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哎,天妒紅顏??!”十七做痛心疾首狀,用力拍了拍黑貝厚重的肩膀,“人太帥了要遭天譴的,當初她們被我無與倫比的男人味所折服,一見鐘情,從此窮追猛打,我什么都沒做,實在是冤枉??!”黑貝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呆呆道:“那個,那個船長,你不要難過……可是,可是為什么海軍提督也要抓你呢?”“廢話!”十七忿忿道,“那個海軍提督也是個女的!上次她抓住我,結果不想一見我如此風流倜儻,從此就對我情根深種,于是明里暗里向我示好。我寧死不屈,她就惱羞成怒,發誓要抓住我逼我就范……”黑貝驚得口齒不清:“船,船長你,你真是不幸!那,那個女人真是……”十七喟嘆不已:“何其不幸!女人吶!”黑貝磕磕巴巴地繼續問道:“可,可是,為什么這個,這個大船,這個船的,總督也要抓你呢?”十七愣了,他忽然想起這艘船的主人,那個長年累月隱藏在黑紗之后的那張臉,他想起那副畫,,想起那個十九歲的少年,想起那絕世的容顏。十七千變萬化的表情漸漸退去,笑容緩緩浮上來,他想起那次戲劇性的漂流和那一夜脫線的斗嘴,忍不住笑容就越擴越大。那個人明明說著不放過自己,卻偏偏任由自己從眼皮底下逃跑,現在為什么又突然來抓人了呢?記得那時,西澤爾冷若冰霜地說:“我會殺你?!?/br>不論如何,十七對這次的重逢充滿了期待。十七忽然覺得特別開心,他勾住黑貝的膀子說:“我告訴你啊,這個可最麻煩了!”黑貝緊張了:“啊,???麻,麻煩?”十七煩惱道:“這一個估計死都不會放過我了!抓到我估計會用小皮鞭拴住我一輩子!”黑貝嚇壞了:“怎,怎會這么……”十七搖搖頭:“都怪我!”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曾經把他從海里救出來!”黑貝傻了:“那他怎么能……”“不是,你聽我說完!”十七拍拍大漢的背安撫一下,“那時他全身濕透了,我擔心他發燒,脫了他的衣服……脫光了!”黑貝僵硬了:“難道這,這他就要……他,他不是男的么……”十七“哎”了一聲,“關鍵不是這個——”“關鍵是,我脫光了他,然后一個沒忍住,那個了他?!笔哒f得頗為平靜。黑貝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那,那個?!哪哪哪,哪個了他?”十七故作嬌羞:“哎呀~就是那個了他嘛,”十七撞了撞黑貝的下身,眨眨眼:“就是那個什么嘛,你懂的~”黑貝大驚,差點沒跳起來:“船長,你你你,你把那個總督給給給……”十七坦然地接道:“上了?!?/br>此言一出,全部睡著的沒睡著的海盜全部跳起,一陣陣驚呼:“哇靠,太強大了??!”“簡直無敵??!”“帥??!老大!”“魅力無邊哇~”“我們船長果然非同凡響!”“牛人啊,膜拜!”“……”“你們怎么能偷聽船長我講話呢!”十七佯裝呵斥,心里美不勝收,此時一個海盜湊上來蹭蹭:“喂,那啥,那個總督,味道怎么樣啊,正不正?漂不漂亮?”十七洋洋得意地哼了一聲:“那還用說,要不漂亮的,我能冒著生命危險那個,那什么了他嗎?”想了想他又不知死活地補充了一句:“shuangsi我了都!”海盜們興奮地嘎嘎怪叫,囚室里鬧翻了天。大家都沒注意到,十七卻忽然失聲,臉色比死了還難看。西澤爾曾經心說十七是不知死活。此時,他站在囚室門口,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說辭一字不漏地聽進了耳朵里,外加康拉德,路克一干人等均站在他的左右,個個臉上都呈現出一副石化了的表情,不敢看公爵大人的臉。西澤爾晃了幾晃,只覺得一口氣上不來頭暈目眩,身邊侍從大驚,連忙扶住,急喚道:“總督大人!”囚室里安靜了。十七手腳冰涼。第十八章白翼女王(中)十七被鐵鏈鎖成一個標準的耶穌受難,腦袋死氣沉沉地聳搭著。西澤爾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不是爛泥脾氣,偶爾發作相當暴躁,但是鑒于他體質不佳,怒火攻心的時候容易昏倒,他被人扶著坐進十七面前的椅子里,到現在依舊氣息不穩。他發聲比較辛苦,所以他下達命令的時候總是言簡意賅,比如說,他簡單地說了一個字:“打?!?/br>然后十七遭受一頓暴雨般的拳打腳踢。他再說:“抽?!?/br>然后十七就被一頓皮鞭抽得死去活來。十七心里翻滾著怨恨的海洋,把西澤爾家的祖宗問候了百八十遍。這情形,跟初次見面的時候又似乎沒什么兩樣,但是十七心里總覺得又有什么不同,這次,他覺得挺委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委屈,好像被親近的人拋棄了一樣委屈,于是挨打的時候更加鬼哭狼嚎使勁叫疼。西澤爾聽著十七喊疼的聲音,心里只覺得更煩更惱火,他喊道:“停?!?/br>于是鞭子在十七奄奄一息的時候停下了。公爵大人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他不好回頭去看,但是他總覺得這時站在后面的康拉德和路克他們在用一種非常隱晦的眼神看著他,他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又不好發作。氣氛很詭異。詭異中流轉著暗色的曖昧,至少西澤爾心里有這種感覺,他覺得好像后面的人在用一種曖昧的眼光看著他和那個白癡海盜。公爵大人騎虎難下,猶豫了很長時間,最后拍了拍手:“所有人,下去?!?/br>一句話出,康拉德和路克互相看看,臉色瞬息萬變,曖昧氣氛指數級飆升。十七嗖地豎起耳朵,從死氣沉沉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聽見人聲悉悉索索地退出去,審訊室的鐵門被輕輕關上,然后是西澤爾緩緩地走過來。十七咽了口口水,西澤爾走得比較艱難,緩慢,顯然是身體已經到極限了。他走到十七的面前,包著黑紗的手從斗篷里伸出來,捏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