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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死不救吧?” 飛鷹甲說:“不好意思,白警官,我兒子在學校里和同學打架,老師叫我趕緊去一趟,我沒時間給你買飯?!?/br> 筱地白認為這個理由情有可原,于是大度地說:“沒有關系,那其他人呢?都有空吧?幫我去買個便當就行,錢我自己出?!?/br> 飛鷹乙說:“我要趕著去割一個痔瘡?!?/br> 飛鷹丙說:“我每晚收看老婆的專訪?!?/br> 飛鷹丁說:“我也沒空,回家收衣服?!?/br> 飛鷹戊說:“我正要去燙一個新發型?!?/br> 筱地白越聽越生氣,說:“好啊,你們,一個個的,見我如今失勢,紛紛假裝不認識,讓你們幫忙買個飯,都找理由推辭。割痔瘡就罷了,收衣服這么欠的借口都想得出?還有你,要去燙新發型,這是沒有最欠,只有更欠,你頭發已經只剩一小撮了,還要燙新發型?” 飛鷹戊一臉不爽地說道:“我燙三毛那種,不行嗎?” 筱地白一聽,無言以對,她伸出右臂90度,像一個路標一樣,咬牙切齒道:“全都給我g-u-n-滾!” ☆、小鴨子?巡邏隊? 隔天早晨,筱地白還在睡覺,母親就推開房門走進來,把她叫醒,說:“白敗,起來了,你局里的新同事已經來報到了?!?/br> 筱地白揉著惺忪的睡眼,十分驚訝地說:“這么早?” 她推開靠近床邊的窗簾,往樓下看去,只見院子里站著五名穿著非正式警服的民警,掩映在院子里的青草地上,就如同五片凌亂排列的果皮。 白mama說:“這五個人,六點剛過就已經來到院子里站著了,我看你昨晚巡夜,睡得遲,才沒有馬上叫醒你。他們吶,可有個性著呢。我請他們進屋來喝杯茶,他們不情愿,說是公務人員手冊有規定,不能拿人民群眾的一針一線,而他們是為人民無私奉獻的小鴨子巡邏斟茶隊,只愿櫛風沐雨,絕不待在老百姓的溫房里享受。說話的口氣,錚錚有聲,懂禮貌,有紀律,精神境界高,我還從沒見過這么寸腥不沾的警員呢?!?/br> 筱地白說:“可是楊局長告訴我,這五個臭皮匠是從最冷門的后勤部門抽調出來的,根本算不上真正的警察?!?/br> 白mama說:“呵呵,當然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缺點啦,你從這上面看下去,他們像五抹綠色,挺小清新的,可是,我剛才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鼻子里聞到一股刺鼻的酸尿味兒。也不知道是因為天生的氣質如此,還是沒洗澡?!?/br> 筱地白心說,果然,姓楊的不會給我好的硬件。 稍作了一下洗漱,隨意吃了面包、牛奶當早餐,便立即來到院子里,迎接自己事業的“新陽光”。 眼前的五個人個個長得歪瓜裂棗,就像五種秋冬的蔬果,分別是:茄子,雪梨、豆芽、冬瓜、草莓。他們的態度看上去倒是很嚴肅,但是站相一點都不端正,軟塌塌的,仿佛沒有主心骨,一陣風吹來,他們顛三倒四,似乎要散架一般,隊列歪得就像一條蚯蚓,而在風吹之前,他們已經花了足足半小時來擺他們心目中完美的隊形。 站在最左邊的那個警員,看上去似乎比較有號召力,他見筱地白走出來,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往前一步踏出隊列,用唱歌劇的男高音高聲吼道:“各位哥兒,都帶耳朵了!我們的老大現在已經站在了大家的面前,趕快拿出我們吃奶的氣勢來,不容哪個人有半點走神,讓她第一印象把我們看扁了去!好男兒保家衛國,時刻將一腔熱血掛在心頭,我們要讓她看到我們的決心!接下來,我喊一句,你們跟著喊一句,要是有誰喊得不夠霸氣,丟了集體的臉,仔細他的腦袋是要掉滴?!?/br> 吼完,他又換一種閱兵的口氣,揚著手大喊道:“筒子們好!” 其他四警齊聲地回應道:“老大好!” 這聲音大得幾乎要將筱家屋頂的瓦片給揭了去。 起頭的又接著喊:“筒子們真給力!” 其他四警又齊聲地回應道:“老大一出山,小賊不過三,老大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筱地白被這股抽風的氣勢雷得渾身冒疙瘩,說:“陣仗不錯,我有一種傳銷人員拜錯家門的感覺?!?/br> 那起頭的豪邁地答復道:“老大,請盡情□□我們,我們生是你的鬼,死是你的人。啊,又說反了,白費昨晚練了整個通宵?!?/br> 筱地白指著那起頭的問:“你,有沒有大家的名單?” 臭蛋:“有,老大,給。請老大為我們五人的新事業開光,賦予我們新的價值?!?/br> 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錦囊,用雙手鞠著躬遞到筱地白面前。筱地白從錦囊中取出一份名單,只是掃了一眼,便立即驚得倒抽一口氣,心說,這幾個名字取得好生霸氣,不光有文臣,也有武將,顯然,他們的父母全都對他們寄予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她拿著名單,咳一聲道:“我們先點一下名。文喜!” “到啦啦!”答復她的是一個奶聲奶氣的娃娃音。 筱地白循聲望向一名年長的警員,視覺和聽覺完全對不上號,不禁愕然道:“文喜,我看你年紀應該有三四十歲了吧?為什么學志玲jiejie說話?” 文喜說:“不好意思啦,老大,我以前是負責送迷路的小朋友回家的啦,這份工作就是這樣,經常要哄哭鼻子的小朋友,久了就變成娃娃音啦!不過,老大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下次出門前可以先對著鏡子把嗓子喊啞一些,再當著老大的面講話啦?!?/br> 筱地白微微地頷首,說:“哦,原來如此。這樣吧,你以后講話不要在句子后面加一個啦的音就行?!?/br> 文喜重重地點著頭,說:“嗯啦,好的啦!記住啦!” 筱地白又念第二個名字:“武見!” 這看來是武將。 武見高高舉著手,看上去特別需要存在感,說:“在這呢,武見我在這呢?!?/br> 筱地白不悅地皺眉,說:“說到就好!不要多廢話!” 武見的手繼續舉著,說:“嗯嗯,到啦到啦,老大,我是武見,你見著我沒?” 筱地白瞪著武見,說道:“我已經用我的兩只五點二視力的眼珠子,三百六十度立體旋轉地看到你了,我看到你那光溜溜的頭,你的發型不錯?!?/br> 武見露出受寵的笑,說:“沒錯沒錯,光頭就是我,我就是理了光頭的武見?!?/br> 筱地白強忍著吃驚,說:“知道了,你廢話可真多?!?/br> 武見說:“不好意思,老大,武見以前是在政教科,專門給失足兒童上勸導課的,難免落了一些職業習慣?!?/br> 筱地白念出第三個名字:“詩彥!這個名字真古雅?!?/br> 一名警員弱弱地舉手道:“到,到,我,我是小詩,來,來,自精神鑒定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