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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趕忙向外走。 “是嗎?!倍绥创叫α讼?,狹長的眸微微上挑,一把抓住陳悅豪的衣領,瞬間將他的手臂反扣在身后,摁在了門上不得動彈。 單臂轄制住陳月洲的同時,掏出發令槍對準天空就是一槍。 “砰”一聲巨響,所有人都沉默了。 端琰望了眼手中的“槍”,干凈利落地收起,這才漠然轉過頭:“開條件吧,多少錢把陳月洲交出來?!?/br> “什……”三叔睜大了眼睛。 拿著槍不是跑來要錢,而是問要多少錢? 難不成…… 端琰:“陳月洲這個女人,朝三暮四,和不少男人都有一腿,不讓她長點教訓,她就不知道怎么做人,人是我打殘的,住院費也是我掏的,把人交給我,價格你們開,一切好說?!?/br> “這……”三叔和陳國富對看一眼。 這時,鄰居的老太太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老陳家,這怎么回事,你家門口怎么停了那么大一輛車,上面坐得怎么都是大小伙子,怎么還一聲槍響,怪嚇人的啊……” 老太太話還沒說完,當她的視線落在端琰臉上后,再也說不出話了。 畢竟,不穿警服的端琰,除了賊帥,還賊兇。 老太太默默地在地上摩擦摩擦,然后迅速溜出了房子,不過,她的話已經發揮了該有的作用,陳悅豪一家人已經迅速腦補出了端琰的身份——混黑社會的! “說說吧,多少錢交人?”端琰笑笑,“白賺錢的事,不動刀不見血,大家都開心,對吧?” 陳三叔已經開始哆嗦了。 是啊,有錢賺當然是好的…… 但是如果在這里說要多少錢的話,自己不就分不到錢了嗎…… 算了算了,從那個殺馬特那里已經弄來這么多錢了,就不和二哥在這里較真了吧…… 不過陳月洲這小兔崽子真能搞啊…… 居然左手是個小開,右手是個黑社會,還他媽敢腳踏兩只船…… 真是不要命了! “你……你能給多少錢?”陳國富吞了吞口水,挺了挺胸膛,讓自己看著硬氣了些道,“我……那是我的寶貝女兒……我……我不能……不能看你欺負她!” 端琰聞聲余光掃了眼后院的CT6,又掃了眼比陳國富還緊張的陳三叔,開口:“五十萬?!?/br> “五……”陳國富頓時瞪大了眼睛。 剛才自家三弟給自己說,上面那個紅毛小子和小洲有一腿,愿意出二十萬彩禮錢,這已經夠讓他震驚了,沒想到……沒想到居然能賣到五十萬! 天??!這樣以來他們家別說給小豪蓋房子了,自己也能去鎮上買房了??! “這……”陳母頓時驚得打了個嗝。 端琰看著陳家一家老小除了陳三叔之外各個目瞪口呆的表情,心里漸漸有了底。 五十萬,唯獨這個禿頂的男人并沒有表現出驚訝。 說明這兩天他和錢打過交道,有人在某些事情上給他開了五十萬之上的價格。 是誰? 這個在地圖上都不好找的村子中有這個經濟能力之上的人嗎? 是趙天喻的堂弟? 趙天喻的堂弟遇到了什么樣的危險需要給一個鄉野村夫開五十萬之上的價格? 更甚至也許是他親手將卡交給了這個鄉野村夫? “你……你怎么交……交錢……”陳國富吞了口口水,“你們得先交錢……后……領人吧?” 端琰聞聲,松開陳月豪,提起地上的箱子,丟在桌子上。 鎖子松開,露出一打一打粉□□白的的人民幣。 “錢……”陳國富眼睛瞪得渾圓。 “那是二十萬,見到完好無損的活人,給剩下的錢?!倍绥?。 “這……這……”陳母吞了囤口水,緊張地看向陳國富。 陳國富頓時怒推她了一把:“還不帶她去見小洲!” 陳母一聽,趕忙應著,她帶著端琰上了樓,一推開倉庫的門,就見著一臉懵逼的陳月洲和趙可緊緊地抱在一起。 一見端琰,陳月洲眨巴了眨巴眼睛,抱著趙可的手本能地更加縮緊了些。 趙可:“你們認識?” 陳月洲一時不知道端琰現在到底是以何種身份通過了陳家人的允許和自己見面,于是瘋狂地搖著頭:“不認識,不認識?!?/br> 端琰:“……” 他的視線落在陳月洲做過縫合的手臂上,黑色的縫線上滿是灰塵和泥土,看著有些猙獰。 “我替你把人分開……”陳母說著叫來了陳三叔和陳悅豪,二人協力摁住趙可,陳母將陳月洲解下。 “你們——”趙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見要和陳月洲分開了,有些慌,生怕自己一個人會出什么事,頓時大聲道,“你們要做什么!她是我花了那么多錢買來的老婆!她肚子里還有過我三個孩子!” 說著,十分入戲地對端琰怒聲道:“我告訴你!你買走她也沒有用!她生不了的!她愛的人只有我!知道嗎!只有我??!” 端琰:“……” 他只是冷冷地掃了眼趙可,轉身將一張支票交給陳母。 這時陳月洲已經被解下,端琰一把捏住他細嫩的下巴,冷漠道:“逃脫了我的手掌心,看來你日子也沒怎么好過,趙天喻已經找到你的下落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你知道下場是什么?!?/br> 趙可:“……” 聽到表哥的名字,他內心“咯噔”一聲。 這家伙…… 是表哥的人嗎? 這時陳月洲很入戲地嚶嚶嚶哭了起來:“我……我寧愿死也不和你走!我愛小可,我要和他在一起在!” 端琰:“……” 沉默地起立,一把抱住陳月洲的腰肢,直接將他像扛水桶一樣扛在了肩上,轉身出了門。 將陳月洲丟在了后座上,端琰坐在駕駛座上,從前鏡看著后座上臟兮兮的陳月洲,沒有說話。 “那個……非常感謝……”陳月洲小心翼翼地張口。 他沒料到端琰居然會來救自己。 畢竟端琰未曾來主動接觸了解過自己,自己也不愿意主動接觸了解端琰。 他和端琰雖然接過吻、親熱過也共住過,可并沒有什么深層次的來往,他們之間仿佛就像沒有打過pào的pào友,看似親密,卻無比生疏。 雖然被綁著的時候他無比鎮定還不斷想著逃生的法子,可是這并不代表當時的自己是充滿希望的,與之相反,他一直都是絕望的。 老實講,他覺得如果不是趙可在這里,自己可能真的就要成為別人家買回去的生兒育女的工具了。 上一世,他還有一對因為他是兒子而對他滿懷期的父母,這一世,他真的是什么都沒有…… 所以當端琰出現的那一刻,他心里莫名一動,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泛濫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