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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卻也自負,打從一開始見到喻馳的那一剎那起,戰獄就沒認為喻馳有那個資格能當自己的教官,卻沒想到因為自負大意,導致跟喻馳的第一次較量輸得十分慘烈。當初若不是戰獄逃出基地去看望郁梓卻不小心打傷了郁梓,戰凜也不會大怒將戰獄趕回基地并派喻馳當戰獄的教官,剛開始更是命令喻馳對戰獄形影不離,一秒鐘也未曾讓戰獄離開過視線。這自然讓打不贏喻馳又無法離開軍火基地的戰獄恨得牙癢癢,從那時候起戰獄的好勝心便被挑起,即使戰凜的命令解除,不再下令讓喻馳一直盯著戰獄,戰獄也專注地思考著該如何盡快打敗喻馳,一次也沒有再逃出軍火基地。沒關系,再厲害的教官終究也會成為他的手下敗將,沒有人會例外!戰獄用深沉的目光盯著喻馳認真示范動作的側臉,盯著喻馳眼里那抹清澈透亮、桀驁不馴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認輸的模樣……“看明白了嗎?”喻馳示范完動作后問道。所有雇傭兵都一致點頭,戰獄回過神來,盯著那個犯錯的雇傭兵冷聲道:“罰跑二十圈!”“是,少爺!”接到罰令的雇傭兵馬上開始實行,其余人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集訓。即使周圍溫度較低,但集訓完后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只覺得熱,沒人覺得冷。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陽光已經變得柔和,集訓完畢后所有人集中在了后山旁邊的野外射擊場中。在軍火基地里,每年的槍法射擊比賽最令人熱血沸騰,畢竟不是誰都能有機會向戰獄提一個條件的,這幾年能在槍法上贏戰獄的人已經不存在了。這個軍火基地并不是唯一的一個,只是戰凜管轄下最大的一個基地而已,在其他地方還有數十個這樣的基地,而守護著軍火基地的雇傭兵全都出自戰凜的雇傭兵團,每個基地都由幾百到千人左右守著。而這個軍火基地里有整整一千三百位雇傭兵,為了節省時間,先由他們先比試,最厲害的那個雇傭兵才能有資格跟戰獄一決高低。比賽開始后喻馳不由自主地攥緊了雙拳,喻馳認真估算著自己能贏戰獄的勝算是多少,其實戰獄的槍法跟他不相上下,可是為了能向戰獄提出那個條件,他不能輸。最后一個槍法最優秀的雇傭兵也成為戰獄的手下敗將后,戰獄爽朗大笑, 眼中沉重的陰霾與重任感散去,露出孩子般肆意的笑容,“還有誰不服嗎?”他想贏。喻馳堅定了心中所想,抬起頭道:“我,我跟你比?!?/br>戰獄的笑容僵住,看著認真的喻馳,知道對方并不是開玩笑,輕點了點頭,“好?!?/br>“如果我贏了,也能...向你提出一個條件嗎?是不是不管什么條件,你都不會...拒絕?”喻馳神情冷漠,卻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戰獄冷哼,“等你贏了再說?!?/br>雖然戰獄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但聽他這么說喻馳已經不擔心戰獄如果輸了會反悔,畢竟身為上位者,在這么多雇傭兵屬下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反悔,這么問也純屬是多此一舉。只是喻馳太想贏了,太想向戰獄提出條件,只能小心翼翼地確認,好像確認過了才會放心,才能一心一意地贏。兩人當著所有雇傭兵的面開始比賽,戰獄因為曾經敗給過喻馳并不敢大意,可大概是上天眷顧喻馳的緣故,勝利之神還是向喻馳伸出了雙手,戰獄以半分之差輸給了喻馳。戰獄盯著靶子愣住了,半分鐘后才輕笑出聲,他戰獄的教官可真不簡單,不過如果喻馳沒有那么厲害的話,也根本激不起他戰獄的好勝心了。戰獄笑了后,所有雇傭兵如釋重負,跟著為喻馳喝彩起來,一時間雷鳴般的掌聲以及尖銳的口哨聲刺破天際,為這荒蕪的地方帶來了幾絲生氣。從沒試過被這么多人因為自己而喝彩的喻馳站在原地,露出帶有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微微抬頭看著戰獄……第007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殘陽如血,夕陽西下,將每一張臉龐都映照得那么紅。“喻教官真厲害,真不愧為少爺的教官!”“是啊,原本以為他的格斗術無人能比,卻沒想到他的槍法竟也更勝我們一籌!”……戰獄與喻馳的周圍環繞著雇傭兵們的驚嘆與崇拜聲,然而沒有一絲聲音能進入喻馳的耳朵,在這種嘈雜的背景下,喻馳甚至只能聽見自己緊張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撲通……在所有人歡呼喝彩間,戰獄與喻馳視線相遇。戰獄看到喻馳雙眸里那抹動人的光承載著自己的影子,看到喻馳明明很激動卻又努力按捺的神情,戰獄一把拉過喻馳的手,“跟我來?!?/br>喻馳怔了怔,人還沒作出任何反應,身體已經跟隨著那只被戰獄拉著的手離開了原地。戰獄拉著喻馳走出幾步后又突然回頭吩咐道:“早上從S市空運來的羊腿以及鮮魚你們處理一下當夜宵,原地扎營,明天早上再回基地?!?/br>“是,少爺?!惫蛡虮鴤兣d奮地吹起響亮的口哨。畢竟在戒備森嚴的軍火基地,能夠這樣盡興的夜晚屈指可數,所有人都十分興奮,但不管多興奮,也沒人敢喝酒,基地就在不遠處,即使再怎么狂歡,他們也必須保持清醒。幾百個身強體壯的雇傭兵返回軍火基地拿吃的喝的以及一些帳篷,還有被子、枕頭,雖然不能喝酒,但軍火基地里還是有不少種類的果汁,他們也一并拿到了后山去。戰獄一直拉著喻馳到了距離后山幾百米遠的一個小湖邊,才放開了他的手。夜晚的溫度很低,喻馳緊了緊外套,剛被戰獄握過的手卻很溫暖。天漸漸黑了,湖面倒映著黑夜中閃爍的群星,為靜謐的湖水添上一絲神秘的美,這個湖并沒有名字,因為地處偏僻的緣故,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湖,所以這里的水源十分干凈,沒有被任何化工原料所污染。戰獄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吧?!?/br>喻馳小心翼翼地坐在戰獄的旁邊,淡漠的雙眼里沾上了一絲溫柔,靜靜地盯著眼前平靜無波的湖面,沉默間,戰獄輕聲道:“說吧?!?/br>“什么?”喻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轉過臉愣愣地看著戰獄。“你要向我提什么條件?”戰獄慵懶地輕笑,跟平常時候像是戴了面具般的冷笑不同,今晚的戰獄看起來格外溫柔。喻馳一窘,微微低下了頭,用厚實的軍用皮靴跟有一下沒一下地向后踢著石頭,有些不安地用左手摩挲著自己右手手背上那淡淡的疤痕,“條件就是...假如有一天我被你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