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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可端木接過折疊的紙張聽完無雙說的話后,眉間卻盡是猶豫,這般處理方式,讓他覺得有些不光彩了.... 無雙見狀柳眉一挑,“天下間萬物相生相克,本夫人給你的并非任何見不得光的東西,只是一些醒神的藥物罷了,在當日上臺時,可請些非本族醫師查探一番?!毖韵轮獗闶撬@是光明正大的坑人,可不是人家那種偷摸著坑人還倒打一耙的。 端木一愣,還不待他再做什么表情,無雙卻是再也不再多說什么,轉身便直接走人,再也不曾駐足。想必慕族的擂臺上,應該也是分出勝負了,她倒是要看下,慕族這邊的人手段是否也如端族這邊一樣,若是如此的話.....(因為慕族擂臺分出勝負時,無雙正好下了高臺來到了端族休息房這里,所以并不知曉那邊已經結束了了比試。各家族擂臺之間距離甚遠,加上底下還有那般多多人聲嘈雜,對于一向厭煩這種場景的無雙來說,自然是越快離開越好,所以便忽視了慕族那邊被嘈雜人聲給淹沒的慕族長老的聲音。) ...... 當無雙輾從端族擂臺這邊轉來到慕族擂臺這邊的人山人海處時,這才發現臺上的比試已經進入炙熱化,也就是代表上一場早已結束。 無雙眉頭一皺,望著那里擂臺最近的那道身影與自己的距離,想了想還是作罷(不擠了),隨后直接問向身旁最近的男子,關于上一場與寧族對峙的對手在何處。 那男子見原先被人打斷自己觀賞比試很是不爽,但見對方是一位傾城美人,立馬殷勤地踮起腳左右搜索了一番后,便指著一個方向告知了無雙。無雙淺然一笑地對著男子道了聲謝,隨后在男子慌神期間,直接與語焰和暗翼往男子所指方向走去。 ....... “鏘鏘!”這是離擂臺比試處相隔不遠的一處巷子口里,因為今日擂臺比試的原因,甚少人會注意到此處也有著一場不亞于擂臺比試精彩程度的較量。擂臺上的比試是‘公正的’一對一,而這里的卻是..... ‘哧!’‘噗!’‘碰!’‘鏘鏘!’地聲音不斷入耳,八個魁梧有力蒙著面的黑衣男子齊齊將已經受傷不淺的語婧困在當中。 語婧手持著獨孤劍,鮮血順著劍柄不斷地灌溉著獨孤劍身。 氣氛有些詭異,八名蒙面男子對視一眼,一時間竟然都不敢上前。畢竟…八人的視線同時望向語婧腳邊沒有半分生存氣息的兩名同樣黑衣蒙面的男子。 他們十個人圍殺一名女子,竟然在對方重傷時死了兩個人。這簡直就是恥辱,要知道,語婧重傷的時候,他們十人雖然身上多少受了點傷,卻絕對沒有語婧的重,而且當時他們十人健全。就是在看語婧身受重傷,所以那二人快一步上前想要解決掉她,卻反而被那重傷之人給殺了,于是,便一直持續著眼前這一幕… 語婧氣息濁重地緩慢呼吸著,眼睛卻如看死人般看著面前舉步不動的八個人,她又受傷了… 忽然,語婧搖了搖頭,嚇得八人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但卻依舊圍堵狀靜靜等候著。他們不想枉死,所以在不清楚對方還有什么手段之前,絕不輕易妄動。但是…望著那一直沒有停止過流淌的鮮血,八人眼眸又是一亮,就不相信這樣一直流下去,她還能動起來! 該死!語婧眼睛一瞇,快要支持不住了,只好讓獨孤劍… 不,不行!她答應小姐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獨孤劍執掌rou身,所以…但是,現在如果不這樣的話,她… ‘噗’地一聲,從那八人身后響起,頓時最后面的一人被一擊斃命。 語婧抬眸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樣貌,可是總覺得很模糊。(廢話,流了那么多血,也就是她的意志堅定還能站在那,若是其他人早就昏的死死的了?。?/br> ‘鏗鏘’一聲,剩余七人此時哪還有心思看著語婧,紛紛轉身對上身后殺了他們同伴之人。 ‘噗噗噗!’劍光似影,瞬間七人中又有二人倒下。剩余五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以及退縮之意。 可是…… ‘噌噌鏘!’那人并不打算讓剩下五人輕易逃脫,緊緊逼近。 ‘噗噗噗!’就在那快劍下,五人再損其二。剩余三人再也不猶豫,一個假動作唬弄住對方,轉身便快速離開巷口里。今日的計劃,他們失敗了… 來人見狀眉頭略微一皺,卻未打算再追上去,轉身望向已經跪癱在地上的語婧,面上一驚,連忙上前將她手中的獨孤劍拿開,輕輕拍打著語婧的臉喊到,“醒醒,快醒醒?!?/br> 這個聲音…語婧再次努力的將眼睛稍微睜大些,可惜焦距一直對不準看不清來人,只能從聲音辨別,“哥……哥?!薄尽宦?,語婧的手落了下來,終于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司馬衍心中的那根弦也隨著語婧那一聲呢喃聲‘啪’地一聲斷了。這種感覺,不錯,就是這種感覺!難怪自己對香茹總是沒法親近起來,原來… 想到這里,司馬衍又想到了語婧現在對情況,心中立馬慌神了。若不是真的有血緣關系,他也不可能忽然覺得心中一悶所以才走到這里,也不會在看到語婧的樣子時,整個人都懵了,招招奪命不留手。哪怕現在還有些疑點沒有理清楚,但是,司馬衍他知道,自己已經能確定了懷中這人確實就是他的meimei,親的! 所以……怎么辦?!流了這么多血,受了這么重的傷,真的有醫師能夠醫治好嗎?這種重傷恐怕只有神醫才能救回了,可是蓬萊國并沒有神醫??!難道他終于可以確定了自己親生meimei是誰,卻在這時候陰陽兩隔了吧?! 等,等等!醫師…神醫…邪醫?! 想到這里,司馬衍冷漠地眼眸里終于閃過一絲期望之色,將那把被他放置一邊地已經劍身干凈(鮮血早已被獨孤劍自己吸收了)的獨孤劍插入語婧身上的劍鞘里,隨后一把將語婧抱起身子,快速地往擂臺比試后方高臺飛去。 …… 無雙放開申清地手腕,柳眉輕蹙。嚇得申清以為自己身體怎么了,連忙問道,“慕少夫人,在下身體怎么了?”就在剛才他落敗之后在一旁休息時,突然被慕少夫人喊了過來,說是要給他把把脈。講真的,申清并不相信慕少夫人真的會些什么,本想要拒絕的時候,卻感覺到了她身后那黑衣男子的殺氣。無法,他本就還未恢復完全,定不會是對方的對手,所以,只好… 只是,這慕少夫人把脈了一會,便遞給了他一玉瓶,他半信半疑在那黑衣男子的殺氣下,倒出一粒服用了下去。立馬感覺到了心曠神怡,那原本消耗殆盡的內力,就跟遇到了臭蛋的蒼蠅般,瘋狂翻漲起來。申清立馬知道手中這藥丸是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