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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入骨髓的欲念和魔怔。是啊,他早就想這么做了,他足足忍了八年,他不會再繼續忍下去。他會用陰鷙的眼神盯著任何想要靠近謝關雎的人,他會把那些威脅全都清除,他會讓懷中這個人,視線一片漆黑,其中只有他是亮著的。他太渴望了,他一直渴望如此。肌膚相貼,永遠不離。所以不要逼他,否則更加恐怖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鐘知說:“你不用走路,我會抱你,你不用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你會隨時被我抱在懷里,我會隨時吻你,不好嗎?我們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你只喜歡我,你只看到我,你只關心我,只在乎我,不好嗎?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好嗎?”他垂下頭,狠狠地吮吸謝關雎的喉結,直到將那處吮吸得發紅。“唔……”謝關雎渾身都抖得厲害,被鐘知禁錮在懷里一絲都沒辦法掙扎。他胸口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更多的是一陣一陣從心底里上涌的恐懼感。鐘知捧住他的臉,認真地吮吸他的舌尖,吸得人頭皮發麻,仿佛試圖把他的靈魂吸出來捏在手心里。“不好嗎?”鐘知一遍一遍地問:“不好嗎?”謝關雎完全被他狂風暴雨般的充滿占有欲的親吻給弄得說不出話來。但是他沒有避開這個近乎瘋狂的親吻,他有些渾身僵硬地攬住了鐘知。僅僅是因為他沒有拒絕,鐘知所處的地獄就開了一道縫,但是鐘知知道,那很有可能只是錯覺。鐘知越發用力地箍住懷里這個人,恨不得將他揉進身體里,靈魂融為一體。502:【謝哥你放心好了,過幾天攻略對象就有個緋聞,不得不出去澄清,到時候會有機會出去的?!?/br>謝關雎:【可是這次不打算出去了。不用做飯不用走路被人抱當米蟲的日子難道不好過嗎?出去干嘛?:)】502:【……】謝關雎:【什么緋聞?】502:【和攻略對象有關的一點花邊新聞,他公司里有個十八線小藝人專門制造了一點緋聞,打算搏出位,本來這小藝人的手腕沒有那么強的,但是按照原劇情,卓一晨肯定會摻和進來,幫她炒熱,抹黑攻略對象。原劇情中是為了釣反派鐘知出來,現在可能就純粹是為了得到……你了?!?/br>謝關雎:【那你準備下,這幾天找下吃醋教程給我看下?!?/br>502:【???】謝關雎:【愣著干什么,你沒聽說過促進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吃醋嗎?】…………接下來三天,謝關雎果然沒能走出公寓的大門。他后知后覺地被囚-禁在這里了。而且這次囚禁還和以前的囚禁相當不一樣,以前做任務被關起來也就是被關起來吧,現在被關起來,是鐘知把自己和他一起關起來。鐘知自己有另一把鑰匙,但是那鑰匙不知道被他放在哪里,偌大的公寓里謝關雎也完全找不到。第一天的時候,鐘知的助理開車送過來很多東西,全都是這間公寓里所需要的。甚至叫了些人搬運家具上來,其中一張兩米尺寸的雙人床相當引人注目,弄得那些搬家工人全都盯著鐘知和謝關雎瞧。很快,這間空蕩蕩的公寓被填滿了,有了一些生活的氣息。冰箱里也很快被各種食物牛奶填滿。而果然如鐘知所說,謝關雎再沒有穿過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穿的,全是鐘知的衣服。身上時時刻刻裹著另外一個人的氣息,這令謝關雎相當不自在,而且感覺到變態,可是令鐘知心情好了很多。他仿佛將那天卓一晨出現的插曲給忘了,又或者是,刻意不去提。除了時時刻刻被鐘知纏在懷里之外,這種米蟲日子相當不錯。唯一令謝關雎感到頭疼的是,整間公寓,只有一張床,那張兩米的雙人床。暫時鐘知還沒對他做出越線的舉動,沒有強迫他做什么,只是這兩天晚上必須死死抱著他,兩人干燥肌膚徹底相貼,才能睡覺而已。但謝關雎光是看到那張床就感到色-情。第38章半面妝16就連門窗都全被焊死了,排除了一切謝關雎有可能從窗戶那里逃出去的可能性。謝關雎早上從床上醒過來時,就感覺渾身酸痛,因為一整晚被人壓在身下,手臂上甚至都留下被對方禁錮過的痕跡,青一塊紅一塊的留在白皙的肌膚上,異樣曖昧。他一坐起來,就發現身上的襯衣在晚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開了,扣子全都不見了,松松垮垮地遮掩著身體,大腿內側的軟rou更是有被吸吮過的跡象。仿佛被某只野獸在半夜偷偷地在全身留下了圈占領地的印記。一抬腿就有種酸痛酥麻的感覺從大腿根朝著下腹蔓延。朝衛生間內的鏡子看去,脖子上全都是紅色的痕跡。502痛心疾首地說:【感覺照這個趨勢下去,你遲早要被攻略對象給辦了啊?!?/br>謝關雎對著鏡子洗臉,揉了下脖子上的淤青紅痕:【必要時被艸一頓,讓他黑化度清零,也不是不可以啊?!?/br>502:【……】節cao呢宿主!謝關雎:【關鍵是,他好像并不能從這些侵占性的性-行為中得到滿足。這兩天以來,我沒有反抗他的任何舉動,但是他的黑化程度一點都沒有減少?!?/br>502;【對,好感度也沒有增加?!?/br>所以說,那個人嘴上雖然說著要禁錮的只是謝關雎的身體,痛恨著謝關雎,對謝關雎的心不屑一顧,但事實上,好像真正在乎的是謝關雎的感情呢。謝關雎用毛巾將臉上水擦干凈,似笑非笑:【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不發大招都喂不飽?!?/br>502:【…………】謝關雎扔了毛巾,帶著滿脖子的紅痕,裹著松垮的襯衣,走到衣柜前,從中挑了另外一件能穿的衣服,勉強將自己收拾好,走出房間。鐘知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坐在餐桌前,黑沉沉的視線投過來。他手指敲了下桌面:“過來?!?/br>謝關雎摸了摸脖子,臉上露出幾分不自在的神情,躊躇了下,還是走了過去,拉開鐘知對面的椅子坐下來。鐘知放下筷子,臉上表情有些不悅:“我有艾-滋病嗎?你要坐那么遠?!?/br>謝關雎尚未坐穩,聞言,頓了頓,坐到了鐘知右手邊的位置。“還是太遠?!辩娭獋阮^看他,冷冰冰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你不是想出去嗎?”聽到這句話,謝關雎好像終于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蒼白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表情:“你愿意放我出去?”鐘知放在桌面上的拳頭捏了起來,黑沉沉的眼眸盯著謝關雎:“只有提到這個的時候你才激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