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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撫摸,雪白的手觸上了他的鎖骨,胸口。十七看傻了眼,西澤爾只是凝視著真紅。十七覺得自己很想打人,又覺得自己很混亂,這事情莫名其妙啊……他張口結舌:“真紅,喂……澤拉是……”真紅猛地頓住了動作,十七不明所以地提起的那聲“澤拉”,把他的神智拉了回來。瞳術被破解。西澤爾慍怒,用森冷的眼神砍了無辜的十七一刀,但一看到十七那一副放下心頭一塊大石的表情……他就又怎么也氣不起來了。真是傻子……只能無奈地輕嘆。真紅惱羞成怒。沒想到居然中了西澤爾的瞳術,真紅的眼神像隱隱地壓抑著一股毒火,片刻后嫵媚一笑,手故意繼續在西澤爾而的脖子上流連。西澤爾知道瞳術已破,不自覺對這種挑釁皺眉,退后一步撥開真紅的手,卻不妨下一秒吸血鬼的動作快不可見,真紅那鋒利的指甲就刺入了西澤爾的頸部,十七警覺地撲上來:“住手!”西澤爾兩邊頸側在真紅的手指下流了血,十七攥住了真紅的手腕。細細的血線順著雪白的頸往下,紅得刺眼,十七眼光一寒,森冷地注視著真紅,手里的握力加大。十七沉下聲音:“你最好不要沖動?!?/br>真紅“呵”了一聲,抬起眉毛,藍綠色的漂亮眼睛里充滿狡猾的意味審視十七:“十七殿,我發現你變了很多?!?/br>十七不置可否,表情確是真正地嚴肅起來:“你如果傷害他,我可不會顧及我們的交情?!?/br>真紅忍不住撲哧一笑:“會愛惜情人,你終于像個男人了?!彪m然他笑著,但是手里卻一分也沒有放松,反而用力摳緊,西澤爾勉強抬起了下顎。十七眼神尖銳,語氣依舊維持著鎮定:“就算西澤爾是九親王的情人,你傷了他,只會讓親王殿下更加不原諒你?!?/br>真紅魅惑又陰冷地笑:“原諒?應該是我絕不原諒他吧?!?/br>西澤爾被捏住脖子,反而神情平靜,云淡風輕地看著十七和真紅兩人劍拔弩張。他在一旁悠悠出聲,儀容優雅,完全沒有受制于人的感覺:“澤拉這么多子女里,閣下是最口是心非的一個?!?/br>真紅“哦?”了一聲,玩味地勾起嘴角:“美人兒,你倒是有自信,敢說這種話,你真以為我不會撕開你的喉嚨?”西澤爾淡淡道:“你可以試試?!?/br>“我不保證我拔劍的速度一定比你動手快,但是我必須提醒你,我用的是純銀劍?!?/br>真紅愕然片刻,然后打了個和十七如出一轍的哈哈,一瞬間化解掉了那種似是而非的狠厲表情,變化之巨像是脫掉了一層面具,他無所謂地“嗯”了一聲,收了手揉揉被十七握疼了的手腕,緊張的對峙頓時煙消云散。他又忽然興起舔了舔指甲上西澤爾的血,露出陶醉的表情:“血的味道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好像是處子哦……”真紅故意停頓一下,瞄了眼十七,“澤拉真的沒動過你?”十七毫不含糊張嘴“啊”了一聲,眼睛一亮盯住西澤爾,尾巴搖搖,關切之情溢于言表。西澤爾被惡心到,憤然丟給他一記眼刀。真紅擺出一副亦真亦假的不屑姿態,理了理自己如瀑的長發,他輕哼一聲:“傷了你,倒像搞得像是我有多在意澤拉一樣。不過……”眼波一轉,溢出妖嬈的姿態,他故意在十七的注目下倚上西澤爾,手繼續挑逗地撩開衣襟,“我倒是對十七緊張的美人兒感興趣了哦~”十七立即舉起爪子準備拍斷,粉沒魄力地威脅:“真紅,玩夠了??!”真紅調笑著準備收兵,眼睛瞄到西澤爾敞開的領口,忽然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他疾疾拉開西澤爾準備扣起扣子的手,有些粗魯地扯開了他的前襟,不妨十七爆了:“你還搞什么!”真紅帶著錯愕的表情,愣愣地被炸了毛的十七拽著兩手,拉到離西澤爾兩米之外的非接觸地帶。西澤爾察覺到他表情有異,一面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胸前的衣物,一面淡淡問道:“是契約印記的問題,是嗎?”十七對真紅“嗯?”了一聲,真紅搖頭苦笑,拍了拍十七的手:“小十七,我發現你很倒霉?!?/br>十七:“???”指指西澤爾,真紅嘆息道:“他的約束人,你一定不想見到?!?/br>西澤爾挑眉不語,十七想了想,臉色微變。真紅說:“他的約束人拿走了他全部二十一克靈魂,那個人是,菲斯特?!蓖送叩捏E然陰沉的表情,他刻意拖長了句子,“或者應該叫菲斯特……陛下了?!?/br>十七茫然地眨了幾下眼睛,良久良久,吐出一個輕微的:“cao!”真紅瞇眼一笑:“十七殿,無巧不成書啊?!?/br>十七猶自咬牙切齒:“……真背?!?/br>第二十八章忘卻的思念西澤爾與十七在岸邊登船。真紅站在后面看了一會說:“你要回那里去么?”話是問十七的。十七撇撇嘴,“嗯哈,不知道?!?/br>西澤爾看了看十七,十七一臉天高云淡,一聽到某人的名字氣得兩眼噴火之后十七就一直擺著這么哼哼哈哈的一副表情,西澤爾什么也不問。他轉頭對真紅說:“謝了?!?/br>真紅眼珠一轉,飄了一個妖媚的勾引眼神給他,“不謝,美人兒什么時候再來?”西澤爾優雅一笑,十分的貴族,他沒有回答真紅的話,只說:“澤拉每年都會在某一個時間回到黑天鵝城堡,你知道是什么時候?!?/br>真紅愣了一下。西澤爾卻拉過十七登上小船,鯊魚艇蕩開水岸,真紅忽然想起一件事,提醒道,“還有一件事……人魚的毒素有致幻的作用,十七你恐怕會經常陷入幻覺,不如趁早去見伊蘇,他在海里?!?/br>十七臉色白了白,西澤爾波瀾不興:“告辭?!?/br>小船離開紅島,駛出淺紅色的霧氣。距離進來已經整整折騰了十二個小時,卻好像經歷了好幾個月的征程一樣讓人疲倦,這次上島扯出了爛事一堆,反倒是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海面上星空倒映,浩瀚寧靜。遠處黑塞壬號上亮著溫馨的燈火,安然等在原地,像一個伸出手臂迎接著的港灣,溫柔又堅定。海風迎面吹在臉上,西澤爾不知何來心中一陣莫名感觸,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