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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br> “不去見見他?他在病房里面?!倍绥值?。 陳月洲:“……” 隱隱覺得端琰的話語有些陰陽怪氣,但這種時候不能想太多,否則反而顯得有些反應過度。 于是,陳月洲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地嚷嚷著:“里面有警察,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再說了,我嫂子小產也有我的責任,不惹她嫌棄比較好,免得她又看我不順眼……” “她不是正想流產?還托你買藥。既然流了,為什么她反而看起來那么痛苦?”端琰問。 陳月洲:“……” 臥槽,買藥這事兒……不提他都快忘了。 “那個……這個……”陳月洲露出一臉尷尬的笑容,“你怎么還記得這回事呢……” 端琰面無表情接著道:“還是說,不是她想引產,而是你想讓她的孩子消失?所以梁帆將她趕下車的時候,你沒交代她懷孕的事情?” 陳月洲:“……” 這家伙在說什么? 端琰再次張口問:“為什么要讓她流產?” 說話的聲音嚴肅了幾分,很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陳月洲被問的頭疼,又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理由作解釋,他使勁揉了揉頭發:“這……這是我們家的家里事……你……我之前不是都說了……你就不要問這么多了……” 端琰一聽,猛然低下頭,抓住陳月洲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我對你們家里人的事情不感興趣,我的問題是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陳月洲推搡著端琰的手,對端琰的神經質雖然理解,但并不知道怎么回復:“你放開我,好好說話捏人下巴干什么,很不禮貌,有點疼啊……” 端琰打斷陳月洲,直勾勾盯著他:“你想上位?” “上什么位?”陳月洲下意識問。 “你哥哥身邊的位置?!倍绥?,“他的妻子?!?/br> 此言一出,陳月洲頓時身子一僵:“……” 果然,端琰有問題。 端琰平時不是個會咄咄逼人的人,非要說的話……雖然話少,但是其實挺纖細的。 可一旦外部環境讓這廝感到壓迫和不舒服,這廝就會立刻變得尖銳,連語言也變得刺耳。 這家伙好像不是很擅長遇到矛盾沖突的時候如何用平緩的語氣解決問題,當然,自己也不擅長。 不過,端琰的懷疑也很正常,三代以外的小meimei悄無聲息地搞掉嫂子肚子里面的孩子、還總是和自己三代以外的哥哥走在一起這個劇情,怎么看都像是言情劇里面用爛了的女二套路,這個惡毒的好壞女人想要的無非就是男主身邊的位置。 可是,自己不是女兒、察登科不是男主,梁米薇更不是女主??! 非要說的話,梁米薇是公主,察登科是大魔王……而自己,是那個苦逼的下水道工人馬里奧,被迫救這個看自己像看shit的公主陛下而已。 “我說,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陳月洲為了緩和氣氛,露出有些無奈的眼神看著端琰,仰頭“啾”了一下端琰的唇,隨后露出可愛乖巧的笑容仰頭道,“我上他身邊的位,你怎么辦吶?” “他身邊的位置比我身邊的位置好太多?!倍绥?,“無風無雨無浪,生活閑適,吃喝玩樂,不都是你想要的?” 陳月洲:“……” 無風無浪?生活閑適?吃喝玩樂? 呵呵,生活在察登科這種恨不得大火燎原的家伙身邊,確定叫做無風無浪? “是啊,說得也是啊……”但是,陳月洲不否認,他笑著看著端琰,開起了玩笑,“怎么,你慌了?擔心我離開你?” 端琰:“……” 一瞬間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變得比剛才還要嚴肅,握著陳月洲腰肢的手臂變得用力了起來。 陳月洲頓時露出有些尷尬地笑容。 看來,眼下這個情況,這個玩笑開得有點不是時候了。 第191章 0.8.16 “放心吧, 在你得到真相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标愒轮薅焉弦荒樞θ?,輕輕推開端琰的手,“打掉梁米薇肚子里面的孩子,只是保護梁米薇本身而已,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 相信我……” 陳月洲說著起身, 走到病房門外, 墊著腳尖查看里面的情況。 聽到“保護”二字, 再回想起陳月洲之前說的任務和她手機上那個APP, 端琰的神色有些微妙:難不成陳月洲真的是什么論壇獵人? 而且, 她千里迢迢飛到云南來不畏艱辛, 就是為了做根本沒什么實質性回報的任務? 這么說來,之前在自己小區對付崔初原的那次、幫助別的女人帶孩子的那次……都是嗎? 為了任務自己去掏腰包照顧孩子? 為了任務寧可斷一只胳膊? 不, 這不太可能吧。 但是倘若是真的, 這次, 她要對付的可是她的表哥……她能下得去手嗎? 不, 不對,肯定不是這樣的…… 陳月洲總是喜歡給自己放煙霧彈, 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甚至懷疑過穿越的可能性,這一切一定只是他為了隱瞞某個真相的障眼法而已。 端琰抬起頭看向還在墊腳尖偷看的陳月洲, 手指不自覺收緊,神色復雜了許多。 她身上一定有秘密,一個可能沒有多少人知道的驚天大秘密。 另一邊, 警察來后,為了不耽誤其他病人休息,梁帆將梁米薇調去了單人病房。 梁米薇這件破事,雖然她在機動車道上攔車的行為不對,可是畢竟對方二話不說就打了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沒有駕照,又導致她小產,原本應該是挨了打的她占理,光是賠償就能讓那夫妻倆掉一塊rou。 警察表示:“你們雙方優先私下解決,解決不了的話我來調解,沒必要弄大的事情還是別弄大了?!?/br> 梁米薇哭得是昏天黑地,頗有不將打人者判個死刑不能解心頭之恨的架勢。 察登科也不愿意要了賠償了事,先不談這孩子可是他復興人生最重要的一枚棋子,關鍵在于他是梁米薇的丈夫,扮演的是好男人的角色,當然首先得考慮妻子的感受,怎么能拿錢了事。 梁帆這邊也不愿意就這么不了了之,畢竟是自己把人從車上丟下去的,不拉著這對夫妻替察登科泄恨,自己以后見察登科都怕抬不起頭。 于是,梁帆就合計著:攔車歸攔車,打人歸打人,雖然攔車不對,但是打人這事兒是可以讓這對夫妻好好在公安局吃上個把星期的飯。 可誰知,打人的夫妻一聽梁帆的口氣,立刻就明白了是“要命不要錢”,頓時也來了脾氣。 這對夫妻倆中,女方體校畢業的,是個體格健碩的射擊手,男方是個瘦得如同麻桿的法學生,二人互補,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