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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參加校園賽,我就當是成人之美,給他加了個名額?!?/br> 安檬檬目瞪口呆,干部就是干部,有權利就是厲害。 “別說了,快跟我加入排球社,沈朝雨也在?!蓖跛加昀团?。 當在排球社看到沈朝雨時,安檬檬知道王思雨沒有騙她,但還是忍不住心虛,要不是她,王思雨也不會拉沈朝雨進來的。 沈朝雨在填表,看到她們,忽的笑了,“你們社團缺人缺成這樣?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王思雨哼了一聲,“我帶的人我肯定負責咯,你趕緊填名字,還想不想我的推薦了?” 說完,又拿了張紙給安檬檬,安檬檬接過去,還是那份入團表。 跟沈朝雨并排坐,沈朝雨正好寫完,將筆遞給她,還勸她:“不是說你不行,打排球受傷是常事,而且耽誤學習時間?!?/br> 安檬檬眨眨眼,“可我想做點不一樣的事情,得到不一樣的東西?!?/br> 他笑了笑,“好吧?!?/br> 他拿著東西去找王思雨了,安檬檬看著他,微微一笑,低聲嘟囔:“你不懂的?!比缓蠛炆狭俗约旱拿?。 “打游戲靠你自己比賽,我們只是給你個優先名額,還有你也是排球部的人了,沒事就過來訓練······”王思雨叨叨絮絮的跟沈朝雨說話。 安檬檬將紙遞過去,王思雨爽快的接過,說道:“有事也不用請假了,想來就跟我說?!?/br> 聞言,沈朝雨忍不住問:“為什么她可以不用來?!?/br> 王思雨湊過去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你都說了受傷了怎么辦?當然是不了更好了?!?/br> 沈朝雨一愣,點頭贊同。 安檬檬看著他們兩個人說話,卻聽不見,湊過去問:“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蓖跛加炅ⅠR笑著擺手,走遠了。 安檬檬和沈朝雨一同走出去,路上,安檬檬忍不住問他:“你要參加校園賽?” “恩,聽說獎金很高?!鄙虺昊卮?。 “學長,你是不是有什么經濟困難???” 早在加他打游戲的第一天開始,安檬檬就想問他了。 “沒有?!彼芸斓姆瘩g了她的猜想,“我沒有什么經濟困難,只是用錢的地方比較多,不好找家里人要錢?!?/br> 安檬檬聞言心頭一松,笑道:“我就比不上學長了,學長還知道掙點外快,我就知道伸手找家里要錢?!?/br> “不一樣的?!彼Φ暮挽?,如冬日里的暖陽,“你還是小孩子,我是大人?!?/br> 安檬檬忍不住笑了,他沒有大男子主義,卻很體貼的用了這種借口,“我就比你小一歲吧,以后也是大人了?!?/br> “那也不急啊?!彼呑哌呎f。 “學長有沒有接翻譯工作???”安檬檬怕氣氛變冷,離宿舍還有一段路,她有些舍不得,找了話題來聊。 沈朝雨說道:“有接,但是好多問題還是不懂,要找導師,你以后會專心學俄語嗎?” “我打算以后在國內做翻譯工作,但是不想進高翻院,那種太難了?!卑裁拭市箽獾?。 “可以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但是如果以后做翻譯工作的話,有條件的可以試試去俄羅斯做交換生,或者留學?!彼J真的替她分析。 安檬檬心頭一暖,忽然就大了膽子,“學長會去留學嗎?” 他停下腳步,笑了笑,沒有回答她,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 安檬檬不解他的沉默,想不通只好安靜的走著,在分開的時候,她叫住他,“學長?!?/br> 他回頭看她,“怎么······” “學長那么聰明,肯定能進高翻院,不管是游戲,還是學習,你都選擇的很清楚的,我都知道的?!?/br> 她面朝晚霞,紅色印記照在她的臉上,漆黑的小鹿眼,帶著清亮的光芒,像是在篤定一件早就知道結局的事情。 他看著她,走的時候沒有帶笑,似乎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第九眼 沈朝雨很少心煩氣躁,比如現在,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看著書桌上的一摞書,黑色屏幕的手機筆記本靜靜的躺在上面,白熾燈光照在上面,打起一層層光暈。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卻滿腦都是安檬檬那雙清亮無暇的眼睛。 他翻了個身,皺眉疑惑:她怎么就那么相信他?憑什么? 丁健興沖沖的開門進來,看到沈朝雨嚇了一跳,連忙道:“老大,你今天怎么沒回去???” 往常星期二,沈朝雨晚上都要回家一趟,具體什么原因,他也不愛說。 沈朝雨探身起來,坐在床上看他,“我不能呆了?” “哪能啊?!倍〗》畔铝闶?,笑瞇瞇開口:“我這準備干點小壞事,老大,你就當我不存在啊?!?/br> 沈朝雨疑惑,看他開電腦,問道:“什么事情???” 丁健回頭,沖他笑的曖昧,“我今天從一個小學妹手里買來的新貨,小學妹說挺好看的,不知道怎么樣?!?/br> 沈朝雨看他拿著一個嶄新的U盤,懂了,拿起桌上的手機躺了回去,邊看手機邊問:“你花了多少錢?” “五十?!倍〗〔迳隙鷻C,準備瓶子,開始拉拉鏈。 “那么貴?”沈朝雨翻了個身不看他,掐著手機玩。 丁健沒回答他,看來已經準備看了。 過了會,沒聽到聲,沈朝雨頭也不回的問:“你這是開始了還是結束了?” 沒人回答,他只好回頭看。 就見丁健黑著個臉,拉鏈拉一半,跟看韓劇似的,瞅著立馬的動作。 沈朝雨起身看個仔細,恩,沒硬。 “你干嘛呢?” 丁健放下耳機,哭喪著臉,“老大,我被人坑了,這女的黑成這樣,老子硬不起來啊?!?/br> 沈朝雨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 丁健還在那罵,“什么學妹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我剛沒了女朋友,現在連小黃片都在侮辱我!” 另一頭,安檬檬在寫練習題,張易爾興奮的在旁邊說:“不知道那位學長拿到我的片子作何感想,會不會感動到哭啊?!?/br> 安檬檬翻了下俄語詞典,低頭問道:“萬一人家不滿意,會不會找你茬???” “這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事后概不負責,能有啥事??!”張易爾得意的咬了口蘋果。 “學長應該不是法學院的吧,傳播買□□,穢影片是犯法的吧?”安檬檬憂心問。 張易爾想了想,立馬反駁道:“不是法學院的,那離我們俄語系遠著呢,我是在我們學院男生宿舍樓賣出去的?!?/br> 安檬檬又說:“那同系的豈不是很容易碰到,到時候他秋后算賬怎么辦?” “怕什么呀!”張易爾徒手拍桌,信誓旦旦道:“我不認不就行了,當時只有我和他,他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