胞胎,穿著同樣的花點白裙子、帆布鞋,扎著蓬松馬尾,互相拉住手,慢慢地跑。這么多小孩突然冒出來,應該是哪家福利院放風,他們卻穿著干凈而整潔,舉止活靈活現,跟許多福利院里穿得像乞丐一樣的孤兒不同,顯然平時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顧。 隊伍沿心形湖上的石橋,漸漸地來到白姍山腳下,那顆大南瓜依然不離手,繼續沿著山坡推了上去。 筱地白明白自己中了計,臉色遽變,將他口中的兩片葉子一把搶了下來,同時劈開雙腿揮起右腳就要朝他的胸口踹過去,胃部卻又傳來一陣絞痛,她捂住肚子蹲下,求情:“蟲,蟲蟲,帶,帶你的,乖,乖孫女去趟洗手間?!?/br> 此時,孩子們已將那顆大南瓜一直推到了山頂,他們立即用一把小刀沿南瓜蒂的周邊繞了一圈,切掉了一塊圓形的外皮,把手伸進南瓜內將里面的南瓜餡兒徹底地掏空,然后有的抬筱地白的手,有的抬她的腳,將她折疊,塞到南瓜里,再將那塊切下來的外皮嵌回去,只開了個透氣小孔。 一個領隊的大男孩匯報:“小黑公子,我們接到和你同船的伙伴們的通報,說你正陷于危險的處境,于是帶大家來解救你了,現在猛虎已被擒拿,應該怎么處罰,你決定吧?!?/br> 尉遲黑說:“這人腦子有點進水,把她扔到湖里?!?/br> 筱地白從大南瓜里聽見自己爺爺的發落,心想:糟糕,我中了陰謀的箭,看來尉遲黑就是鯨冢上刻的小黑,故意裝鵪鶉,五名民警和香奈兒雖然吃的沒她多,但肚子也都疼得無力,已經是法官坐在被告席、月老染上龍陽癖——自身難保。 她的臉貼著南瓜的內壁,黏糊糊的,非常的難受,想到自己已是甕中之鱉,這么多小孩子不知道會用什么玩法來折磨自己,怪只怪自己沒拎清斤兩,顧不得再裝大尾巴狼了,用手敲打內壁,求情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