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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這個不害臊的女人,讓她以后絕對天天用星星眼看自己! 趙可心中如是想著,就沒了太大的壓力。 而陳月洲,內心其實也并沒有期待趙可能有這么高的正確率。 首先,別人的成績是別人的事,因為別人考試差導致自己不能開張,多不劃算??? 再者,這種根本不學習的人開始學習,首先需要期待的不是出成績,而是能用這一個月時間學會控制自己坐在桌子前往腦子里進單詞。 這廝跟陳晴高考前屬于一個德行,而且學渣程度比對方眼中太多。 學渣之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學霸差距越來越大,已經不單單是努力不努力的問題,而是腦子長期不使用徹底生銹了,到了想用的時候,發現用都沒法用。 如果這時候不做出比學霸多無數倍的努力、磨練和自我控制,這個腦子基本就廢了。 可是,這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在這段期間必須讓趙可隨時記著這份想要努力的動力才行。 于是,從第二天開始,陳月洲就在二人學習期間,不動聲色地穿一些“曖昧”的裙子。 今天穿一條號碼太大以至于他一低頭寫字就能看見溝的長裙、明天穿一條號碼太小緊繃在身上展示曼妙曲線的中裙、后天穿一條無比清純的淺色短裙可是里面卻穿著超級性感的深色T褲…… 這一系列行為導致趙可坐在陳月洲身邊天天都是心神不寧的,可是自己這幅身體既不能“強來”更不能“勞動”,又不好指責陳月洲的穿著——畢竟人家沒穿開胸毛衣,人家沒有正大光明地勾引人??! 連續持續了好多天,趙可終于火了,瞪著陳月洲道:“既然要好好學習,不如咱們兩個穿校服吧,我買兩套運動衣,你一套我一套,行嗎?” 沒等陳月洲同意,趙可就定了兩套180CM尺碼的深色運動衣。 穿上“校服”,趙可覺得精神放松多了,終于能夠安心看書,不再有一種上刑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才堅持沒多久,他發現自己就又犯渾了。 前些天看多了陳月洲的性感身姿,如今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反而滿腦子都是陳月洲之前的樣子。 于是,在又焦躁又糾結的一個月后,陳月洲迎來了碩士研究生的考試。 這段期間北川天天都是大陰天,每天都在飄著雨夾雪,空氣濕冷,穿的再厚都覺得有些寒意。 而考試的這兩天,雨夾雪終于變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飛舞,洋洋灑灑地落下。 趙可家的司機老家有事請假不在,陳月洲早上自己搭了滴滴去考試點。 進入考場沒多久就打了鈴,陳月洲剛提筆,就聽坐在窗邊的監考老師道:“哇,雪下得好大,北川這種不南不北的城市居然下這么大的雪,真難得?!?/br> 陳月洲聞聲望向窗外。 天空是灰白色的,沒有半點的藍,漫天都是雪花在隨風飛舞,世界像是蒙著一層霧,談不上浪漫的銀裝素裹,只讓人覺得冷冷清清。 自己剛來北川的時候,好像就是這么個天氣吧? 那時候,作為一個進了縣城都會覺得無比繁華的鄉下人,初次來到這座繁華的大城市,他惶恐不安而又充滿期待。 后來,在北川醫科大學讀了五年的臨床醫學,他漸漸熟悉了這座城市,即使感嘆于這座城市的飛速發展,也不會再露出曾經那樣興奮的表情。 后來,因為北醫對本??佳械谋究品謹悼凕c要求不高,他成績中規中矩也拿到了保研資格,所以沒參加過考研初試,直接復試就讀了碩士,當時沒什么本升碩的實感。 如今一眨眼,好多年了。 明明已經熟悉了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可是就這么向外張望著,卻依舊覺得陌生又孤單,一如多年前初次到來的模樣。 陳月洲低下頭答卷。 中午休息期間,他找到了學校的食堂坐下,點了份糖醋里脊蓋飯。 這里是北川綜合醫療大學,簡稱北綜醫,是一所雙非醫學類大學,歷年高考招錄分數理科最低線保持在540分之上,和北醫沒有可比性,但是在全國屬于中等的醫科大學。 如果有幸能考上這里,博士研究生考試的時候,大多數大學即使看不上他沒有統招本科的經歷,但看在碩士學校的面子上,也會至少對他敞開大門。 下午考試結束后,陳月洲一邊出校門一邊叫滴滴,卻發現半天沒有人接單。 等走出門才發現,大雪已經積了有大拇指的長度那么厚,原本就車滿為患的校門外此刻堵得水泄不通,到處都是滴滴嘟嘟的喇叭聲,就連附近的公交車都被堵到了百米之外。 于是,不少私家車主干脆從車上下來,站在路邊一邊搓著手一邊仰頭朝校門里面望著,等看到自己孩子時,頓時激動地招招手。 “考怎么樣???”一位父親見到自己女兒出來,頓時興奮地遞上好幾片暖寶寶,“快快快貼上,今天出門你媽就說冷,幸好我帶了暖貼……” 女孩年紀看起來應該是二十七八的模樣,是個大姑娘了,但臉上的表情還跟個孩子似的:“不太好,做到后面有點困……” “沒事沒事,你媽和我的意思你都清楚,咱們考就圖個樂子,考上了當然好,沒考上也無所謂?!蹦腥藫е约号畠旱募绨虻?,“你爸你媽我們兩個給你準備了房子和車子,別人考試那是為了生活,咱們考試就是追求人生價值,錦上添花的小追求而已,沒考上就沒考上,沒必要沮喪,實在不行你要是還想上學,你不是喜歡動畫嗎?怎么再去學別的對不對?你不是想去日本嗎?將來可以再去日本學動畫對不對?” 女孩想了想:“爸?!?/br> “???”男人低頭看女兒。 “我餓了,你帶吃的了嗎?”女孩岔開話題道,“我好餓啊,考試一緊張我就餓了……” “我就知道你從小就是這個怪毛病,都給你帶著呢?!蹦腥说?,“先上車先上車,雖然堵但是車上暖和,別凍著了,免得過幾天爸給你團的旅行你就沒法去了?!?/br> 陳月洲盯著這一對父女,直到二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陳月洲不再去看四周的環境,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腳一步一步在雪地上踩出成雙的腳印,滿心惆悵。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會在心里暗暗看不起剛才的女孩:奔三的年紀了還靠父母,把自己當個孩子似的,走上社會遲早要吃虧,要摔死! 但現在想來,他再也不會罵人了。 世人總是會責備被父母呵護在襁褓中的孩子:成年人沒有成年人的樣子。 可是,偶爾,自己也想……當個像她們這樣沒有樣子的成年人。 因為這意味著自己一直一直一直都被父母深愛并保護著。 也許外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