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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地抬了頭,望向他的一瞬間就被抓住了神思,不受控就對著他微微皺著的眉頭開始發呆。 被他的眼神抓到的時候,麗塔才緩過神來,伸了個懶腰,繼續拼圖,腦海里想的卻全都是他的眉眼。他的五官算不上特別精致的好看,有著滿不在乎的凌亂感,很dirty的那種性丨感。 會叫人上癮的那種美,偏偏這樣的人在私底下卻端的是一副深沉嚴肅且不那么張揚的狀態,那種秀氣中帶著沉穩與自信跟球場上的他完全不同。 印象中除了那次他問自己是不是把他當備胎之外,他都是寡言少語的,不夠熾熱不夠甜言蜜語,但他的確對她很好。 麗塔又看了他一眼,因扎吉已經離開沙發,坐到了她邊上,“在想什么,這么入神?”說著拿起一片幫她拼上,雙唇一張一合麗塔鬼使神差就吻了上去。 可親吻并不能讓她心口的躁動沉寂下去,她繼續望著他發愣,下一刻試探性地又吻了一下,“我在想你?!?/br> 她的情話總是用這種平平無奇的語氣說出,甚至表情都沒有,叫人分不清真假。 因扎吉試圖從她眼睛里找到一絲神采,往日得到表白,哪個姑娘眼里不是滿溢著愛意或者企盼,哪個會像她這般冷靜又刻板。從認識她那天開始,她就是這副郁郁寡歡的模樣了,有時候牽在手里,都要猜她的靈魂丟在了哪里。 “真的在想你?!丙愃檬掷锏钠磮D輕輕戳了他的臉頰一下,她的笑容稍縱即逝,快到讓他捕捉不到。見他還是不相信的樣子,麗塔拉過他的衣領再次親了他,“信了吧?”說完也不等他回應,把拼了一半的拼圖整理好放到了桌子上,“我困了,明天再弄。你睡覺嗎?” 因扎吉也默默無語地走了過去將她徑直抱起,“嗯,睡吧?!?/br> 燈黑了以后,他們都閉上了眼,一個費了好些力氣終于睡了,另一個則輕輕翻了身在黑暗中端詳已經戀愛許久的戀人。 是麗塔。 她沒說過要讓因扎吉快樂那些空話,也沒有說過要讓他從此早睡早起,但她的確無承諾卻很努力地幫他改掉了那些不好的睡眠習慣。 她換掉了他放在床頭的安丨眠丨藥,就讓他以為自己的迅速入睡是得益于藥物吧。 意想不到的是,她丟失的睡眠早就找不回來了。也就是這一瞬間,麗塔覺得自己愛上因扎吉了——將對方的需要擺在自己的前面。 “我愛你呀?!丙愃ν蛟?,閉起嘴在心里說道,“就是這么愛你?!庇泄鈴拇昂煹目p隙照進來,落在他的頭發上,他呼吸和緩平靜,麗塔努力調整呼吸讓自己聽起來也熟睡了一樣。 麗塔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雙方不在同一個戀愛頻率上,那種他喜歡上她的時候,她心不在焉的劇情最讓人害怕了。她寧愿現在有遺憾,也不想將來后悔。直到她愛上的這個男人,在度假出行時給了她許多的驚喜和快樂,她才敢對因扎吉的愛確認收貨。 于是才會在出差之前,去到他身邊,留下驚喜和表白,他會明白的吧。 某一段時間里,麗塔因為要寫,所以他們之間的作息時間完全錯開來。晚上他在睡的時候,她在書房奮筆疾書;早上他出門去集訓,她躺在書房的小床上昏昏大睡。因扎吉很自覺就取消了睡前讀詩的活動,沒想到麗塔買了一個錄音機,在寫的間隙斷斷續續給他錄了她讀詩的帶子。 到了夜里他服了藥,便聽著睡。 他們在一個屋子里,雖然各有各忙,但是有一種和諧存在于他們的日常生活里。麗塔很確定因扎吉并不知道自己在吃的是一個普通維生素,她會在夜里喝corretto的時候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口看他。 看他熟睡時的模樣,在黑暗中她可以精準地描募他的模樣。 那是她一天中最愜意的時刻了。 與此同時,對于因扎吉來說,每天出門前到書房去看一下麗塔,給她掖被角、調整睡姿成了他僅次于足球的喜好。 那是她少有的睡得張牙舞爪的時刻,盡管開了暖氣,他還是擔心會冷到她的腳,把被子重新再給她蓋好,看到她蹭到被子的瞬間就縮手縮腳的樣子,那種“她真可愛”的思緒就會迅速占據腦海。 只是,她什么時候才會清楚這件事呢? 后來有一次,麗塔迷迷糊糊醒來,問正要走的他說:“你要走了嗎?”她帶著宿醉的沙啞,眼睛睜不開,卻不依不撓地捉住他的手腕,“不要走好不好?” “怎么了?” “我……” “你做噩夢了嗎?”他在床沿坐下,俯下、身觸碰她冰涼的臉頰,“夢到什么了?” 麗塔蹭了蹭他的掌心,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你可以抱一抱我嗎?” 他抱住她唱了搖籃曲哄她睡著,才去的訓練場——那是他極少沒有提早給自己加訓。當日的她不甚清醒,所以之后問起,她都說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兒。 當時唱搖籃曲時,有那么一瞬間,會讓他想到以后、想到未來,想要永遠守護她。 之后就是冬歇期了,他帶她出去玩,記得她喜歡的東西,為她準備驚喜。說真的,他大概也猜到,麗塔并沒有料到他竟會把自己的事情都一一記住,她經過這一段旅程反倒是終于對他上了心,她往日過于沉溺在自己的思緒里,忽略了他們在戀愛的事實。 如今抽身一看,仿似是他的獨角戲了,她就在一邊沉默不語、留下一兩句沒有感情的情話,幸好是他,還好是他,才不至于讓她這樣慢熱的人跟愛情擦肩而過。 麗塔結束了新書分享會之后,從馬賽回到都靈,她在徹底搬去跟因扎吉同居之前,羅賓之前猶豫著要問麗塔的事情,這下不打算問了,而是把她把西蒙尼·因扎吉認成菲利普·因扎吉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確定了嗎,麗塔?” 聽完這一段她根本不清楚的故事,麗塔低頭想了想,問:“那我當時是清醒的吧?” 羅賓不說話了,只是繼續幫她打包行李,麗塔輕輕嘆了氣,說:“我先不搬了?!彼袷窍胪耸裁匆粯?,朝羅賓展顏笑了起來,“我先不搬了?!?/br> “你是有什么打算嗎?” 麗塔用食指壓住自己的嘴唇,“保密?!?/br> 去找因扎吉之前,麗塔去酒館喝了個滿足。自從半同居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酒了,跟因扎吉在一起叫她內心愉悅,既然沒有需要喝酒麻痹的事情,又沒有需要喝酒壯膽的事情,她自然就不需要喝酒。 但這次她需要去澄清某些事情,就不自覺走到了酒館。先來一小杯非常爽口的Peroni啤酒,接著兩杯Stock的白蘭地下肚,什么不愉快都是過眼云煙,再點一份金巴利一蘇打,就著檸檬和冰塊喝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