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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問了這個,還問了他的魂魄。所以,是在擔心著他吧。秦容喉嚨滾動了下,耳根忽然又有些發燙。他翻來覆去地琢磨這句話中的含義,將其掰開了珍藏心中,才能稍微確信公子對他有那么千萬分之一的情誼。雖然遠不及對沈宜完的以命相抵,但他也甘之如飴了。秦容提筆寫下幾筆,前面的問題都置之不理,唯獨回答了最后的。于是第二天謝關雎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秦容乖巧地回答了他,沒有受傷,公子放心。與此同時,或許是得到了他的關心,秦容的好感度又有所上升。【主要攻略對象當前黑化度80,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96?!?/br>這樣一連數日,謝關雎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字里行間不經意之間流露出對秦容的關心。秦容每每都耳根微微紅著,將那些紙條折起來,整整齊齊地收入懷中,當做什么寶貝珍藏。但是,好感度越是到了后面,越是進度條緩慢。眼看著半個多月過去,秦容頭頂的好感度還只到達97,謝關雎決定再使必殺技。也就是先前被他吐槽過的沐浴更衣一事。第69章萬人迷這一段時間,白天的時候謝關雎都待在這個房間寸步不出,除了打坐就是發呆。到了晚上,身體交給秦容的時候,秦容才會出門做一些事情,包括去鎮上購買一些符箓和沒見過的秘法口訣之類的拿回來研究。一來是秦容不希望他出去,二來是,他也怕出去之后,因為萬人迷的效果而節外生枝。到了快要傍晚的時候,謝關雎打開門,叫來客棧的小廝,讓他幫自己抬一桶水過來。秦容原本好好待在自己的身體里,正在默默修煉,忽然就聽到謝關雎說要沐浴,頓時一愣。他自從和公子共用一具身體以來,沐浴這種事情都是他晚上滅了蠟燭之后再做,根本就沒有想過,萬一公子想要洗澡可怎么辦。“對了,再幫我拿干凈的布條來,我要擦身子?!敝x關雎對小廝道。擦、擦身子。秦容耳根頓時紅了。“好,客官稍等?!闭驹陂T口的小廝應了,視線卻還黏糊糊地停留在謝關雎的臉上——或者說秦容的臉上——他都不知道這間屋子里居然住了個這么好看的少年!前幾日見這人晚上出去,只不過比平常人俊美幾分而已,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白天一看,竟然覺得移不開眼睛了。尤其是他耳根莫名的緋紅,令他英俊中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痕跡。不止如此,他那雙眼睛也好像不是他的一般,朝自己看過來時,就好像有蠱惑人心的魅力,一下子把人的魂魄都奪走了。小廝哪里有自制力,不由得呆呆地看了半天。秦容又不是沒有注意到小廝的眼神,頓時心里莫名梗了一塊。雖然這臉還是他的臉吧,但現在用著這張臉的可是公子。所以說這小廝覬覦的還是公子。他忽然有些煩躁起來,連帶著耳尖上的紅色都消失幾分。謝關雎跟沒有察覺似的,笑了笑,對小廝說:“還麻煩快一點?!?/br>“是,是?!彼@一笑,小廝都結結巴巴起來,倒退著走了,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柱子上,差點摔了個大馬坑。待小廝走之后,謝關雎回到屋子里。他隱隱能夠感覺到體內秦容的魂魄的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共用了同一具身體的原因,這段日子以來,他多少能夠感知到一點秦容的心緒,不過也只是一點點而已。而秦容既然能夠看到他的一舉一動,對這具身體的cao縱權絕對大于他。前兩日白天的時候,秦容還一不小心就把他擠出了身體里面,無意識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等秦容發現之后,又匆忙將他的魂魄吸進了身體里面。這件事發生之后,秦容白天的時候也不敢隨意放松睡著,就怕一不小心身體里的謝關雎被自己擠出去了。謝關雎坐到桌邊,說:“我剛才修煉了會兒,感覺身上出汗,有些不適,沐浴一番你不會介意吧?”沒過幾秒鐘,他的右手就自己動了起來,提起桌上的筆,寫道:“不介意?!?/br>這樣一副場景要是落在外人眼里,一定相當詭異,哪里有人自己跟自己對話的。不過這是這幾天秦容研究出來的。要是其中一個人的魂魄占據身體的時候,只要適當地放松身體,就能讓另一人稍微侵占進來,能夠控制身體的一部分去做一些事情。這樣一來,勉強也能算是兩個人可以同時出現了。雖然寫下了“不介意”三個字,但是字跡歪歪扭扭的,顯然秦容一想到自己要被謝關雎給洗澡,就心里害臊得慌。雖然害臊,但是這種好事情,他又怎么會……于是強忍著害臊,寫下了這樣三個字。謝關雎笑了笑,說:“那就好?!?/br>沒過一會兒,小廝就抬著木桶進來了。而且木桶里的水熱氣騰騰的,比其他房間里的客人的水都要多都要燙,一看就是他賣力地跑到后廚去新燒的。他放下木桶和布巾之后,又在屋子里找謝關雎說了幾句話之后,才磨蹭著離開了。謝關雎倒是沒什么,但秦容的魂魄蜷縮成一團,都快要冒煙了。偏偏他這個時候又沒有實體,連擋在公子的面前,將那小廝灼熱的目光給擋開都做不到。說干就干,謝關雎很快脫掉了衣服。不同于沈宜完身上穿的布料全都是貴的,秦容要窮得多,這半年來穿來穿去就是那幾套衣服,修修補補,要不是人長得俊俏精神,看起來就要成了個要飯的了。脫到外褲下面的褻褲的時候,他手指頓了頓,才不緊不慢地解開褲腰帶,褪下褲子,動作很是一本正經,臉上神情也沒什么波動。但是從脖子到耳根一直到臉頰,都快紅得充血了。那是秦容的生理反應。對秦容而言,這簡直是種折磨!簡直如同公子親手將他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剝光。手指還不經意間在他脖頸和大腿上劃過。他長這么大,連好看的女人都沒見過幾個,也沒親近過誰,就沒有干過這么刺激的事情。那天晚上在山洞血脈覺醒,雖然也是渾身燥熱欲望抬頭,但那個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幾乎沒有自己的思想,哪里能像現在這樣,親眼目睹公子給自己脫衣服——如果他此時有實體的話,應該已經從頭到腳煮熟紅透,血脈賁張。謝關雎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身上一路汗毛聳立起來,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有些發紅。他當然要裝作沒注意,將衣服扔到一邊,直接光著身子踏進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