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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軒就是在這一片旖旎的粉紅中,一眼看到了他的青璃喝得醺醉地歪在軟榻上。感覺好像是在虛幻的美景中看到了他最珍愛的人,驚蟄樓內燃起的熏香沁人心脾,就像是春天里綻放的濃郁花香,讓人無限沉溺。他的青璃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已經沉睡,如同蓮藕般的小臂壓在雙目上,雙頰如同染了胭脂色的羊脂玉,未干的長發迤邐在地,還在滴著水。也許是出溫泉時沒有擦干身子,身上的那件薄白色的軟緞衣袍緊貼著他的身體,如同第二層肌膚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極致優雅的曲線……石之軒根本沒有看到過如此模樣的寧楚,一瞬間,呆若木雞,喉嚨干渴,霎時便明白了為何那幾個小子對他為何如此癡迷。平時那樣冰冷難得親近的人,在卸下偽裝之后居然會變得如此迷人,任誰都想把這個珍寶禁錮在懷中,永不放開。他也不例外。“我不用人服侍了,你下去吧?!彼那嗔Р]有向他的這個方向看來,連動都未動。喝過酒迷醉的聲音有些低啞,但又適時地撥動了人的心弦。石之軒想到外面被點暈的那名女子,難以克制地朝他走了過去。他們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以后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他不能保證他還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絕對不能允許那種貨色接近他!“是誰?”他的青璃好像察覺出來不安,可是他并沒有讓他把橫在眼眶上的胳膊拿開,而是鉗制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睜開眼睛。而另一手則去解開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入了進去。石之軒知道自己腦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漸漸吞噬,但他卻肆意放縱這樣的結果。反正事情再糟糕,明天白天醒來,他還能做他的好父親,責任可以完全推給夜晚的他。他現在是兩個人,不是嗎?石之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嚇人,但他已經顧不得這么許多。他的青璃需要有人雙修治病救命,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熟知道胎魔種的他更適合了。道德倫理又有什么用?父親救兒子的命不是天經地義嗎?“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著他伸出可以活動的右手,想要得到確認。石之軒聽見腦中最后一根稱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長久以來的臆想終于在他的眼前化為現實。他一直想要狠狠地吻住那張能說出刻薄話的薄唇,一直想要撕裂他的衣服,強硬地侵犯他,讓他在他的身下呻吟、哭泣、求饒,完完整整地屬于他,只能依靠他……此時再也沒有什么治病救人的借口,他整個人都被一種詭異打破禁忌的欲望點燃了,極有技巧地取悅著身下的人,享受地聽著他唇間溢出破碎的呻吟聲,還有下意識的推拒……不,他還要得更多……寧楚在看到石之軒的那一刻,幾乎以為自己苦熬了十九年的心臟都停跳了,某個深夜的噩夢中,他曾經看到過這樣的場景,自己被狂暴的石之軒壓在身下,不管他如何抗拒如何掙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鬧,都無法讓對方停下來,而在劇烈的心悸中驚醒時,卻發覺自己身邊躺著的石之軒好夢正眠,當時還苦笑自己實在是想得太多了。可是當晚的噩夢正確確實實地發生在自己眼前,寧楚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握著銀針的手用一個巧勁掙脫了石之軒的控制,后者以為他還要繼續攻擊,唇邊勾起了一抹笑容,就像獵人看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一般游刃有余。寧楚知道喝醉了酒又渾身酸軟無力的他根本不是石之軒的對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時,下意識地手腕轉了一個彎,改變了進攻路線,直直地朝自己的脖頸刺來。石之軒的笑容立刻變成了驚恐,急忙揮手打掉了他的銀針,“你在做什么!”“在自殺,是你逼的?!睂幊谘揽p間逼出這幾個字,說完之后卻覺得這樣的場景非常的好笑,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這算是怎么一回事?究竟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他下決心想要相依為命的人,會轉眼就背叛他?寧楚覺得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了,可是卻止不住自己的笑聲,就像他根本哭不出來一樣。石之軒覺得他的笑聲比哭還難聽,一聲聲都像鋸子一樣拉扯在他心間??墒鞘虑槎家呀浀搅诉@種地步,他就算退縮,他們也回不到過去了。所以石之軒冷著臉,冷哼道:“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闭f罷便從頭到腳地檢查起寧楚的身體,他明明看到寧楚是脫掉原本的衣服,已經洗浴過的,可是卻不知道他的銀針究竟是從哪里抽出來的。這個檢查倒是香艷無比,石之軒先是把寧楚身上的衣服完全地褪了下去,然后從發根到發梢,從耳廓到足底,完完全全地用手和嘴檢查了一遍。寧楚也從笑聲變為罵聲,最后也完全克制不住地變成了低低的呻吟聲。石之軒自幼便研習魔門武功,什么邪門歪道沒有看過,別說寧楚今天喝過催情酒,就是沒喝過,也完全敵不住他的一捏一拿。在聽到幾聲壓抑破碎的呻吟聲后,石之軒滿意地抬起頭,然后啄住已經被寧楚自己咬得斑駁的紅唇。他的青璃實在是出乎了他的預計,他以為陰癸派的手法,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可是沒想到一直過了這么久,都沒聽到他想要聽到的話語。“好了,全身上下都檢查過了,都沒有你私藏的銀針?!笔幪蛄颂驅幊拇?,對上面的血腥味有些不滿,但這種鐵銹的味道卻又恰當地激起了他體內的殘暴因子,雖然他的青璃沒有求饒,但他卻忍不住了?!安粚?,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檢查過……”寧楚能清楚地感覺到石之軒的手指往他的身后伸去,他知道他應該積聚內力當胸把這個禽獸打翻在地,可是他的身體只能顫抖著,一絲一毫都不聽他的使喚。他知道這可能是因為石之軒使的某種魔門秘技,而且使用的技巧也很巧妙,挑起了他身體內所有潛在的欲望,卻并沒有讓他發泄的機會。若不是他仍堅守著自己的堅持,他早就會受不了求饒了。今晚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他就是絕對無法接受這個人是石之軒!石之軒的動作很慢,手指從少年緊實的小腿,順著優美的曲線,慢慢地滑到圓潤滑膩的大腿內側。他享受地感受著指尖下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然后緩緩地按上了那個淺紅色的xue口。手指尖在觸到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