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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得天下的流言,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寧少,你別幫他了,幫我行不?”徐子陵聞言一皺眉,寇仲尚是首次在寧楚面前提到自己想要爭霸天下的野心,用的還是這種玩笑的話語,但熟知他的徐子陵卻知寇仲說的是認真的。“那句話只是他隨口說說,你還真信???”寧楚并不以為意,身旁的黑墨正趴在他的腿上,好奇地聞著他手中的酒杯,他索性用指尖沾了一點,涂在它的鼻尖上,頓時把黑墨熏得嚇了一跳,向后跳開。寇仲鄭重地搖了搖頭道:“李小子也許一開始是對你有其他意思,但后來肯定是心懷招攬之意?!?/br>是這樣的嗎?向來遲鈍的寧楚皺著眉想了想,不能確定。但他真的對爭天下什么的沒興趣,尤其現在寇仲無兵無人,整個就是到處替人打工的將才,過不久之后會替王世充在洛陽大破李密,最后得到宋閥支持,建立自己的班底。這都是靠寇仲自己的能力,就算是徐子陵都無法相幫。他充其量就是醫術可以用得上,還稍微知道了一下劇情走向,根本沒有什么可以過人的才干。李世民肯定也是看走眼了。寧楚決定以后離李世民遠點。寇仲不意外寧楚沒有答應,他也只是隨口抱怨一下。跋鋒寒今天走了,讓他想到過不久,徐子陵也會離他而去,寧楚也定然不會陪在他身邊,爭霸天下是他自己的夢想,也只能靠他自己去努力。想到這里,不禁一股悶氣直沖腦海,也顧不得寧楚剛說過喝酒很有害處,一杯接一杯地灌起酒來。徐子陵知道寇仲心情不好,也沒法勸,便只能看著他喝悶酒。黑墨被酒氣熏得有些難受,跑到包廂的角落里趴下,鄙視地看著那個說是要出來陪人喝悶酒反而自己喝起來的寇仲。寧楚則沒再說什么,撿了些自己愛吃的填飽肚子后,便倚著窗邊的椅子,向外看著天津橋下洛水之上舟船穿梭的景象39、第三十九章天津橋上...。到天色漸暗時,宋師道匆忙走了進來,面色惶急地解釋道今晚的飯局先暫時取消,說是傅君婥的師妹傅君瑜被陰癸派的人抓走了。一聽到師姨被抓走,寇仲和徐子陵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但寇仲實在喝得太多,去了也是添亂,寧楚便讓徐子陵帶著黑墨一起去,黑墨的鼻子很靈,傅君瑜身上的胭脂味道和中土的不同,只要鎖定一定范圍的話應該會很輕松。包廂內只剩下了寇仲和寧楚,寇仲冷靜了一會兒,等到掌燈時分后,便酒醒了一大半,提議先送寧楚回洛陽別院,然后他再去和徐子陵會合。寧楚其實覺得他并不用送,但在寇仲的強烈堅持下,只好任他去了。兩人走下董家酒樓,不用說賬自然是記在宋閥的名下。一出酒樓的門,迎面的晚風一吹,令人精神為之一振。此時雖然是晚夏,但夜間已經開始有了涼意。寧楚拋去白天困擾他的諸多煩心事,舉步往天津橋上走去。但卻在向前邁了一步之后,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寇仲訝異地停下腳步,順著寧楚呆滯的目光看去。只見在天津橋上,有一個人正憑欄俯視下方流過的涓涓河水。此人身穿儒服,外披錦袍,身形高挺筆直,瀟灑好看,兩鬢帶點花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詭奇氣質。此人按在橋欄的手晶瑩通透,像蘊含著無窮的魔力。他看向河水的目光卻是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類的感情,在人來人往的天津橋上,有如鶴立雞群,令人不敢直視。寇仲正好奇這個看不出來到底年紀有多大的男子是誰,就發現站在他身邊的寧楚抓住了他的手,冰涼的手心里全是濕濕地汗水。寇仲訝然地回過頭看去,只見身畔寧楚精致的眉宇間全是不加掩飾的脆弱,抓住他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緊緊地抓住最后一塊浮木一般。寇仲哪里見過寧楚如此模樣過,不由得呆了一呆。遲一步才又往天津橋上的那人看去,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卻知道寧楚的反常定是那人有關。被抓住的手堅定地反握回去,寇仲帶著寧楚一步一步,向著天津橋慢慢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嗯嗯……石爹出場啦~~~終于………………接下來要說個事…………咳…………我家編輯終于忍無可忍了-、-,想當初我寫青書無忌的時候,是因為感冒發燒,突然間腦袋燒糊涂了,開了新坑……燒了半個月,寫了一本書,我也覺得挺奇幻的……但是當時和我編輯說好只開一本的……結果不務正業了四個月……原馬甲的書一個字都沒寫……徹底被鄙視了……而且到年底了,家里的事情也比較多,朋友的紅色炸彈也雪片一樣飛過來……還有我爹娘給安排的各種相親……正好還有一個待出版的稿子要修改,一個簽繁體的稿子也要改……再加上我欠的其他稿債……我撐不住了-、-所以這本只能兩天一更了~~~么大家,我也不想這樣,要知道我對日更的堅持還是挺在意的,但形勢比人強啊……淚……求大家理解~~~~我爭取更新的章節寫多一點字數吧………………正好明天是我生日,打算整天出去哈皮一下……大家理解萬歲哈^_^4040、第四十章絕不后悔...寧楚想開口讓寇仲不要再往前走了,但卻發覺自己居然開不了口,只能任憑寇仲拉著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在天津橋上的那人,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如此的相貌,如此的氣質,這世上沒有人能與他媲美。寧楚緊緊地盯著石之軒的側臉,發現歲月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除了星霜斑白的雙鬢,他和十八年前沒有任何改變。甚至連那冰冷嚴酷的眼神都一模一樣。寧楚屏住呼吸,瞬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年前幼弱無依的狀態,只能攀緊身旁的寇仲,希望他能帶給他一些勇氣。寧楚不知道為何自己見到石之軒會這樣的反常,也許是這具身體里血脈相連的感覺,再加上曾被石之軒拋棄,對他有恨,卻知道自己武功不夠高,根本無法報仇。而更讓他無法承認的,是他對他還有著期待。寧楚咬著牙根,強迫自己的視線從石之軒的身上挪移開去。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父子關系了,現在他們只是陌生人。寇仲就算不知道這位身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