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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得很開心:"其實化身為二也沒那么難……"梁偃還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就聽他繼續道:"上次我變過了,這次換你來變吧。"梁偃怎么都不答應。平日只要小棠有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玩起來就算再瘋也沒有關系,可是會損害身體的事,他絕對不同意做。況且這想法也實在……"你腦子里哪來那么多……"梁偃面色微紅,"亂七八糟的念頭。"小棠嘀咕:"又不是沒變過。"梁偃嘆氣,把小棠摟過來柔聲道:"你會受傷的。""不會啊,我會法術嘛,"小棠低聲道,"大不了不要兩個一起進來,先輪著……"梁偃聽到這里果斷地捂住了他的嘴,反正也都睡不著了,干脆把人丟到門外讓他和拖拉雞玩,自己關好門調月餅餡,紅豆熟了把人招進來喂兩口,過后又打發他出去玩。好在那之后小棠也不再提,甚至連茉莉花也一并忘了,中秋前一日還算平穩地滑了過去,等看到好大一盆月亮爬上樹梢時,梁偃才暗自擦把汗,松了口氣。故事里那種梅花妖都是人似物形,淡雅清冷,估計看一看就一記眼刀過來了,更別說碰,眼前這一只卻推都推不走。以前實在推不走也就算了,娛己娛人的事做做也好,可是這次,梁偃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傷了他。有超出常理的法術幫助,小棠對于情事的設想實在突破梁偃這個一般人的接受能力,就算他還懂點道術,那種想法也是聞所未聞。況且心里還存著前兩日的陰影,他實在不怎么有興致。梁偃的掙扎小棠好像全然不知,他正咬著一塊月餅無比純真地靠過來,用仿佛天底下最純凈的眼神對梁偃眼巴巴道:"梁偃,去賞月吧。"賞月,中秋的重頭戲,梁偃似乎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這個邀請,但他還是在答應前警覺地問了一句:"去哪兒?"沒等問完,下一秒他已經到了地方。小棠穿一身輕飄飄的白衣裳,站在大片的野玫瑰里笑,笑容里有些得意的意味。頭頂高得不可思議的大樹投下一片模糊的陰影,小棠身上一道清輝一道暗痕,水墨畫似的好看。"玫瑰真的沒有刺。"他湊過來在梁偃耳邊道,下一刻突然把人拉向地面,兩人滾倒在花叢里。野玫瑰的香很烈,倒并不嗆,身下的莖葉有些硌人,但的確同花瓣一樣柔軟。小棠在梁偃胸膛上躺了一會兒,爬出來舒舒服服地打了個滾,深吸一口氣道:"梁偃,送我禮物。"他滿足地蹭了蹭身下的花,然后繼續躺好,臉上是一種略帶甜蜜的期待神情,不等梁偃拒絕就繼續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不送我禮物么?"花妖是沒有生日的。天生地長,有根就好過無依的浮萍,沒有哪一棵花木會在乎孕化自己的種子從何而來,被用來扦插的枝條又是來自哪一棵樹。他們的時間從來和人類不同,所以相遇卻免不了終至殊途。小棠至今都不明白,好多年前這個人為什么丟下他,好多年后又為什么回來,他只想在這個月亮比臉盆還大的夜晚,讓自己融入他的時間。梁偃不說,但小棠知道他害怕過生日,哪怕最瘋狂的歡愉也無法徹底抹去眼底的擔憂,所以他來陪他做一個……有生日的人。人月兩圓,定在這一天也不錯。十四、小棠親手為梁偃貼上了符紙。但他沒想到的是,另一個梁偃出現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小棠動了動,說:"看不見月亮了。"眼睛上的手并沒有拿開,有人在身邊坐下,讓自己躺在他的腿上,另一個人脫了衣服墊在身下,問小棠:"硌嗎?"小棠搖頭:"很軟。"梁偃看著他柔順的樣子,心里忽然有點酸,前兩天他睡不醒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很乖很安靜,怎么抱都不會亂動,只有呼吸如同羽毛,極輕也極重地牽動血脈。衣服被一點點脫下,月光好像有形有質,有種涼風似的清爽觸感,小棠在這種觸感里放心地舒展身體,大張的腿架在梁偃的肩膀上,暴露出來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收縮著。熟悉的手指叩開入口進去的時候,他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卻被自己枕著的人俯下`身來,深深地吻住。那種感覺,非常非常溫柔。他們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兩個人纏在一起,并不著急做到最后,只是慢條斯理地親昵,快樂像是持久的波浪,不太洶涌卻足夠讓人沉溺。但這次梁偃并不打算這樣做,他吻了吻小棠光潔的大腿內側,然后將自己緩慢而堅定地擠了進去。敏感的內壁如同劃過一道火焰,小棠顫抖著蜷起身子,又被另一個梁偃溫柔地壓制下去。兩個人的動作都是那么溫柔,占有的過程卻直白簡潔,手指像羽毛而身體里的東西堅硬如鐵,這感覺如此奇異。"梁偃……"小棠不確定地叫。額頭上得到一個略帶安撫的吻:"為什么那么執著?"話音未落,身體的東西被推入一個新的深度,小棠迷糊道:"什么……""為什么一定要讓我變成兩個?"梁偃問。小棠想了一會兒,用略帶迷蒙的聲音說:"不知道……"快樂沿著幽深的甬道一點點侵入,仿佛從那里可以直達內心,他放任自己沉浮其中,并不愿意繼續想下去。理由他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現在還不想說。至少等到明天吧。梁偃的動作漸漸激烈起來,捂在眼睛上的拿開,小棠卻沒有睜開眼。他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整個身體都是一副迷蒙而柔順的姿態,細碎的呻吟從唇角漏出來,也并沒有被吻去。腦后枕著的人始終安穩不動,他的手只是在小棠胸膛上徘徊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向上插入小棠的長發。指尖貼著頭皮緩緩移動,有時從發絲中穿出,梳理著滑順的發絲,又或者從頸后到發心一路按過去,力道不輕不重,讓人有種被泡在溫水里的感覺。小棠就浮在這水面上,輕輕細細地呻吟。后來的事情,他都記不清了。只知道很溫柔很快樂,卻并不是設想里那種毒藥似的最后的瘋狂,因為梁偃雖然變成了兩個,其中一個卻什么都沒有做。沒有參與情事,沒有撫摸他任何一個敏感的部位,連吻都只有剛開始那一個,他只是一遍一遍地按摩著自己的頭皮,把長發梳得比水還順,和月光一起淌了滿地。小棠很開心也很遺憾,因為原本,他想給梁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