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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想起來了! 他高興了,繼續說:那天我就看你眼熟,可惜你剪頭發了,當時沒有認出來,后來才想起來的,還和小哥說起了?,F在想想,還多虧了你,否則我們這種小工程,杜總怎么會看在眼里......... 話還沒有說完,一向沉穩的杜崑突然用胳膊勒著帥哥的脖子,簡單粗暴地拖走了。 可是我依然看到,他的耳根突然變得通紅一片。 我一人待在衛生間門口,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我和杜崑后來的相遇竟不是偶然?我萬萬沒想到,他的心思動得這么早,藏得這么深。 我內心悸動不已,卻又帶著一絲甜蜜和惶恐。 回到學校后,我美美地補了個午覺。醒來時夕陽已西下,余暉透過窗戶撒到房間的墻上,留下幾痕影子。書桌上的幾本書,一盆小小的仙人掌,胖胖的白瓷茶杯,都被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我深吸一口氣,只覺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突然,我促狹之心大起,翻身起床,對著鏡子細細梳妝。 我把已經齊肩的頭發用簪子松松地挽了一個髻,換上南京買的姜汁黃朵云縐的旗袍,戴上二寸來長的翡翠寶塔墜子,對鏡一照,膚色白凈,身材曼妙,細腰盈盈一握,頗有裊裊娉娉之態。 我點上紅唇,對著鏡子心滿意足地笑了。 再然后,我拿個團扇半遮著臉去敲安子浩家的門。 他粗聲粗氣地問:誰?! 我捏著嗓子細聲細氣地說:先生,需要服務嗎? 他冷冷地說:不用! 我又溫柔地說:先生,可以先開一下門嗎? 他不理,我再敲。 我耐心等了好一會,才聽到他踢踢踏踏地過來開門,很不耐煩的樣子。 門剛一開,我立刻蓮步輕移快速地飄了進去,他攔不住,趕在后面“”誒,誒“”叫了半天。 我盈盈立住,回眸淺笑,飛了個嫵媚的眼風過去,安子浩看清是我,立刻傻了一樣呆在原地了,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 我索性大大地轉一圈,輕啟紅唇,唱: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meimei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安子浩面前唱歌,他眼神里帶點驚艷的意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擺出一副浪蕩公子的姿態,好整以暇地看我“作”,滿臉笑意,藏都藏不住。 我倒是先繃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得意洋洋地問他:我這旗袍如何,和你這古香古色的房間是不是更配 他連連點頭,說:不如你現在就搬來吧! 我啐他:少占你姐的便宜! 他狡猾地一笑:我是說咱倆交換著住,你咋這么不純潔?! 然后,他又眼睛亮晶晶地望過來,說:怎么出趟差就這么高興?就像沒出過遠門的小孩一樣! 我受不了他老氣橫秋的樣子,沒搭理他,把南京的土特產拿給他。 他挺高興:算你有良心,沒把我忘了,板鴨? 我說:不是啦,是南京鹽水鴨,板鴨rou質緊,講究熱吃。遠路帶禮,還得鹽水鴨,直接剁快佐面就行。對了,你吃飯了沒? 他搖頭。 我到他的冰箱里一陣亂翻,只找到一把小青菜,幾個西紅柿和兩顆雞蛋。 我本準備親自下廚,看看自己的旗袍,實在覺得有點暴殄天物,就把安子浩揪了過來,支使他洗菜,熗鍋,下面,最后臥了倆荷包蛋。 他手忙腳亂,團團直轉,卻又很受用的樣子,時不時抽空對我咧著大嘴笑。 最后,他剁了半只鹽水鴨,拿出一碟醬瓜,在我倆面前各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雞蛋青菜面,說:開動! 我倆心滿意足地各吸溜一口面,然后隔著氤氳熱氣,相視而笑。 突然,安子浩說:童青,你要真能搬過來就好了! 我愕然,心里有點異樣,這還是他第一次直呼我名字。 他小心地看下我的臉色,轉眼又嬉皮笑臉地接了一句:不然就按你剛才門口說的,提供服務好了,你開個價,我絕不還口! 我心下一松,拿筷子狠狠往他手上敲了一下,笑罵道:叫你不正經! 然后又說: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安子浩一聽此話,“騰”地一聲從飯桌邊彈出老遠,“嗷嗷”怪叫,一副被侮辱了的樣子,憤怒地說:姐,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喜歡的是年輕貌美的那種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女主雨露均沾,各位親喜歡哪一款請自行打包帶走,不用謝? ☆、狹路相逢 杜崑再也沒問過我“要不要在一起”的話,只是拐彎抹角,找各種機會就和我膩歪。他不管人多人少,毫不避嫌,扯扯頭發,捏捏鼻子,親呢的小動作不斷,卻也點到為止。 他亦從不送我什么名貴的禮物,閑暇的時候,開車帶我滿大街溜達著找美食。托他的福。福滿路的現烤羊腿,東曲街的鮮rou鍋盔,青衣巷深處的牛rou面,處處都有我們的足跡。 有次我們在百勝門那里吃麻辣小龍蝦,那家店有獨家配方,剛出鍋的小龍蝦色澤鮮亮,噴香撲鼻,吃上一口,哇,蝦rou又爽滑又鮮甜又飽滿!我簡直停不下來,一只接一只地吃,大呼痛快。 杜崑卻怕辣,勉強吃了兩個就放下,歪在一邊抽著煙看我吃。我一邊痛批他沒口福,一邊意猶未盡地舔我的手指尖,誓不浪費一滴一毫美味。 杜崑看不過去,把煙碾滅了,一把抓起我那兩只油跡斑斑的爪子,不由分說吻了過來。不同于以往的淺嘗輒止,他這次的吻來勢洶洶,煙草味混著小龍蝦的麻辣,竟令人無比銷魂。 我渾身發軟,費了好大勁才推開他,心跳如鼓,久久不息。 臉像火燒一樣發燙,垂頭不語。 他一邊用紙巾幫我擦手指頭,一邊慢悠悠地說:怕什么,包廂里又沒別人。 我抗議:以后不許這樣了,你們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他挑眉:這不正好! 我大急:不行,這樣我還怎么工作?你再這樣,我可就直接撂挑子了! 杜崑舉手投降:遵命! 忽然之間,我們變成了抗戰時期的地下黨。有外人的時候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趁他人扭臉低頭的空兒飛速交換一個柔情蜜意的眼神或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后存在心里久久回味,一天都快活得不得了。 我適應良好,杜崑卻很不爽:tmd,我這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我瞪他,他粗魯地用大手胡亂在我臉上抹一把,瞬間軟化:好了,好了,節奏慢點就慢點,總比被一槍斃命強。 但大多數的時候他還是忙,一輪輪開會,視察工地,修改方案,和各個供應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