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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另覓地方,但發現這里的守衛還不錯,便再也沒提這回事。他和徐子陵來的時候,會帶些洛陽的小吃或者和他說說外面的奇聞。他們在洛陽城中接觸各種勢力,寇仲貌似還沒放棄爭霸天下的夢想,只是他的起步太晚了,寧楚有心想要勸他放棄,但卻知道此時正值天下大亂,亂世出英雄,總不能連讓人忍著不去試一試吧?況且寇仲的那個脾氣就是那樣,下定決心的事情連他兄弟徐子陵都沒法勸,他就知趣點繼續圍觀吧。侯希白自從那天見過一面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寧楚偶爾還會想起他,早知道他不再來了,當時肯定揪著他問問知不知道為何石之軒去襄陽找他。為何對他起了殺意卻沒有殺他。跋鋒寒則在洛陽城內四處挑戰,照寧楚原來的話,就是恢復了他見誰砍誰的瘋狗模式。寧楚知道跋鋒寒通過山中的十日修煉,再加上和氏璧的洗髓易經,武功已經上了不止一個臺階,此時正值洛陽風云際會之時,各方高手匯聚一堂,比起他之前打個架還要跑好幾個城市的時候,倒是方便得多。寧楚不知道跋鋒寒都打敗誰了,只是跋鋒寒日日上他這里,都是主動來讓他上藥的。寧楚見他渾身的疤痕,還有每天增長的趨勢,不禁惱怒。跋鋒寒所習的并不是寇徐兩人那可以自愈傷口的長生氣,他身上自小留下來的傷口疤痕無數,還當成男人的勛章在他面前炫耀,寧楚有次一時氣不過,淡淡地說了句,身上有疤痕只代表他不夠強,不會保護自己而已。之后,跋鋒寒每日的新傷便開始減少,到最近兩天都沒來他這里上藥。寧楚把玩著手中的藥瓶,此時已經幾近子時了,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因為此處臨近城郊山林,黑墨最近喜歡白天睡覺,晚上出去到山林里玩耍,這時屋內就只有他一個人,無聊地對著桌上的那盞燭火發呆。寧楚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等跋鋒寒,他知道今晚跋鋒寒約戰了鐵勒高手曲傲,但他卻不怎么擔心。曲傲雖然曾敗于畢玄之手,是首屈一指的高手,但現在的跋鋒寒收拾他,應該不會受什么嚴重的傷。不會受傷,就應該不會來找他了吧?寧楚搖了搖手里的藥瓶,決定還是去睡覺。就在他剛站起身時,桌上的燭火一陣搖曳,寧楚毫無反抗地被身后出現的一人緊緊地摟在懷中。“你受傷了?”寧楚皺了皺眉,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曲傲臨死前的反擊?”跋鋒寒把臉埋在他的肩頸處,并沒有說話。寧楚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驚疑地發現他受傷居然很重,不是外傷,而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掌。血腥味是跋鋒寒吐出的淤血,衣襟上沾有很多?!笆钦l打傷你的?曲傲的功力還沒到這種程度?!?/br>跋鋒寒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環著寧楚的手臂卻在微微地顫抖。寧楚沒有再追問,跋鋒寒的反常讓他想起了一件事,在原著里,跋鋒寒在擊敗曲傲之后,就回大38、第三十八章好聚好散...漠去了。寧楚看著跳動的燭火,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平靜,淡淡開口道:“你什么時候走?”跋鋒寒聞言一震,半晌之后才啞著嗓子說道:“明天?!?/br>寧楚撇了撇嘴道:“那我們還有一個晚上?!彼脑拕傉f完,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被放倒在床鋪之上,隨后一具熟悉的身體狠狠地壓了上來。“寧楚,你練的武功,是不是道心種魔大法?”跋鋒寒看著他的雙眼,慎重地問道。“嗯?!睂幊焓珠_始扯開跋鋒寒的衣服,他們有好幾天都沒雙修了。明天他又要走了,換床伴是個很麻煩的事情,真是可惡。“答應我,別讓人知道你這武功是怎么練的……”跋鋒寒舔了舔干燥的唇,有些祈求地說道。寧楚卻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以為他和他雙修,是為了練功嗎?寧楚的眼中劃過一絲悲哀,若真是那樣的話該有多好?若是他有個健康的身體,又怎么肯做這種事情?看著跋鋒寒凝視的目光,寧楚的心臟突然變得很痛,不同于發病時候的郁結難受,卻同樣讓他痛得說不出話來。他也是有自尊的,出谷以來,除了看出他有心疾的魯妙子,他沒有向一個人說出他的病。他因為這個病被石之軒拋棄過一次,更不想因為這個病而被認識的朋友嫌棄。他只是想作為正常人活下去,原來,還是很困難。看著寧楚抗拒僵硬的表情,跋鋒寒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今天本來一切都非常的順利,在御道之上,他當街打敗曲傲名揚天下,一戰成名。這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最適合畫上他洛陽約戰的完結符號,他本想來見寧楚,好好地陪陪他。但卻沒想到在來這里的路上,被石之軒一掌打得重傷。石之軒說,若不想寧楚死于非命,就必須離開寧楚。跋鋒寒苦笑,知道這人是看透了他。若是用他自己的性命來威脅,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原來一切都沒有變,這世上,誰的武功最高,才能說得算。他不恨石之軒,只恨自己的武功不夠高,竟連自己最珍視的人都無法保護。這一夜,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各懷著心思,只是單純地相擁而眠。在太陽光照進屋內的那一刻,跋鋒寒便醒了。確切的說,他一整夜都沒有睡,內傷的痛苦和無力感讓他深深地糾結。他無法對寧楚說出真相,因為他是大漠的一匹孤狼,即使受傷了,也習慣自己去舔舐,而不是依附其他人的力量。他要繼續去修煉,只是這次,前進的目標中,有了他。寧楚正沉沉地睡在他的臂彎中,晨光在他瑩白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白光,跋鋒寒半撐起身子,呆看了半晌才想起,他倒是已經打破了他們床伴契約中的第二條。寧楚素來不會在他身邊沉睡的。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毫無防備的睡顏。跋鋒寒定定地看著寧楚恬靜的臉容,像是要把這一幕深深地印在心底。“昨晚的那個問題,不答應我也沒關系。我只希望,你好好活著……”等我……跋鋒寒把未盡的話語,化為一吻。只是一個簡單的雙唇相碰。當房間的門開啟,又重新關上時,寧楚睜開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