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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都沒見著人影,今兒哥兒幾個攢了個局,趕緊的??!”末了又神秘兮兮地說,“給你找了好些妞兒,個頂個的水靈?!?/br>“你他媽就死在妞兒身上吧?!闭f完鄭望西就掛了電話,也不知怎么了,有點煩悶,這煩悶似乎與謝飛白有關,但是又好像不是,只是他單方面的,一個人的不知趣。“哎怎么回事兒?掛了哈哈哈哈?!标P穆磊自小在四九城里長大,是個土著,皇城根兒底下吃的玩的就沒有他關穆磊找不到,玩不著的。此時他正和衛凇坐在包廂里,左摸摸姑娘的胸,右揉揉姑娘的腿,這種事情你情我愿,就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他剛回國,肯定時差沒倒過來?!毙l凇天生是個彎的,對再漂亮的姑娘也硬不起來,所以就坐在那里喝酒,看上去倒是有些出淤泥而不染——去他大爺的出淤泥而不染,要是坐著的是幾個年輕水靈的小鴨子,還不知道他衛凇說什么sao話呢。“昨兒我看見他了啊,跟個大學生搞在一起,男的,個頭不小,笑起來”,佟孟冉說到激動處忍不住說了句臟話“靠,衛凇你是不知道,我個直男看見他笑起來都能硬?!庇钟行┻z憾地說,“不過看起來跟直男似的?!?/br>“我`cao不是吧?鄭望西這鋼鐵直男都找男的去了?”關穆磊剛剛接過姑娘遞來的一杯酒,還沒等喝,就因為激動把酒灑了半杯。“我進入青春期之前我也覺得自己是鋼鐵直男?!毙l凇不動聲色地說。“靠哈哈哈哈哈哈,衛凇你別鬧,小時候我記得你可是披著窗簾跟西西他jiejie說以后要嫁給她當新娘的?!蓖蟮脑掃€沒說完,關穆磊身旁的姑娘都開始憋不住笑,拿著酒杯和手吃吃地笑起來。衛凇的黑歷史被揭開,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佯裝發狠說“關穆磊你等著!”“都干嘛呢這么熱鬧?”正說著。鄭望西已經推門進來了,他去酒店換了身衣服,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一屁股坐在兩個姑娘之間,摟著一個姑娘跟她說你耳環真好看。姑娘眼睛一亮,說真的呀!這是個耳夾,你看我沒耳洞,說著還把耳環取下來給他看。“看看看,鄭望西這樣居然是個直男!”關穆磊小聲地跟衛凇咬耳朵。鄭望西在倫敦中央圣馬丁藝術學院念研究生——人說念藝術的男的十個里有六個都是彎的,可是鄭望西雖然穿的精致又貴氣,平時也處處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孔雀似的,但是還真的就是個直出宇宙的直男。以前在念本科的時候,跟他告白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什么膚色的都有,要是放電視劇上,肯定是出瑪麗蘇大戲,可是他愣是一個都沒接受,守著自己國內沒見過面的未婚妻老老實實的繼續學業。等鄭望西和姑娘好不容易探討完關于耳洞的話題,關穆磊總算是插上嘴,用胳膊肘懟了懟鄭望西,大咧咧地問,“昨兒佟孟冉說看見你和個大學生走一起了?”幸災樂禍的。“什么時候?”鄭望西也覺得奇怪,他什么時候和大學生走在一起了?抬頭看看佟孟冉,瞧著佟孟冉正憋著樂,說,“西西你快招了吧,就是穿白T恤的那個,長得挺好看的,戴著個傻里傻氣的帽子?!?/br>鄭望西一聽,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兒了,說“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那個社會調查嗎?我調查對象?!?/br>“哎不是”,一直沒說話的衛凇也開始納悶了,“不是個30歲的怪叔叔嗎?怎么成了大學生了?”那個論壇還是衛凇介紹給鄭望西的。“就是他啊,娃娃臉,顯小?!?/br>“你社會調查不是結束了嗎?怎么還跟他混上了?”衛凇問。“我們昨天睡了?!编嵧髡Z驚四座,關穆磊手里剩的半杯酒業終于灑出來了,眼睛瞪老大,問“西西你為了社會調查都獻身了?”“滾滾滾,”鄭望西不耐煩地擺擺手,“覺得好奇,就試試?!?/br>“要試你找衛凇??!你看他這兩年寂寞得,都快蹭樹了!”關穆磊拼命作死,結果被衛凇抓著脖子罵,“老子基圈純1你知道嗎?給鄭望西練手?虧你想的出來!”說著兩個人開始打打鬧鬧的。“你倆就是約個炮?”佟孟冉比他們幾個稍微大一些,把鄭望西拉到一邊問他,“我倒是不管你和誰睡,也不管你睡的男的還是女的,可要做好安全措施?!?/br>“做了。他挺干凈的?!编嵧餍π?,喝下一杯酒,“不像是常出來玩的人,剛剛還被他表妹找過來,潑了我一身咖啡?!?/br>“活該!”佟孟冉也跟著一起笑,沖他舉舉杯子,干了一杯。鄭望西和他們吃完飯也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因為還沒有倒過來時差,所以他晚上的時候倒是精神,回到酒店的時候就看見前臺小妹笑瞇瞇沖他看,問怎么了?小妹說剛剛下午來找他的男的又過來,留下些錢走了,說是賠衣服的錢。鄭望西接過信封,沖小妹說了聲謝謝就走了,回頭進了房間一看,還不少,數數差不多有五六百的樣子,估計謝飛白也看出他衣服貴了,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有多貴,就自己琢磨個數,把錢給他了。他的衣服當然不止五六百,是五六百的十倍都不止,他的衣服向來都是私人定制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但是鄭望西也沒有奚落人的意思,知道謝飛白的心意就行了。何況要是真說起來,鄭望西確實是做錯的那個。信封里不止有錢,還掉出張字條,鋼筆寫的,字很漂亮,也很大氣,看得出是下過苦功夫的。你的聯系方式我已刪除,向你潑咖啡是我不對。短短的一句話,鄭望西卻能想到謝飛白的樣子神態。大概有些苦惱,眉頭輕輕皺著,嘴唇抿著,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解不開。鄭望西笑笑,把字條隨手塞進褲子口袋里,訂了一張去O市的機票。O市最近有個關于斯拉夫文化的展覽,他一直挺有興趣的,但是因為行程原因總也沒去成,今年剛好回國就趕上了這次展覽,鄭望西想也沒想訂了機票。謝飛白萬萬沒想到,和鄭望西短暫分別三天之后再一次在機場遇見他。他看見謝飛白鶴立雞群地站在那里,和一個同行的人說說笑笑,心里有點難受,打算繞著他走,卻沒想到還沒等他繞道,鄭望西就追上來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