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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輕輕地咬著吸管,身子筆挺,雙腿并攏,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一般靜立,沉默地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二人,眼底寫滿了落寞。 趙可回過頭時掃了眼詩三:“怎么?羨慕了?” 詩三使勁吸了下酸奶,翻了個白眼看趙可:“放屁?!?/br> “那你找個唄?”趙可道,“你高中寸頭的造型都能有人追,就你這樣,不像是個找不到男人的類型???按理來說,男人應該是任你挑啊?!?/br> 說完,還對著陳月洲補充了句:“當然,我不算,我喜歡我家小洲洲這種更甜美的類型,你這種相貌中透著戾氣的類型不是我的菜?!?/br> “呵……”詩三垂下眼。 是啊,她本來是個不愁男人的年紀…… 她現在每天過的生活應該是:快樂地學習、追求興趣愛好、與閨蜜死黨們逛夜店泡吧唱歌、和帥哥耽于談情說愛…… 可是,如今的她有什么? 她只有蘇夏婭了…… 可是…… 可是她對蘇夏婭沒有愛情??! 她對蘇夏婭有一定的依賴、信任和傾慕,但是……這種感情還不夠,遠遠不夠填滿自己荒蕪的內心。 可是,她卻沒有選擇其他人的權力…… 詩三看著手中的酸奶盒子。 大半年了,她收到的第一份年齡相仿的男生送來的東西,竟然是別人買給女朋友順便買給自己的酸奶。 真是可笑。 她也想好好找同齡人談戀愛??! 從十二三歲青春期開始到三十歲之前,趁著還年輕、還活力、還無畏生活的風雨……她想好好的戀愛、好好的享受、好好的放肆和追求心中所愿。 只有那樣,當未來的有一天自己拼不動時,才愿意真正安歇下來,并不再那么容易躁動,平穩踏入下一輪生活。 這樣的機會,每個人的人生只有一次,她一點都不想失去…… 三人之后又去了夜場KTV,包夜是從十一點半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陳月洲又叫了幾瓶酒,三人一邊喝一邊唱,直到最后,陳月洲靠著趙可睡去,只剩下詩三喝著燒喉的洋酒舉著麥克風嘶吼著。 隔天一早散場時,詩三嗓子啞了,還有些微醺。 趙可攔了輛出租車送二人回家,車子行駛到大院門口時停下。 陳月洲及時攔住了趙可:“我送她回去吧,我畢竟在這里也有住所,現在天亮了,你快回去休息吧?!?/br> “那好吧?!壁w可看著陳月洲,“有問題電話聯系我?!?/br> “好?!标愒轮撄c頭。 三人分開后,陳月洲攙著詩三進入大院,卻被詩三推開。 詩三迅速整了整自己的發型,揉了揉泛紅的眼角:“我沒醉,我就是喝的稍微多了點,有一點點的暈?!?/br> “是嘛?!币娫娙┲吒琅f能平穩地走著,陳月洲也不攙扶她了,“你現在心里感覺好一點了嗎?” “……”詩三沉默。 “你如果不做點什么,你永遠只有羨慕別人的份?!标愒轮薜?。 “行了你別送我了?!痹娙揪托臒?,聽到陳月洲的這番話更是焦躁,她一揮手,“你回吧,我要回奶奶家睡覺了?!?/br> “行?!标愒轮撄c頭,“有需要我幫忙的聯系我?!?/br> 詩三就這么暈暈乎乎地回了家,洗完澡卸完妝后,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蓋上空調被。 她原本打算好好睡一覺,可不知怎么的,明明一個通宵沒睡的她此刻居然無法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東西—— 之前那些偽造的病例不能讓凌肅越父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甚至還在和稀泥…… 是覺得事情還是太小了,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那如果事情足夠大呢? 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大…… 比如…… 腦內猛然閃過陳月洲之前說過的話—— 讓凌肅越的父母親眼見到事情的嚴重性。 沒有足夠致命的證據,就自己釣魚執法獲得足夠致命的證據。 詩三猛地從床上彈起,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也許是一夜未睡缺乏邏輯性的思考、也許是酒后酒精的作用干擾了向來謹慎的大腦做出判斷、也許是積怨已經的情緒需要宣泄……這一刻,詩三忽然不想再這么忍著了,她想要打破這個平靜的局面,即使她一旦出發就再也不能回頭。 她一把抓過身側的手機,撥通陳月洲的微信電話:“我決定了,你得幫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最近斷的有點久,很快就補齊的…… 99七夕喝了點酒干了點壞事,最近一直在為干的壞事贖罪,所以耽擱了。 喝酒嘛,諸位酒友都知道,大概分四個階段:沒醉-微醺-微醉-醉了。 沒醉,就是一點都沒事。 微醺,就是頭開始小暈但意識清醒,開始興奮,并且話癆,但不會步履蹣跚。(過度興奮、樂極生悲好發地段) 微醉,就是意識還在,但是倫理、法制、道德等外在約束感下降,開始追求內心深處的需求,及時行樂(亂性、斗毆好發地段) 醉了,就是意識說了再見,整個人就是個傻子,一旦躺下就起不來,還容易吐(需要送120好發地段) 真正的喝醉變成死豬頂多是出個丑并不可怕,怕的就是微醉這個狀態下特別容易做錯事。 你很容易暴露你內心深處那個連你自己都害怕的魔鬼,一旦暴露,你這黑歷史基本沒法挽回了…… 所以,切記有一點點上頭的時候就放下酒杯,不要裝13【笑容逐漸消失.jpg】 第155章 0.7.24 中午, 剛見完幾個退休領導的凌肅越疲倦地回到自己家中,打開熱水器,站在淋浴下閉著眼發呆。 那群老家伙們上了年紀,大多都想拿著錢安心養老,但是看到自己這種年輕上位的還想趁機踩一腳,借機撈一把。 即便知道他們的德行, 自己也得小心應著。 可怕的不是他們, 是他們那些還沒有徹底從游戲中退出的人脈。 可一想起那一張張油膩膩的嘴臉, 他就覺得倒胃口。 從浴室里出來, 凌肅越擦了頭發走到沙發邊躺下, 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很累。 很煩。 好想離開這個惡心的生活圈, 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然后懷抱心愛的姑娘, 養幾只狗幾只貓, 每天過著舒坦自由的生活。 可是, 他那位心愛的姑娘, 最近似乎不□□分,天天惦記著給他使絆子。 凌肅越揉了揉山根, 閉上眼睛,打算下午睡醒再解決這件事。 就在這時, 手機響了起來,他煩躁地側眸一看,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