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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就滿足了呢,我的……主人。鶴丸國永被包圍了。打頭的正是剛剛認主的虎徹二人,此外左文字的兩位兄長、大俱利伽羅也冷著臉出現在他面前。但這不是全部,雖然沒有看到,鶴丸卻清楚黑暗的樹叢里,必定暗藏著小夜左文字與浦島虎徹的身影。“喲,小俱利,你什么時候和這兩家走得這么近?”輕蔑地一笑,鶴丸毫不在意地扛著刀,倚著樹,率先開口挑釁。“我沒打算和他們搞好關系!”聞言,有些不自在地偏偏頭,大俱利伽羅沒有看鶴丸,“但是……我更不想看到你和主人……那樣的關系!”鶴丸了然的點點頭,看向了其他人。“鶴丸殿下,”這樣的環境氛圍下,蜂須賀依舊保持著名刀的風度和禮儀,“我們認可您在主人面前的特殊地位,也知道主人最依賴與信任的人,目前……就是身為初始的您了……”“目前?哈哈……有話直說吧,這樣還想嚇到我,差得遠呢!”“鶴丸國永,簡單點說,你和主人的某些舉動太親密了,我們不喜歡呀!”螢丸小小的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木著臉看著鶴丸。“我管你們喜不喜歡,這是我和他的事,有本事你們也……”“人工呼吸……鶴丸你這樣哄騙主人不太好吧?”清冷的月光下,宗三左文字的異色眼瞳泛著寒意。“哼,沒想到江雪左文字是個多事的大嘴巴???這可真是嚇到了我!”然而江雪左文字卻并未附和或維護弟弟的話,還一派清高自傲的模樣。“并非你想的那樣,只是那天,我也在場罷了……”宗三搖搖頭,“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方法,但你若總是這樣,當心因為引起眾怒而跌跤呢!”“呵……承蒙關心,沒什么驚喜的話,我就不奉陪了!”“他不是你一個人的,從前不是,以后更不會是,你最好早點有這個覺悟!”長曾彌虎徹抽刀攔住了翩然欲飛的白鶴。鶴丸淺金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血意,太刀的寒芒于他的頸間閃爍——江雪左文字。“這樣的做法,可不怎么和睦啊,江雪殿下?!?/br>“啊,雖然戰斗很討厭,但這樣的你更會讓我不高興!”刀光閃過,一瞬間鶴丸與江雪就已經交手互斗了兩三招。白鶴借力后撤,而僧刀卻還是清雅平和的逆光而立,看不清神色。“嘛,這么大陣仗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驚嚇吧……”鶴丸國永終于收起了笑意,“我會注意自己的言行,不過小妖怪怎么想,就不是你們所能干涉的了!”似乎是鶴丸的退讓終于讓幾人有所滿意,左文字與虎徹接連退場,大俱利伽羅早不見了身影,就剩下螢丸還在。“是還想和我比試比試嗎?螢丸殿下?”摸摸鼻子,鶴丸推出了腰間的太刀。“不呀,我倒是覺得你是個不錯的盟友哦!”男孩嘻嘻笑著來到鶴丸身邊,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比起那些后來的,我更相信鶴丸你,行為親密有什么,只要我也能親密親密就好了,你不會拒絕的對嗎?來自大太刀的友誼?”“不錯的驚嚇,我……很期待……”手離開了刀柄,鶴丸笑得意味深長,伸手拍了拍螢丸的頭,男孩也笑得格外燦爛,意外地沒有反抗和阻攔。夜風吹拂著山崗,山霧漸起,模糊了一高一矮兩個相連的身影。“物吉,你怎么在這?”藥研藤四郎皺著眉頭,看著主屋外徘徊的肋差,心思轉個不停。“你不也在這里嗎?天還沒亮呢……”白衣沾染了晨露,顏色略有些深,一如兩人看向彼此的目光,都頗有些隱含的意味。身影交錯,兩人同時放慢了步速。“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只希望能好好守護他,他是我全部的幸運所在,如果……有人傷了他,不管為了什么,我都不介意成為災厄的代名詞……”“巧了,我也希望他一切安好,所有有礙于此的敵人,都是我貫穿的目標!”“叮!”肋差與短刃甫一接觸,又立刻分開。一白一黑兩個少年對立而站,相視而笑。燭臺切光忠正在給雞湯試味,身材高大的男子,彎下腰小心地用勺子舀起湯,細細品嘗。“唔,味道不錯……希望你會喜歡,我的主人……”太鼓鐘貞宗抱臂斜倚門扉,看著公認的“煮夫”十分耐心地盛湯擺盤,之后又回身拿取主食。少年眼珠一轉,把手伸向了托盤。唰!短刀出鞘,架住了劈剁而下的太刀。“你這個舉動可不太帥啊,小貞?!?/br>“小心眼……小光不愛我了呢!”兩個人同時撤手,藍發少年看著端盤起身朝外走去的燭臺切光忠,眼神暗了暗,撇撇嘴沒有說話。倒是走到門口的燭臺切光忠停下來回身看了眼退到陰影下的華麗少年,微微搖了搖頭。“抱歉,小貞,別的都可以,只有他不行,也許這樣的想法會讓我很失態,但……和他相比,帥不帥氣什么的我已經不會在乎了……”看著友人遠去的背影,太鼓鐘貞宗一臉冷漠地走出角落。清晨的陽光下,華麗的衣飾熠熠生輝,卻無法驅散少年眼中的陰霾。果然,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表里如一的只有你了,主人……“主人,你醒了,身體還好嗎?”悠真摸摸今劍的頭,“我很好,謝謝今劍?!?/br>“我去給您打水洗漱?!痹捳Z未落,小天狗就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悠真晃晃腦袋,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幾乎一夜未睡的他,此時還有些不太清醒。少年有些木木地瞪著門口,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直到空氣里傳來飯菜的香味,悠真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被燭臺切光忠抱進了懷里。“昨天沒休息好吧?看您沒有精神的樣子,不如先喝點粥怎么樣?”成年男子的聲音敦厚溫潤,格外好聽。少年順從地吃下付喪神喂過來的米粥,忽然眼睛亮了起來,扭頭看向燭臺切光忠。“好好吃,光忠先生,怎么做的,好厲害!”放下勺子,燭臺切笑著摸摸悠真的頭,“你喜歡就好了,不過我厲害的可不止是煮粥呢……”少年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澳莻€,還是我自己來吧,吃飯我還是能自己做的?!?/br>“啊,您一直都很能干,不過……”燭臺切還是沒有如審神者的意,自顧自地端起了碗。“你受傷了,光忠先生!”少年忽然指著男子手上的一道刀口叫了起來。“哦,之前小貞來廚房找我,你知道那孩子的鬧騰性子了,可能是不小心吧,小傷沒事?!?/br>少年點點頭,又搖搖頭,指尖泛起靈光,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