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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舒服些啊……跋鋒寒不再說話,而是更加賣力地動作著。他還記得上次在寧楚身上受到的那種挫敗感,這回一定要找回來。寧楚睜著眼睛,盯著頭頂上的雕花床蓋,有些新奇地感受著身體傳來的不同感覺。上次是由于他剛剛發過病,身體條件不允許他有反應,現在的他,不過是個正常的男人。跋鋒寒小心翼翼地親吻著身下白皙完美的身軀,他知道這具身體上非常容易留下痕跡,所以便放柔了動作,一邊努力取悅著寧楚,一邊極力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連細微的變化都不放過。然后,他驚喜地發現,那張無論何時都淡漠冷然的臉容上,慢慢地暈開了某種刻意的壓抑,就像是一朵在深夜中悄然綻放的曇花般,瞬間展現了令人屏息瘋狂的絕美風華。寧楚的那張容顏就算是平日里的面無表情,都會讓人移不開眼,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生生地讓人萌起蹂躪占有的欲望。正是因為那種前后的對比太過于強烈,才令人感到異常驚喜。跋鋒寒深深為之著迷,不想眼前的美景真的變成曇花一現,所以更加探索著寧楚的極限??粗请p清明的眼瞳漸漸失去了焦距,迷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最后被長長的睫毛細細密密地蓋住。那張淡色的唇微微開合,并不是吐出可以氣死人的話,而是深深吐息著,還帶著剛才他剛吃過的那種糕點的香甜味道。跋鋒寒終于忍不住,想要附身去吻住那張唇,想要讓它染上更加嬌艷的色彩。但是寧楚卻不給他機會,在感覺到他靠近的時候便迅速側過臉,躲過了他灼熱的吻。跋鋒寒順勢吻住了他的頸側,那脆弱的白皙和纖細的線條,都讓他燃起劇烈的征服感,忍不住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寧楚卻又是另一番感觸。當欲望被挑起時,在耳膜中,他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和平日里心臟跳動的聲音不同,非常的有力,非常的規律。就像是健康的心臟一般。寧楚此時才明白為何魯妙子說道心種魔大法可以救他,在情-欲-勃-發的時候,道心種魔大法會激發人體的潛能,顯現出不同于平時的妙用,甚至還可以模擬健康的心臟,瞬間接好心脈。寧楚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做到的,只是隱約知曉,跋鋒寒執拗地挑起他的□,意外地符合了道心種魔大法的第一層,有欲無愛的境界。“嗚……”身體里被侵入的感覺太過于強烈,那種熟悉的痛感一下子侵襲腦海,讓寧楚無法再繼續思考下去,而是睜開雙眼不滿地瞪著跋鋒寒。因為痛感而滅下去的欲望,讓他的心臟跳動變得不規律起來,那種竭力的感覺又襲上心頭。跋鋒寒已經忍得滿身是汗,克制自己不能太過于急躁,而是停下來觀察寧楚臉上的表情。寧楚卻在考慮,若是只要被挑起欲望便能接通心脈的話,那么不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可以的吧?所以他抬起手,打算把跋鋒寒推開。跋鋒寒這次看清了寧楚眼中的拒絕,但他又怎肯在現在這種狀況下退卻?更何況他的直覺告訴他,若是這次沒有做到最后的話,可能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的直覺救過他很多次。所以這次跋鋒寒也毫不猶豫地相信他的直覺,把寧楚的手腕攥住按在床上,循著記憶中他會快樂的那一點,堅定地動作起來。寧楚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本來想不顧一切地把跋鋒寒推開,但卻隨著對方的動作,郁結的胸中忽然熱了起來。欲望再次升起,但是卻和之前大不一樣。寧楚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被拋入了一個巨大的熔爐中,強大的能量包圍著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向他拍過來。寧楚此時才知雙修到底是雙修,做到一半的那種感覺根本和合-體-交-歡不一樣。原來男雖屬陽,女雖屬陰,但陽中自有陰,陰中亦自藏著陽。就像太極里的陽中陰或者陰中陽,這說來玄之又玄,卻是自然的物性。也有出現過男子屬陰,女子屬陽的情況。但是獨陽不生,孤陰不長。像是婠婠那種就是因為練武出了岔子陽氣過盛,而寧楚則是由于先天心疾孤陰不長。這樣的情況,自身是無法改變的,只有旁人相助。若是像寧楚小時候那樣,石之軒用內力助他續接心脈,也不過是隔山打牛。而雙修則是通過最原始的接觸,來改變雙方的體質。寧楚感覺得到身體雖然是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但他的神智卻異常的清明。每一次的潮水拍打而來,都會有一股舒緩的力道在他體內奔騰舒展,在他的體內循環輪轉一次,然后再通過兩人相交接之處再返還給對方。跋鋒寒的感覺又是不一樣,他之前被寧楚告知他的功法可能有奇怪之處,所以他雖然告訴自己要注意一下,可是一旦沉浸在欲望中,他就顧不得其他事情了。因為這次寧楚的配合,他感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極樂,他只能跟著本能去動作,隱約中感覺到身體和精神越來越愉悅,快樂得幾乎讓他想要高聲嘶吼。每一次真元的接觸,都會令雙方心神俱醉,待最后的最后,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后,跋鋒寒滿足地俯身把寧楚抱個滿懷,猶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中。跋鋒寒閉著眼睛聞著寧楚身上傳來的淡淡藥草味道,把他緊緊抱著,享受著肌膚相貼的愉悅觸感。他到現在仍不相信發生的這一切是真實的,還以為他在做夢。寧楚卻閉了閉眼睛,在確認了體內情況后,毫不猶豫地把跋鋒寒從身上推開。跋鋒寒措不及防地被他推開,兩人相連的地方慢慢地分開。感受到自己從溫暖的甬道中離開,跋鋒寒終于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而看著眼前被他侵占過的美好身體,又忍不住蠢蠢欲動??墒窃诳吹綄幊櫭嫉厝嘀滞?,入目一片淤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太過忘情,竟一直從頭到尾緊攥著他的手腕。“對不起……”跋鋒寒愧疚地伸手過去,想要幫他揉揉。但寧楚卻沒讓他再碰,他的身體容易留下痕跡而已,看起來很嚇人,其實并沒有什么。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澳愕纳眢w有什么不同?”跋鋒寒愣了一下,寧楚不說他還沒注意到,他還以為是因為情事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