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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羊打了通電話,威脅安汐羊必須回家,并撤銷離婚訴訟,否則,她的母親將有生命危險。 安汐羊選擇立刻報警求助,但因為案件沒有發生,法律無法懲罰可能發生的案件,沒有人能夠管制崔初原。 于是,在安汐羊僵持的第三天下午,一輛小黃車撞倒了安汐羊的母親,導致她的母親鎖骨骨折。 而在警察介入調查中,小黃車的騎車人強調自己真的是不小心碰撞到了安汐羊的母親,并承諾愿意承擔安汐羊母親的所有醫療費。 安汐羊認為這是崔初原安排的結果,但小黃車的駕駛人表示并不認識崔初原。 眼見著逃離無果,父母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法律又無法懲治將來式,安汐羊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選擇犧牲自己保全家人,回到了崔初原的家中。 之后,2018年6月24日,崔初原帶安汐羊去朋友新開的游泳館游泳,期間和朋友在岸上喝了兩杯酒后,便瘋狂地推搡安汐羊。 他三番五次將安汐羊的腦袋摁進水里,并不許她起身呼吸。 玩累了“摁人”游戲后,崔初原和朋友在岸上又喝了幾杯酒,借著酒意,崔初原將朋友推入水池,邀請他一起“享受”安汐羊。 那之后,他在監jìn安汐羊足足三天后才給了她自由。 安汐羊再也無法忍受這份痛苦,計劃著逃離崔初原的控制。 而在這棟小區里,唯一一個和安汐羊關系要好且知道她被家暴的人,就只有和她大學學弟同名同姓的陳月洲了。 …… 看完檔案,陳月洲臉色鐵青,陷入了深思。 【宿主,怎么了?】478瞧著陳月洲,【沒想到這個女主人翁也是北醫畢業的啊,她有個同學也叫陳月洲啊……好巧啊……】 478說著說著愣了一下:【等等,宿主,她那個大學同學不會就是以前的你吧?】 陳月洲沒吭聲,他默默起身,去廚房打開冰箱,掏出一份排骨,丟在麥飯石燉鍋里,加了些水和小米椒,煮了起來,然后放了些濃湯寶和蔬菜,趁著燉菜的時間開始蒸米飯。 十五分鐘后,一份排骨蔬菜湯配白米飯做好了。 他將電飯煲設定為保溫狀態,然后將煮好的湯倒入智能保溫膽,設定為20:30開始加熱,加熱到85度。 之后回到臥室,從衣柜里撈起防曬服穿上,然后去衛生間給全身噴了些防曬霜。 【宿主?】 陳月洲依舊沉默,他走到玄關處,拿起馬克筆在自己名字下的工作那一欄寫下一串:[新工作來了,晚飯在廚房里,自己吃,吃完碗丟水池,回來我洗。] 【宿主??】 “嚷嚷什么?”陳月洲裝好鑰匙,拉開防盜門,黑著一張臉冷冷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br>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新支線有兩個經典原型案件框架打底: A.DSS家暴案,女方死,男方判7年,多次報警無果; B.路虎燒車案,報警七次無果; 第102章 0.6.2 走在小區的路上, 陳月洲定購了崔初原的檔案,草草翻了一下。 崔初原出生在一個落后的農村家庭,父親因為中過風,有些癱,一直娶不到媳婦,家里就給隔壁村子上一戶人家塞了十萬塊, 合著那戶人家把崔初原的母親連哄帶騙娶了回來。 六年期間, 公婆一家逼著她生了五個孩子。 兩個病死, 一個送人, 就留著大女兒崔初泉和四兒子崔初原。 崔初原母親打小是個被父母重男輕女不公正對待長大的主, 童年的殘缺早就將她的靈魂扭曲了—— 小時候身邊人總是把弟弟的錯蓋在她頭上冤枉她, 所以成年的她敏感多疑且有些被害妄想; 小時候身邊人總是把好的吃穿給弟弟, 別人家剩下的給她,所以成年的她心狠手辣且愛爭愛搶; 小時候身邊人總是逼她干活且經常打她, 所以成年的她時常不能控制情緒且有暴力傾向; 小時候身邊的人因為她是女孩待她總是物資貧瘠而匱乏, 所以成年的她世俗而又無比事故; 小時候身邊人總是告訴她女人結婚相夫教子主內就是正道別學些多余的東西, 所以成年的她先是主丈夫的內, 等沒了丈夫再是要主兒子的內,否則她這幅從小被打上“為夫和子服務”的“服務機器人”軀體就會變成一副無法前進的空殼; 她身上具備著我國多數女性所具有的特色, 人們詬病她們、唾棄她們甚至借此抨擊女性全體,卻沒人愿意探尋她們存在的理由。 她們的存在, 代表了一個時代一個殘酷的思想在一個人的身上所烙下的一生都消磨不去的烙印。 然而,最不幸的還不是這些。 大多數人,如果第一次遭受虐待, 她會反抗虐待她的人;但如果長期遭受虐待,這虐待還是來自四面八方的,她就會覺得這份虐待即使不合理,也是應該的,然后轉身去虐待和她一樣條件的人。 成年后的她,變成了她的父母那樣的人,變本加厲地壓榨自己的大女兒,并把飛黃騰達的太后夢寄托在了唯一的兒子身上。 她控制欲強、暴力、不理智、愛發瘋、愛嚎啕大哭、心思陰暗而多疑、還極其物質……這樣負面的性格就又造就了崔初原的童年人生。 ——最大的不幸,是這樣的輪回永遠沒有盡頭。 除過極少數意志力驚人的人能夠從深淵中掙扎出來,更多的人是永遠地陷了進去,并被這片黑暗主宰了一生。 這樣的苦難它不但不會終結,還會把原本幸福的人拉下水,讓悲劇永無止境地擴大。 成年后的崔初原,唯利是圖且擅長偽裝。 他恨他的母親,在他母親死后,這份恨意轉嫁到了女人的身上。 一開始,他很喜歡用自己的物質去勾引那些飲食女,后來發現飲食女不具有挑戰性后,就將目光轉向了普通女性。 他認為,普通女性其實是世界上最卑鄙、最不要臉和最下賤的物種。 無論是飲食女還是拜金女,不過都是遵循自己意愿,真誠露出自己丑惡嘴臉的女人,還算是誠實;而普通女性呢?她們就不拜金了嗎?她們就沒有需求了嗎?她們就是什么好玩意了嗎? 以為守身如玉的雛就是什么好東西了嗎? 不過是一群做著“在某個酒店遇到了世界前幾強的高富帥富豪,被強了之后開啟了一場霸道總裁愛上我”這樣可笑美夢的廢物。 心里想著“我一定要是個雛呢,我這么純潔、這么努力、這么好女孩,相比外面那些妖艷賤貨,超級配得上總裁呢!快來喜歡我??!霸道總裁快來喜歡我啊”這樣搞笑的情節。 為什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