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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這么難呢? 結什么婚??!做完任務他就回男兒身了好嗎! 想了想,陳月洲只能道:“我……我沒想過這些事?!?/br> 呂父有些詫異地轉過身,一打眼就看到了認認真真拔魚鱗的陳月洲。 “你……”呂父有些遲疑,“你不會做飯?” 陳月洲:“……呃……不是不會,基礎的還可以,魚的難度不是在我駕馭范疇里?!?/br> 呂父吃驚地從陳月洲手中接過魚,用勺子三下兩下除干凈了魚身上的魚鱗:“你們家難道你不用做飯?” 說完,還補充了句:“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是我所知道的大多數農村家庭上面有姐下面有弟……”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沒多想?!标愒轮撄c頭,這是常態,別人本能地認為自己什么都會也是正常。 “那你淘下米吧?!眳胃傅?,“淘米總會吧?” “嗯?!标愒轮蘖⒖檀蜷_電動米缸,取了些米出來,放進淘米機里。 看著陳月洲對端琰家里東西的位置和機器的使用方式如此熟練,呂父的神色沉了些:“其實我有讓小琰這兩年結婚的想法?!?/br> “……”陳月洲沒說話,等著呂父后話。 “小琰性格不好,你和他在一起處應該發現了,這個孩子喜歡藏著掖著,有時候溝通起來有點困難,心思也比較深,所以我一直挺擔心他以后的,擔心他能不能好好找到個對象,我不知道什么人能走進他的心里,什么樣的姑娘才能讓他真的覺得有個伴了?!眳胃傅?,“所以,我覺得,他比任何人,時間都耽擱不起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月洲:“……叔叔你……是讓我給個明確態度嗎?如果想和端琰結婚就跟你明說,如果不想結婚就不要跟他住在一起浪費時間占著坑的意思嗎?” 呂父一聽笑了:“倒不至于這么夸張?!?/br> 陳月洲頓時了然。 的確,端琰他爹沒想錯,既然不打算跟自己兒子結婚,干嘛要占著家里給自己兒子買的新房,以女主人的身份居住呢? 于是,為了有個暫時的避風港,陳月洲只能昧著良心應付道:“如果……如果結婚的話……我應該……大概……可能……是沒問題的……” 呂父一聽,迅速將魚切好,入鍋油炸后回頭看著陳月洲,“既然有成為一家人的打算,那夫妻之間應該是相互扶持,而不是一方單方的吃、喝、住、花銷、家務全賴著一方,還動不動給一方惹事吧?” 呂父道:“既然你想過和我們成為一家人,那不妨我先小人后君子一下?!?/br> 他說:“我其實不希望小琰找農村姑娘,特別是下面有弟弟的,這種家庭十有八九都是吸血鬼,通過一個女兒沒完沒了地壓榨女婿一家,我身邊認識的找了這種姑娘的,要全款的大房子、要多大的SUV、要彩禮、要禮物、要讓幫忙給弟弟蓋房、找工作……什么都要簡直漫天要價,陪嫁就給兩床被子,你覺得這是結婚嗎?” 呂父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女方掙的錢全供她自己一個人花,還什么家務都不會做,家里欠了高利貸要男方解決……你覺得這到底是婚姻,還是搶劫?” 陳月洲:“……” 臥槽,這個老頭…… 原來是在這里埋伏自己…… 看來這一家子來之前,已經大概了解了端琰出事的發展經過以及最會禍首是自己啊…… 只是他們可能沒想到自己居然住在端琰家里…… 呂博這通話要是說給原主或者任何一個和他形容的情況相似的姑娘,怕是已經要原地爆炸了吧…… 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呂父的心情,誰愿意自己兒子被某些女人和她的家人當凱子呢? “我其實,理想狀態是小琰找個北川姑娘,最好也有點外面留學的經歷?!眳胃傅?,“你家有的我家都有,我家有的你家也有,生了孩子之后我們兩家老人輪著養,我們都有退休養老醫保的,物質的東西我們兩家能給孩子的盡量給,他們兩個年輕人就追求他們兩個的年輕人生活,我們不需要哪個孩子犧牲什么,誰家孩子不是個寶???” 說到這里,呂父問:“你在乎孩子的姓氏嗎?” “???”陳月洲一怔。 算是……挺在乎的吧。 畢竟在他們家鄉那邊,孩子的姓氏意味著一個大老爺們做為男人的尊嚴啊。 孩子如果跟女方姓,男方總會被人詬病,說是什么倒貼的上門女婿……反正形容詞比形容鴨還難聽。 陳月洲想了想答:“……在……在我家那邊挺在意的?!?/br> “所以你們那邊一定會覺得,孩子跟了男方姓,孩子就應該男方多承擔一些,是嗎?” 陳月洲又想了想,自己媽好像在自己小的時候老說:這幾個孩子都是你們家的,又沒跟我姓,應該是你多照顧點不是嗎! 于是他點了點頭。 呂父見狀,長嘆:“我啊,跟小琰他媽結婚后,一直也不在意孩子姓什么,你看我兒子就沒跟我姓,我兒子隨他媽,我女兒隨我。 過去的時候,人們需要一個標志,來證明自己的身份,知曉家庭關系,名字,就是這個標志。 未來社會,肯定是大數據時代,人口增長,名字這種會重復的代號已經不能成為一個人的獨有標志,身份證號碼做為一個人獨有標志,會逐漸取代名字的存在。 將來改名字肯定是個很隨意的事,你想叫什么你叫什么,你喜歡就好,因為身份證號才是你的標志,名字就像網名一樣,你隨便。 所以我認為事到如今還把姓氏上綱上線拿出來的真的很沒必要,我們家推崇大家都能接受的和平叫法,一般情況下我身邊這類家庭都是雙生子各姓一個,或者疊姓,可是——” 呂父道:“可是如果我們小琰找的是一個太過于注重姓氏家庭的姑娘,她們家給姓氏賦予了一定的重量,那我們家反而就沒法隨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月洲:“……大概明白?!?/br> 就好比這里有一個人,他不是很在意今天晚飯是不是豬rou,吃不吃豬rou都很無所謂。 但是,忽然他的女友來了,他的女友是個回族,堅決不能吃豬rou,認為豬rou涉及到信仰。 這個時候,本來一個很隨意的事情因為對方太過于在意而被賦予了過多定義,以至于這個原本可以隨意吃豬rou的人再也不能隨意吃豬rou了。 陳月洲嘆:“叔叔,你沒必要一直給我解釋,你的話我都理解,你想說的無非是,你需要門當戶對的人和你兒子結婚,這個門當戶對不止是經濟上的,更是思想上的,這個思想涉及這個女孩自身以及她的家人的想法,對嗎?” 呂父一聽,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他道:“我知道這么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