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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共同進退、一樣強大;若是女人,也該溫柔漂亮、聰明大方,不管怎么算,戰獄喜歡的人,絕不該是丁言那樣的人,也絕不能是跟青爺沾上丁點關系的人,戰獄渾渾噩噩了一晚,頭腦十分昏沉,宿醉的滋味一點兒也不好受,有一絲絲光亮鉆入他的眼睛,刺得他將睜開了一點兒的雙眼又閉上了,大掌卻猛然握住了丁言的手腕,喻馳見戰獄已經恢復了警覺,便離開了房間,回到客房里拿出換洗衣服準備洗澡,身上實在難受,他是第一次,沒有絲毫經驗,也不清楚該如何讓自己好受一些,喻馳站在蓮蓬頭下,任嘩啦啦的水流沖刷著自己昨晚被戰獄擁抱了一整晚的身體,喻馳閉著眼睛,腦海里卻不斷地自動重復播放著昨晚那些美好的畫面,戰獄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低語,每一個吻,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喻馳的腦海中,情,不知何時起,卻真的一往情深,他喻馳,是真的中了戰獄的毒了,所以才會一敗涂地……戰獄抓住了丁言的手,房間里的時間好像突然靜止了,一切模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了戰獄的腦海中,他記得昨晚喻馳攔了他的車,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帶著喻馳到大廈頂樓喝酒,之后...應該是喻馳將他送回了房間,后來呢,斷斷續續的片段在戰獄的腦海中閃現,雖不記得具體,戰獄卻模模糊糊地記得喻馳反抗的臉,還有自己沉浸在至高歡愉的快樂,他是不是喝得太醉了,又或者是看錯了人,戰獄急于確認,瞇了一下眼睛適應了光線后,便驟然睜開了那雙如黑洞般深邃的雙眸,這雙眼睛立即就鎖住了手腕的主人,是丁言,戰獄的心一涼,突然覺得心里十分失望,果然是夢一場……“戰少,你醒了,”丁言柔柔地笑道,“難受嗎,這里有碗醒酒湯……”“不用了,”戰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有些不死心,問道:“昨晚喻馳將我送回來后,是你在照顧我嗎,”丁言心中的小九九又開始作祟了,如果讓戰獄以為自己照顧了他一整晚,也許會對他更好也說不定,戰獄的手臂伸了出來,丁言驀然看見他的手臂和肩膀上有一些掐痕的存在,這難道……他跟了戰獄這么久,也沒見戰獄出去找過別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難道昨晚陪著戰獄的那個男人是喻馳,難怪總覺得他一副沒睡好的模樣,可真夠逞強的,從走路姿勢上竟然看不出來,可除了喻馳,不會再有別人了,這個賤男人,竟然敢趁著戰獄喝醉酒...他絕對不會放過喻馳,哼,等喻馳落到了青爺的手上,就會知道是什么個滋味了,丁言在心中冷笑道,“你在想什么,問你話怎么不回答,”戰獄皺著眉道,丁言突然有些委屈地拉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上有一些自己昨晚無聊邊看片子邊自我安慰弄出來的痕跡,丁言低垂著眉眼,“戰少,你昨晚好不溫柔,陪著你一晚的人,當然是我,”戰獄的腦子一片轟鳴,這么說來,昨晚他是爛醉如泥了,才會把丁言當成了喻馳,但是……“你是怎么到我房里來的,”戰獄銳利的眸子瞪視著丁言,丁言縮了縮脖子,“是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教官他讓我過來照顧你,怎么了,”戰獄一怔,是喻馳,是喻馳讓丁言過來的,戰獄的心一下子冷卻了,隨即冷笑道:“他倒真是好心,”第076章可笑的夢戰獄的表情有些詭譎難測。令丁言的心里有些發毛。不敢隨便答話。便只好裝乖地一言不發。戰獄正想下床??吹蕉⊙哉粗约?。心里有些排斥。一直不想與丁言發生什么關系。怎么到最后……喝酒真是誤事。戰獄歪著腦袋。用拳頭敲了敲太陽xue。臉色難看地道:“我要洗澡。你先出去?!?/br>“戰少。不如一起……”丁言的眼睛閃著令戰獄厭惡的光。“出去?!睉皙z的雙眼驀然變得陰鷙起來。渾身帶著道上人的戾氣。丁言與他對視的時候連身體都在發抖。“是、是?!倍⊙灶澏吨?。捧著那碗醒酒湯離開了戰獄的房間。沒有戰獄的吩咐。丁言也不敢在別墅里亂走。他知道這座別墅里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如果他亂走被人發現誤會了什么的話。說不定連戰獄也保不住他。所以丁言很老實地捧著那碗湯站在戰獄的房門前。瑟縮著脖子。戰獄坐在床上等到腦袋不那么暈眩的時候才緩慢地站起身。外面仍舊在下著雪。卻有一束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射了進來。冬日的陽光一點兒也不暖和?;\罩在戰獄高大的身軀上。帶著些落寞。戰獄隱約記得喻馳昨晚的許諾??尚闹袇s暗自郁悶。明明答應過不會離開我。昨晚為何叫丁言過來。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難道你竟這般不信任我。拳頭漸漸握緊。就連可怖的青筋也隱隱浮現。戰獄踏進了浴室。徹底洗刷掉昨晚的一切。就連他自己。也無法忍受自己竟然和丁言發生了關系??尚Φ膲舭?。戰獄將額頭抵在冰涼的墻壁上。薄薄的雙唇緊緊地抿著。一顆心混亂不堪。逃避過現實后。終究還是需要面對現實。戰獄只是一時難以相信一直陪伴著自己的林叔竟然離開了??删菩押?。他知道這是真的。往后的每一個生日。不會再有林叔的一句“生日快樂”。往后的每個新年。也不再能與林叔暢快地喝酒、聊天。而今年的大年夜。被所有人回憶起來的。絕不會是快樂的一夜。而是悲傷的、失去親人的最煎熬的一個夜晚。戰獄洗完澡后穿上了一身全黑的衣服。熨燙整齊的衣物襯得他棱角分明的臉越顯嚴肅。桌前的相框里。他攬著林叔的肩膀笑得一臉陽光的相片猶在。戰獄心情復雜地看了一眼。終是走了過去。將相框扣在了桌子上。那曾經的音容笑貌再也看不到了。戰獄才離開了房間。沒想到。失去的感覺能夠如此痛徹心扉。此時已經接近中午了。戰獄的心情依舊很沉重。打開門見丁言還站在他的門前。戰獄沒好氣地道:“送他回房間?!?/br>一個隱藏在暗處暗中注意丁言一舉一動的雇傭兵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對丁言客氣地道:“請?!?/br>“戰少。我想陪著你……”丁言裝作怯生生的樣子看著戰獄。戰獄只看了一眼便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他冷冷地轉身道:“我很忙。不需要人陪?!?/br>“可……”丁言的話還沒到嘴邊。戰獄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丁言失望地跺了跺腳。在這幢豪華的別墅里。真受窩囊氣。雖然戰獄現在的心情丁言可以理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