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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雋忍不住笑了:“如果繡花枕頭真的很漂亮,枕著很舒服,也可以啊?!?/br> 杜鶴毫不客氣地點評:“恐怕讓她當枕頭,都要有人扶著才能枕,我嫌瘆得慌?!?/br> 杜鶴這話說的俏皮又辛辣,連林雋這樣一向八面玲瓏的人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只能啞然失笑。 兩人走到酒窖,找負責人拿了兩臺筆記本電腦,一個人查找當時的錄入記錄,一個人比對酒水的一般市場價格。 看起來性格氣質完全不搭的兩個人,坐在一起忙碌的樣子,竟也分外契合。 蘇蘇從沒想過,有一天聶子期也會主動找自己吃飯。 一路從辦公室走到電梯口,熟悉的背影從模糊到清晰,蘇蘇的心情也從驚喜到忐忑再到茫然,看到聶子期抬起目光的一瞬間,她現自己幾乎是硬擠出一個笑來:“你怎么來了?!?/br> 聶子期笑得溫和:“來的唐突了,剛遇上了你們的一位同事,她說你應該還在樓上?!?/br> 電梯停在這一層,門打開,里面的人朝外張望。聶子期做了個手勢,示意蘇蘇請先。 兩個人一同進了電梯,因有陌生人在場,蘇蘇的神情愈拘謹。 還是聶子期主動開口寒暄:“有段日子沒見你,最近很忙吧?!?/br> 蘇蘇兩手交握在身后,十根纖纖玉指幾乎擰成了麻花:“嗯……不過最近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你呢?” 聶子期說:“最近專門負責一位老先生的飲食起居,清閑了許多?!?/br> 蘇蘇“咦”了一聲:“你不是一直在外科?” 聶子期說:“是幫我老師的忙,所以只是暫時的。也算是給自己放個假吧,順便調試一下心情?!?/br> 醫院的具體事宜,蘇蘇也不太了解,聽聶子期這樣說,她點點頭,一抬眼正好看見電梯即將停落的樓層,心思一動說:“要不我們去外面吃吧,我知道附近有家港式茶餐廳很好吃?!?/br> 聶子期笑了笑:“唐總知道你們去外面餐廳吃,不會生氣嗎?” 蘇蘇做了個鬼臉:“他才不會那么小氣?!?/br> 蘇蘇指點的茶餐廳就在距離君渡酒店不遠的街邊。許久之后聶子期才知道,這家餐廳其實也是唐氏控股,再想起當時蘇蘇的神情,不由得暗笑她真是鬼靈精??僧敃r的聶子期并不知曉,飯菜端上來,他只覺口味地道,每一樣菜都很好吃。 蘇蘇還特意點了冰火菠蘿油。聶子期看著她一口菠蘿包,一口絲襪奶茶,忍不住說:“你倒是不怕胖?!?/br> 蘇蘇眼波流轉,低頭瞥了瞥自己胸前:“我應該還好吧?!?/br> 聶子期失笑:“調皮?!?/br> 蘇蘇朝他眨眨眼:“說正經的,怎么突然就想到請我吃飯了,有什么事兒,問吧?!?/br> 聶子期雙手交握放在翹起的二郎腿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怎么我要請你吃飯,就一定是有事要問?” 蘇蘇放下絲襪奶茶,一手捂在胸口:“難道聶醫生突然現我其實魅力無邊,想要棄暗投明?” 聶子期笑得靦腆:“蘇蘇確實魅力無邊,但我暫時沒有投靠的主意?!?/br> 蘇蘇撇了撇嘴:“就知道你會這么說?!?/br> 聶子期問:“你們唐氏……最近是不是內部要有大動作?” 蘇蘇咬著吸管又松開,她倒是沒想到聶子期會問這個:“你這是替容茵問的?” 聶子期的目光有點不自在地撇開:“就算是吧?!?/br> 蘇蘇攪了攪奶茶杯底,濃密的眼睫如同羽扇,輕輕扇動:“其實告訴你也沒什么。我們老大這幾年之所以這么拼,是想全面斬獲對唐氏的絕對掌控。他那幾個叔伯都不是省油的燈,以前由老唐先生掌舵時,也沒少鬧過幺蛾子。這幾年酒店行業不好做,內外壓力都不小,經過了這次電影節,我們老大也算是得償所愿了。接下來你不妨等等看,唐氏想要做的,可不僅僅是行業龍頭?!?/br> 聶子期垂落眼眸,掩去沉思的神色:“這么看來,你們唐總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br> 第152章 是您真心喜歡的人 “是啊,一般人在我們老大面前,那是半點便宜都討不到?!碧K蘇拿眼睛瞥一下聶子期,隔一會兒又瞥一下:“我說,你現在還沒打算放棄?” 聶子期朝她一笑:“是啊?!?/br> 聶子期回答的這么爽快,蘇蘇心里難掩失落,可這份失落早在意料之中,接受起來也就沒有那么困難了。她在工作上向來沖勁兒十足,連林雋都經常打趣,越是難啃的硬骨頭,到了蘇蘇手里,攻城略地的進度才越快。聶子期若是一開始就半推半就地從了她,她反倒覺得索然無味,還要看輕他朝三暮四沒有長性。 如今看到他對容茵這么一往情深,反倒讓她愈期待,若是有一天他肯轉身看向她,該是怎樣的光景。 蘇蘇早不是初入江湖的懵懂少女,深知男人對待愛情的態度并非一朝一夕煉成,與其去期待一個薄情的男人浪子回頭,還不如去守候一個聶子期這樣足夠長情的懸崖勒馬。說不準哪天他突然想通,一個轉身,不就落入她懷里了? 想到這兒,蘇蘇露出一個甜蜜的笑:“聶醫生,我問你啊?!?/br> 這段時間兩人交手也有數個來回,聶子期身旁追求者眾,可像蘇蘇這樣古怪精靈的卻沒幾個,一看到她綻露的笑,本能地端起神情,做好提防:“你說?!?/br> 蘇蘇說:“如果你明知道一個病人已經治不好了,你是會勸他留院觀察等著什么試驗新藥一類的奇跡生呢,還是順其自然,讓他干脆早點回家過幾天安生日子算了呢?” 聶子期沉思片刻,答道:“從醫者的角度,我會向患者和家屬說明他當前的身體狀況和醫藥方面所有最新手段,這個決定,需要患者自己來做?!?/br> 蘇蘇歪頭:“那如果這個人是你非常要好的朋友呢,或者說,”她緊追不舍,笑容有一絲狡黠:“如果這個病入膏肓的人就是你自己呢?” 聶子期微微一笑,他聽懂了蘇蘇的意思,類似的問題哪里用得著她這樣暗示,他自己也早已問過自己無數次。 聶子期說:“如果你指的是生理上的疾病,那我會選擇后者?!?/br> 蘇蘇眼睛一亮:“怎么講?” 聶子期說:“醫者也是人,盡人事,聽天命,是我自己的生命觀。不管我能走到哪一步,凡事盡力而為,卻不強求一個結果?!?/br> 蘇蘇半晌沒說話。直到聶子期提醒她,她才現絲襪奶茶早被她吸得見了底,吸管出簌簌的聲響,連隔壁桌的兩個年輕女孩子都忍不住朝她看了好幾次。 最后一道冰激凌端上來時,蘇蘇吃得沒精打采。直到和聶子期告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才恍然回神,好像這一餐飯,也沒和聶醫生聊什么重點,更沒聊一句和容茵相關的事? 這是不是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