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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都喝醉了,我們怎么回去,”戰獄皺眉,“那就不要回去了,這里天地為席,多好,回去...回去做什么呢,看已經死去的林叔嗎,不,我不要,”戰獄仰起頭,大口地灌著酒,他像一個耍賴的孩子,隨意地坐在地上,酒水順著他的脖子不斷地流了下來,喻馳坐在他的身邊,滴酒未沾,“少爺,這已經是事實了,”“我知道,”戰獄仰著腦袋看著漆黑的天空,茫然地用手接住天上飄下來的白雪,人最無能為力的事,不就是無論如何強大,都留不住身邊最親的人么,喻馳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戰獄接著白雪的手,“我...我不會離開你的,”戰獄的雙眼驀然變得一片清明,他本來就還沒有喝醉,自然將喻馳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你說什么,”戰獄喃喃道,喻馳一怔,“我……”正想收回的手卻被戰獄緊緊握住了,戰獄雙目灼灼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喻馳看著戰獄的眼睛,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從來就不會騙任何人,更何況是戰獄,只是每當想起戰獄還有一個丁言的時候,他有時候也會想,為什么他喜歡的人偏偏是戰獄,如果是在英國遇見的那個酷似戰獄的英子煞的話,大概會快樂許多吧,戰獄喃喃道:“我相信,我相信你說的,”酒一罐又一罐地進了肚子,戰獄有些醉了,身體歪倒著躺在了喻馳的大腿上,喻馳終于敢光明正大地摸一摸戰獄的頭發,他知道戰獄醉了,他也知道,戰獄很難過,可他做不了什么,如果戰獄難過、害怕,那他只能給予戰獄一個承諾,他不會離開他,“喻馳...喻馳,你相信我嗎,你相信我嗎,”戰獄閉著眼睛,胡亂地說著話,還沒等喻馳回答,又轉移了話題,“林叔死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呢,”“我...相信,”喻馳看著戰獄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肯定地道,戰獄又迷迷糊糊地道:“丁言...根本不是什么,我會為你報仇的,我知道...當年...”喻馳猛地睜大了雙眼,戰獄在說什么,,“當年,”喻馳低頭看著戰獄的臉,戰獄微微點頭,“我知道當年我救的原來就是你,丁言...不過是計,你相信我,再忍一忍,不久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那你們……”喻馳有些不敢置信,真相竟會是如此嗎,戰獄當初在生日宴會上將計就計收下丁言,是要利用丁言去反咬青爺一口嗎,原來,他竟一直都誤會了戰獄嗎,如果不是戰獄喝醉了憋不住了終于說了出來,他是不是還要為了這件事,在心里一直責怪戰獄呢,可為了扳倒丁言,這個計劃戰獄一定誰也沒有告訴,大概是為了這樣才能將戲演得更真,瞞過青爺那只老狐貍吧,這樣隱忍著的戰獄,何嘗不是心里最苦的人呢,“不過是戲罷了,”戰獄醉醺醺地繼續給自己灌酒,此時喻馳的心卻是五味雜陳,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為什么他竟看不出來呢,難道他真的在乎戰獄到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忽略事情的細節的程度了嗎,“少爺,別再喝了,”喻馳開始阻攔戰獄,將酒罐子扔得遠遠的,易拉罐砸到水泥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酒,給我酒,我很難受……”戰獄開始嚷嚷著,幾分鐘后,終于安靜了下來,夜深了,雪也漸漸大了,喻馳卻還不愿走,他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可惜,只要戰獄醒著,就必須繼續演讓他心痛的戲,只有戰獄睡著或者喝醉的情況下,喻馳才能騙自己,他是擁有著戰獄的,可也不過是奢想罷了,即使戰獄跟丁言只是一場戲碼,那又如何,那也不代表少爺就是喜歡他的,如果那只是一場戲,那么少爺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都很難說呢,喻馳呡著唇想著,喻馳抱著戰獄靜靜地坐著,戰獄安靜了下來,只偶爾小聲地咕噥幾句連喻馳都聽不見的話,沒再說些什么,喻馳見雪越下越大,細心地撫去落在戰獄漆黑的劍眉上的雪花,喻馳將醉醺醺的戰獄扶了起來,背在了身上,注意腳下,一步步穩穩地走著,乘坐電梯將戰獄帶離了大廈,回到了車里,喻馳開了暖氣,想到自己沒有車鑰匙,便探手到戰獄的身上找尋,誰料戰獄雖然喝醉了,力道卻仍然很大,一下子便拽住了他的手,將他整個人都拽了過去,另一邊手剛好撫到了喻馳的臉,戰獄將腦袋抵了過去,突然張開嘴,在喻馳的脖子極其顯眼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唔,”喻馳微微皺眉,戰獄很用力,喻馳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流血了,興許是戰獄也嘗到了血腥味,忽然松了牙關,卻又嘖嘖吮吻起那道被自己制造出來的傷口,喻馳覺得心頭突然竄起了一股不知名的火,猛地推開了戰獄,戰獄被推開后依舊歪著腦袋閉著眼睛,不一會兒又道:“林叔,不然...明天就去登山吧,”喻馳移開了視線,不忍再看戰獄,找出了車鑰匙后,利落地發送了車子,盡量將車開得平穩,不讓戰獄感覺那么難受,回到別墅后,喻馳發現客廳的大燈還開著,原來是戰凜陪郁梓在等著戰獄回家,郁梓看見喻馳將戰獄平安帶回后,朝他點頭道:“辛苦你了,”喻馳搖頭,“我先送他回房間,他的房間……”“走廊最盡頭那間,需要我帶你過去嗎,”郁梓問道,“不用,我知道了,”喻馳扶著戰獄往戰獄的房間走去……第074章他的縱容喻馳將戰獄扶到了房間門口后,扭開門把手,開了燈,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戰獄的房間很大,外面就像一個客廳,旁邊還有一個小書房,書房里有辦公桌和許多資料,后面還有陽臺,戰獄已經很少回這里居住了,但這個房間卻還一塵不染,大概是郁梓或者林叔特別吩咐過要定時打掃的,喻馳扶著戰獄進了里間,里面的主人房被收拾得一絲不茍,以干凈的黑色調為主,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剛硬的男人的房間,左右兩邊的架子上還擺放了許多槍支與汽車的模型,喻馳看了一眼那張深色的大床,將戰獄扶向了那邊,戰獄卻因為走不穩差點兒跌在了地上,喻馳只好扶住他的腰將他拉起來,喝醉酒的人不僅力道大,而且十分重,喻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戰獄放在了床上,戰獄喝了很多酒,一進來已經弄得滿屋子都是酒氣,喻馳去開了一點窗,想了想,還是到衛生間打了熱水幫戰獄擦了擦臉,由于喝醉酒,戰獄十分難受,一直在不自覺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喻馳看他眉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