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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兩口。至于他,方才聞人皇后說的一些事,他也在都有聽到,所以,他現在開始可以好好地為慕離安排一些照料無雙的事情。 “方才夫人看出皇上有什么問題?”其他人會想歪,以聰穎著稱地慕離可不會想錯。再加上他與無雙之間的默契,所以在無雙提到藥物的時候,他便知道無雙大概是發現了什么。 “我在想…蓬萊皇室為何歷來暴戾?”無雙嘴角邪氣勾起道。 見無雙露出這樣的神情,慕離心中一陣柔緩。這樣,就代表了她真的是沒有什么事了才是。幸好,沒有事。 …… 回到皇宮的聞人皇后,心頭一直纏繞著方才在無雙那里帶回來的問題,特別是她與南律回宮路上,南律一臉心事的模樣,實在是讓她太過在意了。于是,招來心腹,在她耳邊輕聲吩咐了些什么。 心腹女官聽完后,立即頷首應下,這才轉身離去。 聞人皇后見心腹女官下去了,一樁心事也算是了了,后知后覺中,這才開始內心欣喜起來。無雙有了身孕,她可也是即將要當外祖母的人了… 隨后,聞人皇后想到什么般,笑著又叫來一些宮女,命她們與她一同前去她的庫房收拾一些東西,她可要好好為她的這個外孫準備些好東西送過去。很快,南律的不對勁就被聞人皇后拋之腦后了... 至于那心腹女官,其實,聞人皇后并沒有讓心腹女官做什么多復雜的事,只不過是多注意一下南律近來做的事。又并非會危及聞人族或者她的事情,聞人皇后自然不會多做準備。只不過,她不知道她這無心插柳卻偏偏柳成蔭… 再說到南律,他回宮之后便將眾人直接揮散下去,獨自一人前往了一座荒廢許久的宮殿。 ‘吱呀’一聲,南律將房門推開,望著那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地南冶,眉頭狠狠皺起。 不錯,南冶最終沒有死去。再怎么也是皇室中人,所以南冶在見到慕離他們破陣進來,救了無雙后,就要氣血身亡之際,被皇宮侍衛統領直接喂入了一粒藥丸。隨后,趁著慕離將無雙帶去慕族時,悄然按照蓬萊皇的意思,將南冶帶來了宮中這處宮殿。 蓬萊皇為何會知曉黑衣神秘人身份,自然也是慕離當時為了逼南律將那會陣法之人請出來,所以全盤托出,告知南律有多危險。否則,誰知道要跟南律周旋多久,又不是沒看到南律與慕離二人相處時的情景。 至于南律為什么要救南冶…… “父…父皇…他,他們…”南冶聽到打開門的聲音,慣性地抬首望了過去。見進來之人是南律,連忙開口喚道。自從他被皇宮侍衛帶來這里后,除去他們給他服用了不少能夠促進血液再生的藥物,直接沖淡了他體內原本的毒素。到現在,就連一口水都未曾讓他用過。 所以…既然是父皇救了他,父皇定是對他還有父子情的,他,一定要讓父皇好好懲治那些侍衛! 不得不感慨一句,事到如今,南冶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允許任何人踐踏的尊嚴。想著的,永遠都是讓別人不敢再冒犯他… 南律見南冶話都說不周全,眉頭一皺眼底盡是嫌棄。雖說南冶現在血液里的毒素清的差不多了,但,到底還是怕繼續有影響,所以南律此時還是蒙著口鼻,只露出兩只眼睛。 “藥物研制出來嗎?”南律冷漠地問向躺在床榻上的南冶,他之所以會讓侍衛留下他的命,只不過是為了問那最后的藥物研制如何。雖然說現在有著無雙在的時候,他不會多發暴戾癥狀,但是,若是有根治的情況,他亦不愿錯過。畢竟,為了這件事,他可是準備犧牲了南華的… 南冶因為屬于茍延殘喘,所以說話很慢,就這么長時間,一句想要讓南律懲治那些侍衛的話都未說完。忽然被南律打斷,又聽著南律說的話,望著南律那毫不掩飾的鄙夷,忽地,他就不想再說下去了。 他還在想什么?抱著什么幻想?那些侍衛若是沒有他父皇的許可,敢這般對待他嗎?為什么他竟然還不死心… “哈…哈…哈…”南冶忽地笑了起來,只不過因為他現在的情況,那笑聲聽起來比哭和慘叫還要瘆人。 南律眉頭又是一皺,見南冶已經緩慢地轉過了身子,閉上眼睛不再理他。心中忽地涌起了一陣怒意,暴戾異常。 最后,南律還是緊緊地攥起拳頭,硬生生忍耐下去了。這種程度地暴戾,他還是可以控制的。但是他若是再待下去,自己也說不準還能不能控制下去了。 “看好他,別讓他死了就行。若是他想通了要見朕,再拆人來通知!”南律轉過身不再望向南冶,關上房門后,南冶便聽到了這么一句。 原來…只要自己不死就可以了,南冶心中一陣悲痛。他倒是不想如了這個他孺慕多年的父皇的愿望,可是如今的他,還真是想死都死不成… 在與無雙對峙的時候,他可是為了加快黑血流淌,毒氣的擴散,總共捅了五刀,而正好,這五刀除了他的一只腿完好,其他的都已壞死… 還真是…生不如死呀! …… “南冶皇子呢?”小兩口依偎在床榻上,無雙忽然開口問道。 慕離聞言這才想起來,當時因為無雙倒在了他的懷中,他一慌哪還在意其他事物,所以,他并不知道南冶皇子現在是生是死。 “為夫將你抱回之時,他還未曾斷氣?!边@恐怕是慕離所能回憶的極限了。因為當時南冶皇子與無雙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亦不遠,他的眼角處還是能容得下南冶皇子的存在的。 “嗯?!睙o雙點了點頭,也是明白慕離為何沒有注意到南冶皇子,一時內心中又有著些許愧疚。畢竟,她讓他擔心了… 于是,這個無關緊要地話題,也就隨著夜色正濃而被埋沒掉了。直到…… “南冶那個家伙在哪?!”這道急切地聲音,一聽就很有某人的特色。某人總是人還未到,聲音便先傳了過來。而某人便是蓬萊國二皇子,南傾。 “?”此時無所事事,因為慕離地勒令必須待在不離院不可亂走動的無雙,大老遠聽到南傾的話,滿眼盡是疑惑。南冶皇子的去向,不是應當問當時善后的皇宮侍衛們嗎?怎么跑來慕族來問她? “皇宮那些侍衛說是沒有見過南冶那個家伙!”似乎是看懂了無雙無聲地疑問,南傾怒氣沖沖地說道。 無雙驀然就一個激靈,腦海里一閃而逝一個念頭,只不過太快沒有抓住。 “當時的情形,相公他眼里只有本夫人一人的安危,又怎會去關注其他人的情況?!睙o雙想不起來一閃而過的念頭,只好保守地對著南傾回道。 “這倒是奇怪了,尸體也沒有一個,難不成人還能憑空消失?”忽地,他似乎想到什么,抬首就望向無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