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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見對方目光灼灼,本能地吞咽了口水,片刻后,點了點頭:“我也是?!?/br> “魔王”和“勇者”之間的瘋狂一直持續到半夜。 陳月洲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沒做還是端琰太久沒做,也許是兩個人都太久沒做的關系吧,自己似乎無比mǐn感,而端琰似乎無比渴求自己。 那份渴求是瘋狂的,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那天晚上,是他頭一次在這樣的事情中感受到了疼痛。 可是因為太累了,做完之后他就躺在端琰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陳月洲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端琰似乎有事要出門一趟,給他留了條微信就先暫時離開了。 陳月洲從床上爬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做的關系,總覺得身子有些累。 他慢騰騰地下床換衣服,走到鏡子前整理頭發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大大小小的“草莓”之外,腹部似乎多了些顏色很重的東西。 他靠近鏡子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是壓印,數了數,總共七個印記。 這是端琰昨晚瘋狂的時候在他的腹部咬下的牙印,到現在看還血紅血紅的,當時下嘴應該挺重的。 陳月洲頓時了然:難怪昨晚忽然間好疼,原來是端琰咬了自己。 不過這個男人也真是腦子有問題,沒事干咬自己小腹做什么,又沒有贅rou,不嫌難下口嗎? 還是說這是新的py? 可是自己并不喜歡SM,自己也不是M,下次還是給他說一下自己不喜歡這樣子比較好…… 穿好衣服后,陳月洲快速洗漱一番,也懶得照鏡子給自己化個妝什么的,走出房間去餐廳叫了份三明治吃著。 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一直處于緊張狀態,本來就沒好好吃過飯,昨晚又和端琰戰了個痛快,這會兒真是餓得肚子咕咕叫。 連續叫了三份三明治,陳月洲這才覺得肚子飽了些,他又點了杯奶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就在這時,從身后走來一個人,坐在了他對面:“喲,早啊,弟妹,我兄弟有點小事需要處理,我等會負責接你離開?!?/br> 是梁帆,這小子又將頭發染回了金黃色,看來最近他們家應該沒什么大事需要處理了。 “你好?!标愒轮迲寺?。 “第一次見你沒化妝就出門……”梁帆歪著頭打量著陳月洲,“比你化妝后看著善良多了?!?/br> 陳月洲:“……” 意思是說自己化妝后顯得不善良嗎? 自己明明長得和白蓮花似的,怎么看都善良才對…… “你哥哥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梁帆問。 “不是我處理的?!标愒轮薜?,“我只是個三代以外的親戚,輪不到我插手,處理喪事的人負責繼承察登科的遺產,他們家里那幫子親戚現在還撕得頭破血流呢……” 陳月洲嘆氣:“人家從一開始就把我排擠在外面,剛好我也不想參與,他們喜歡搶就搶吧……” “這樣啊……”梁帆應道,點了杯奶茶,順便道,“節哀順變啊,弟妹?!?/br> 陳月洲靠在椅子上,沒再說話。 “不過,弟妹,你也對我們家端琰好點唄?!绷悍珦沃樀?,“看你這些日子光顧著哥哥忘了男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德國骨科’發作了呢……” “怎么可能……”陳月洲咧咧嘴,心底卻有一瞬間有點虛。 這個人還真不愧和端琰是一起長大的,敏銳程度都這么相似…… “不過,我沒想到梁米薇那么狠……”梁帆看著陳月洲又換了話題,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為她就是個能吱吱呀呀亂叫、卻不敢做什么大動作的家伙,干不了這種揮刀砍人的事?!?/br> “她又沒揮刀砍人,下毒罷了?!标愒轮揠S口說著,“不過,我原本以為下毒她都不敢做來著,看來兔子急了真得會咬人……” “???”梁帆一怔,“你不知道尸檢報告嗎?最新的結果已經不是之前的初判斷結果了,你不是還被警察叫過去問過很多次話嗎?” 陳月洲一聽皺起眉頭看著梁帆:“不知道,沒人給我看,我也沒想看,警察問我什么我回答什么,他們也沒為難我,再說了,我連作案動機都沒有,后來也就沒人問我了?!?/br> 陳月洲問:“難道察登科不是毒死的嗎?” “是毒死的?!绷悍A苏Q?,一臉肯定道,“但是察登科身上還有利器傷?!?/br> “……”陳月洲怔住,“利器傷?” “梁米薇的確是下了毒,警方推斷可能是梁米薇先給察登科的母親下了毒,將對方母親毒死之后,給察登科下毒,警方后來查證發現察登科和多個女人有過不正當關系,懷疑梁米薇是因為這件事和察登科爭吵,期間可能發生了矛盾沖突,當時察登科毒性發作,梁米薇在察登科腹部捅了七刀后,自己也服毒自殺?!?/br> “在腹部捅了七刀嗎……”陳月洲一臉不可置信,他感嘆,“真狠啊……她下毒都已經讓我很驚訝了……沒想到還會捅人啊,還捅了七刀……七……” 說著說著,陳月洲握著奶茶杯子的手突然就這么僵住了。 他猛地抬頭看向梁帆,眼睛睜得渾圓:“你剛才說……在哪兒捅了七刀?” “腹部啊?!绷悍?,“就在小腹這個地方,捅了七刀?!?/br> 梁帆話畢的一瞬間,一股涼意從陳月洲的腳底一瞬間刺向他的整根脊椎,他的手開始發抖,迅速將奶茶杯放在桌子上,壓住自己內心不斷放大的恐懼,下意識問:“你……那個……端琰什么時候知道的尸檢報告?你告訴他的嗎?” “我?沒有???”梁帆一臉莫名其妙,“他壓根就不感興趣,怎么可能來問,這幾天一直窩在自己房間里面看kindle,根本沒出過門?!?/br> “可是我也沒告訴過他??!”陳月洲猛地站起來,禁不住失聲大吼。 梁帆被陳月洲這一嗓子嚇得打了個機靈:“怎么了?你別激動你坐下來慢慢說……不然你奶茶是不是涼了?我幫你去換一杯……” 梁帆說著,端起陳月洲的杯子轉身就去找前臺。 而陳月洲,緩緩地坐下,癱在椅子上,雙手顫抖著捂住嘴巴,像是有什么東西卡在他的喉嚨里,讓他呼吸急促、緊張到幾乎上不來氣。 七刀…… 腹部…… 那不是…… 跟端琰咬在自己身上那血紅的牙印是一樣的嗎…… 不…… 應該是巧合吧…… 應該不是真的吧…… 陳月洲害怕得全身都在哆嗦。 開什么玩笑…… 這件事一定只是巧合…… 巧合…… 對一定是的…… 端琰有著大好人生,何必跟一個小島的島民過不去,對不對? 快,快想一想,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