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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愛意;又有多少情侶不就是身體需求迫切但又講究名聲和衛生,最后打著情侶的名義每天沉浸在男歡女愛? 喜歡上男人這種感情上的破事他陳月洲對付不了,身體的事情還對付不了嗎? 再說了,他和端琰的關系現在是瓶頸期,而他的任務規定他無論如何都要攻略端琰,他還需要端琰解決后續的案件問題…… 他必須想辦法,結束兩人的瓶頸期。 可是,問題就在于,自己對端琰的欲求這么明顯,端琰對自己難道沒想法? 不對啊,應該有啊,可是這家伙一個勁兒憋著、甚至不跟自己創造曖昧情節尋找機會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這家伙是希望妹子方強勢一點? 也有可能,畢竟這家伙在習性上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可能北歐妹子都比較兇猛吧,畢竟東歐妹子的的確確是挺兇猛的…… 思考的時候,后腦勺下半部分的頭發已經剃光了,端琰用手機拍下他后腦勺的傷口照片交給他,陳月洲看了眼:傷口約一厘米,其實不長,不需要做縫合,只是頭皮下毛細血管很多,所以顯得出血嚴重,不過剛才摁壓了這么會兒,出血已經停止了。 只是,自己最近不能坐什么索道之類的刺激項目了…… 啊,還有,床事是徹底想都不用想了,因為他的后腦勺不能挨床啊…… 陳月洲用碘伏將傷口附近消毒,走到床上趴下,哀嘆一聲睡覺。 第二天一早,陳月洲是被端琰叫醒的。 和察登科道別后,導游驅車帶著陳月洲來到附近的醫院,在確定腦袋上的傷只是淺表傷后,才帶著二人去拉市海游玩茶馬古道。 之后導游開著車一路南行,四個小時后,來到了大理。 一路上端琰和導游坐在前排,陳月洲則趴在后排做題。 導游對陳月洲這個不解風情的人沒什么興趣,倒是和端琰聊得來,他熱情介紹著:“我們大理可是有風花雪月四大美景,知道洱海吧?大理是南詔古國的都城,白族文化的發源地,異域風情那叫個美不勝收?!?/br> 陳月洲哼了兩聲,壓根沒興趣聽導游在念叨些什么,做完題索性趴著睡覺。 因為腦袋手上的原因,原本三天的行程被打散成了七天,到大理之后第一天的游玩景點只有大理古城一項。 大理古城坐落于蒼山腳下,是古代南詔國和大理國的都城。 身為舊國首都,它的建筑比麗江古城顯得雄偉了不少,道路也寬敞了許多,到處都是花草植被,街上人潮涌動、幾乎所有商鋪都門庭若市。 陳月洲壓根沒心情看風景,而是沉默地戴著耳機聽專業課的講座。 走在古城的街上,他既不拉端琰的手,也不靠著端琰,兩個人形同陌路地走著,他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甚至為這個距離感覺得很舒服。 陳月洲對自己忽然這樣的情緒感覺奇怪而又不奇怪。 似乎戀愛的時候,人們總會出現一個距離反彈期:平時有多想和這個人黏在一起,到了某一個時刻,就會突然不是很想搭理這個人,不想說話、不想做事、不想思考,只想一個人靜靜待著。 記得以前去參加學院交流,有個名叫九十九六七的學妹在演講中提到過戀愛中這種感覺的解釋,她說:“是因為人雖然是社會性動物,人類的一切活動與社會有關,人的精神建設和社會密不可分,但始終是一個獨立完整的個體,是不會因為思維的相近、感情的深淺或者血緣的遠近,而真正在精神上和另一個人合二為一的。 人在與其他思維個體相處時,無論在怎么親近,都是始終會調動情緒、思考力、肢體動作和語言的。 而這樣的社會行為,實際上是一種消耗性行為。 所以,人在與他人的相處時會產生情緒和獲得存在感與個人價值感的同時,也會因為與他人的相處這種消耗性行為而產生疲倦感。 當前者在某一刻進入飽和狀態時,后者的感覺就會占上風,成為人眼下的感受,變得抵觸外在減少消耗,只想一個人在真空的環境里待著。 但等飽和狀態過后,人又會變得渴望與他人相處,原因回到了解釋的一開始?!?/br> 陳月洲覺得自己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他這兩天情緒上上下下太夸張了,自我定位也找不準,以至于現在處于一個不想思考的狀態。 至于等這個小情緒過去之后是不是又想和端琰這樣那樣了……再說吧。 慢悠悠逛完古城已經到了下午,兩人在附近選了家有名的網紅店吃了頓晚飯,就被導游接去入住酒店。 酒店位于古城附近,歇山頂式仿古建筑,青磚堆砌的外墻,前有池塘,后有密林,內飾簡約而不失優雅。 不過,這都不是陳月洲注意的重點,今天的重點是——雙床房。 導游解釋:“是這樣,原本訂的酒店其實比這個好,但是小老板知道小姑娘腦袋受傷后,怕晚上睡覺碰著,就協商退了之前的蜜月套房,想著給你們換雙床大房,結果你們知道旅游城市景點內像模像樣的店都沒那么容易說換就換,店家也是看了小老板是做服務行業的,想辦法,也只能給你們調出這個……” “還好還好?!标愒轮捱M去直接躺在里側的小床上。 自己貧窮了這三十年了,酒店的環境哪怕是如家,他都覺得比家里好。 至于雙床房,不和端琰睡一起也好,省得晚上想太多。 老規矩,洗完澡后,端琰就給陳月洲上藥。 這次上藥除了上后背,還得上胳膊、腿以及腦袋。 原本清心寡欲還有點喪的陳某人在漫長的酷刑下,即使心不甘情不愿,誠實的身體又被點燃了。 于是,他只能趁著關燈后,悄悄地在自己的小床上DIY了一下。 這么多天頭一次有機會DIY,巔峰后的30秒內,陳月洲覺得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 可是,就在30秒后,體內剛剛消停的烈火在更深的地方重新熊熊燃燒了起來,死灰復燃的欲望和難以平復的空虛感籠罩在陳月洲的頭頂,他只好再次DIY。 可是,剛剛受到過刺激的第一關神經末梢還在興奮中,它們像是從勇者手中拿到了金幣和禮物于是心滿意足地替勇者打開下一關大門的NPC人物,完成任務之后的它們,無論勇者再怎么刺激它們,都很難達到第一次的愉悅感。 可身體卻比剛才更加瘋狂地渴求著,仿佛在幽暗深處有著久未出山的大魔王,正在饑渴地等待著勇者的到來。 陳月洲只能打開臺燈,從床上爬起來,試圖通過背單詞緩解精神壓力,直到深夜三點,才在nongnong的困意下倒頭睡去。 隔天,頂著熊貓眼的陳月洲去了喜洲古鎮。 喜洲古鎮坐落于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