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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如今開始反思了?所以現在是來打探南冶的情況,想要重新做個慈父?應當沒有這般狗血吧…無雙在心底搖了搖頭,立即反駁掉。 南律聽到這話時,眼底倒是閃過一絲驚訝。他是沒有想到,無雙的心如此寬闊,竟然真的去救治曾經要加害于自己的人。 “你的娘親將你教的很好?!边@次的南律是真的從心底發出的感嘆,像無雙這般‘無私’地胸懷,就是他自己也做不到。也就只有那個女人,那個被自己傷害了還默默離開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胸懷… 無雙聽到南律這句話后,這才知曉南律那灼熱的視線是為哪般?!邸匾宦?,無雙卻是笑出了聲。 南律望著無雙的嫣然一笑瞬間又晃神了,若是她的娘親還在世,是否也是如她這般笑的好看? “南冶皇子確實保住了性命,但是…”無雙被南律盯的眉頭一皺,有著些許不舒服,隨即開口轉移他的視線道,“醒來之后,怕是吃喝拉撒永遠只能在床上度過了?!?/br> 南律原本還沉浸在回憶中的心神忽地收了回來,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無雙,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無雙見狀嘴角邪氣勾起,卻不再開口。緊接著,她便將離開時放在石桌上的書本又重新拿回到了手上,視線又回到了她的書本上。 發了一會愣,南律終于回過神來,再次抬眸望向無雙,張了張嘴卻始終未發出任何聲音。 說什么呢?讓無雙將他救愈?以她的性子定是不愿的,她能出手將他把命保住,已經很好了。只是,對于南冶來說,往后可能就要墮落了…等,等等!難道這是她故意這么做的? 南律想到這,又不得不再次打量了下無雙,方才還誤認為她胸襟寬闊,若是真如他所猜測般… 罷了!不管如何的結果,都是南冶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至于他醒了之后,是死是活,皆由他自己做主。 想通了后,南律這才再次望向無雙,將今日前來的目的說出,“朕的子嗣雖多,可嫡子卻只有一個,還是個病秧子?!鳖D了一下,南律特意看了看無雙的面色,發現她一如既往,南律又繼續說了下去,“朕若是不接受醫治只可活三年,朕若接受醫治,一身的武功定會全數失去,不管哪條路,朕注定要將這皇位撇下,所以…” 所以?無雙聽的正起勁呢,誰知道南律性子這么惡劣,還故意停了口氣吊著她的胃口。 “南華的病情真的可以醫治好是嗎?”南律問道。 無雙將頭從書本中抬起氣來,認真的對上南律的眼神,半晌后,終于確定了南律說的話并非摻假,這才回道,“自然?!?/br> 南律聞言點了點頭,神色也逐漸緩了下去。 “不過…南華皇子的身子養好之后,就算痊愈也需要再等幾年,那時候再去習武,絕無可能武功厲害?!甭牭竭@里無雙還不明白南律此次來的意思,那她的聰穎也真的是白叫了。只不過,她還猜不透南律這個決定,是為了彌補聞人皇后與南華母子二人,還是其他… 南律聞言眉頭一皺,這倒是一個問題。雖然說他可以不再讓自己的子嗣代代繼續被毒素困擾,可是他們的武功怎么辦?四大家族的大長老又怎么辦?這不是被欺壓了到底了嗎? 所以說…四大家族真的是隱患,早就該鏟除掉!想到這,南律抬首又望了眼無雙,差點忘了,他的女兒如今也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員。 南律捫心自問,如今的四大家族中的長老們,除了慕離的武功還有些看頭,其他幾人倒是不痛不癢。若是真的南華坐上了皇位,想必到時候就變成了四大家族的比拼了,而最后的結果,沒有意外可出定是以慕離為首。 既然這樣的話…南律又抬起頭望向無雙,試探的問道,“不若你與慕離的第一個孩子來繼承皇位?” “……”皇上,你這試探未免太明顯了吧?雖然說一孕傻三年,但是別說她沒有應用上這個,就是傻她也不是智障呀,這么明顯的試探… 南律見無雙眉頭緊皺,眼底盡是寒意,立即明白過來,于是,再次改口道,“聽說你們與小二之間關系不錯?” 在主城里面發生個什么事,還真的是別想逃離南律的眼睛,當然,前提是只要他有心去查…所以關于南傾的事,他也是心里跟個明鏡似的。再加上南悅的孩子,還被無雙塞給了星老… 若是南傾來繼承這個皇位的話,就算壓不住四大家族其他三個家族,有著慕離的幫襯定是不會讓這蓬萊國易主。 無雙聞言眼底的寒意散去,面色清冷卻認真地思考著南律的話。 “若是他來繼承這個皇位…”你們也會幫襯著吧?這句話還未說完,南律的話便被打斷了。 “我不要!”南傾急忙開口拒絕道。他隨性慣了,才不要被束縛在這個島國上呢。 南律與無雙聞聲回首望過去,這才看見慕離與南傾二人快步往她的方向走來。 “今日怎么這么快回來?”無雙坐在位子上,靠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慕離問道。 “正主不在皇宮,沒有必要久待?!睖厝岬芈曇魪拿嫔淠厝丝谥邪l出,這是屬于無雙一人的獨有。慕離眼神淡漠地望向南律,方才他開始試探的時候,慕離與南傾便回到了慕族,最主要是因為聽聞南律出宮來慕族,所以,慕離得到消息后便直接回來了,與無雙其實就是先后腳而已。 南律聞言也未多說些什么,此時倒是轉移視線認真的開始打量了這個長期不在蓬萊國的二兒子。 “你方才說什么?”南律望向南傾再次問道,他有些不相信他是真的拒絕了他的提議。這個兒子,讓他一眼望去看不透。按道理這般有城府的性子不可能對自己的皇位不敢興趣,所以南律可以直接懷疑,他是欲擒故縱… 南傾聽到南律再次問了一遍以后,面色一正,直直望向南律的眼眸中道,“您的皇位,您愿意傳給誰便傳給誰,但是,其中一定不要包括我!”因為在無雙與慕離面前待久了,所以自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我… 南律臉色一青,眼底有些慍意地望向南傾,好似這般,南傾便會改回自己的意愿般。 南傾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恢復了吊兒郎當地架勢,所以對于南律的‘怒意’,直接免疫。 南律眉頭緊緊皺起,看了眼已經無視他膩歪的夫妻二人,又看了眼吊兒郎當地南律,倏地站起了身子道,“明日都去早朝!”說完便甩袖直接往不離院門口走去,很快便離開了慕族直接回了宮。 …… 翌日,早朝時分,南律已來到大殿,眾朝臣卻無人知曉,因為他們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不時的交頭接耳番。 今日的早朝可謂是以往蓬萊國從未見過的盛裝,大殿中不僅一貫地眾朝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