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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趙韓洋梓越說越激動,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打顫。 陳月洲趕忙上前抱了抱她的肩膀,表示理解,以示安慰。 人生向來都不是同一個起點的八百米長跑,而是至少三代人的接力賽。 父輩母輩如果努力一點,愿意為孩子付出一點,那么孩子就會早拿到接力桿一點。 這一生就算沒出息,但只要中規中矩,都不會過得那么艱難。 可父母輩如果不愿意努力呢?甚至還坐等你來努力讓他們翻身呢? 那就仿佛老牛拉著破車,除非有著鋼鐵的意志和超人的智力,否則一生都是一場煎熬的顛簸。 不過,感慨總歸是感慨,無論條件多么艱苦,讓趙韓洋梓下決定跳反才是關鍵,不然這任務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陳月洲等趙韓洋梓的情緒緩和了一會兒,輕聲問:“洋梓,你在婚前婚后和梁乃恩父母相處過嗎?我指的是有身體接觸的那種相處,比如一起洗澡、共用毛巾之類的?!?/br> “怎么可能……”趙韓洋梓搖搖頭,“我們兩個是自己決定的形婚,他父母只見過我一次……后來蜜月后出了點問題,兒子被接去和他父母住了,連來往都沒有?!?/br> “那么,這個就和你無關咯?”陳月洲說著,從包里掏出三份檢驗報告。 趙韓洋梓疑惑地接過,視線落在檢驗指標上的同時,整個人猛然僵住—— 梁佳祥,梁乃恩,梁安敏……這不是梁乃恩他們一家三口的名字嗎? 三個人都是特異性抗體陽性? 也就是說,三個人都得過梅毒? “這從哪兒來的?”趙韓洋梓猛然抬頭看著陳月洲。 “梅毒這種病,只要得了,就算治愈,特異性抗體都會終身陽性,它就像是一個標志,對全天下人詔告你得過這個疾病?!标愒轮迵纹鹣掳捅平w韓洋梓,一改剛才溫柔順從的表情,聲音冷而平道,“你患有梅毒的時候,梁乃恩和你一起做了梅毒檢測,沒錯吧?檢測完之后你發現自己得了梅毒,立刻進行了治療,你還記得那是幾幾年幾月幾日嗎?” “什……”趙韓洋梓頓時驚恐地張大了嘴巴,身子連連后退,“你……怎……怎么……” 陳月洲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逃跑:“趙韓洋梓,告訴我,做檢查的時候,你并沒有看他的檢驗報告,而是他自己告訴你他沒有患病對吧?也就是說,在你患病的時候,他也許正在發病期或者已經病愈?” “我……” “趙韓洋梓,你知道嗎,如果你們去的是正規醫院,病例是會存檔的,短則幾年長則幾十年,如果讓你最后一個不敢離婚的理由是他會拿性病威脅你,那么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當年你是怎么得上性病的真相水落石出?!?/br> “我……”趙韓洋梓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陳月洲緩了口氣,祭出最后的殺手锏—— “洋梓,我直白說了吧,我最近工作又丟了,沒地方可去,上次送你回家,看到你們小區招帶孩子的,就在你們小區的幼兒園里當照顧小孩的保育員?!?/br> 他說著,掏出手機—— “我一直不想給你說,怕你覺得別扭,但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你看,這個,你覺得你現在繼續這樣子行嗎?” 趙韓洋梓恍惚地接過手機,當發現鏡頭中出現自己兒子的臉時,頓時瞪大了雙眼。 緊接著,她聽到了以下的談話內容—— “這個呢?” “mama,壞人,賤女人,不要臉,害人精,胖丑,變態……” “怎么可以這么說mama呢?” “爸爸說她自己不要臉……” 趙韓洋梓瞬間紅了眼眶。 她垂下視線,抿緊唇,雙手緊緊地抓著手機,雙肩微微顫抖著。 半晌后,她抬起頭望向天花板,狠狠地吸了下鼻子,停頓了幾秒,再也承受不住地垂下頭,雙臂無力地撐住臉頰,放聲痛哭了起來—— “我做錯了什么?我已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都替他們家做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為什么連我唯一的孩子也要搶走?!” “洋梓?!标愒轮奚锨氨ё≮w韓洋梓,聲音沉而穩,“你還打算為了你所謂的顧慮,連最后的念想——你的親生兒子梁琦也要失去嗎?” 趙韓洋梓聞聲抬頭,“不”字還未說出口,忽然,一只白皙的手從天而降,一個天旋地轉,陳月洲的衣領被人用力提了起來。 一抬眼,正對上呂佳音怒不可遏的臉。 她咬牙切齒瞪著陳月洲,聲音滿是怒意:“你什么意思?就你一個人知道她的婚姻情況嗎?就你一個人覺得她現在生活不好嗎?她自己都選擇了忍耐,你憑什么去撕開別人的傷疤!”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1.泡學看了一半,沒看了,發現套路好像都見過,不管是自己身上還是姬友身上(大家還是多實踐,還是老規矩:喜歡就撩 及時止損)感覺講沒什么好講的,畢竟套路靈活的人不局限于講的套路,套路死板的人傻子都能看出來。 2.不獨立女性不愿意離婚大多因為經濟,獨立女性不愿意離婚真的有很大一部分因為沒處可去不想過租房的生活,這真的不是憑空杜撰的,對于大多數沒有父母做靠山的年輕人而講房子可望不可即(當然,如果房價很便宜的城市另算)。 3.額外補充:不要以為房產證寫你的名字就萬事大吉了,你沒掏錢或者掏的少永遠有辦法讓你凈身出戶(古美門性格的母上原話)人啊,不光是要經濟獨立,人生都要抱著獨立的心態。 4.昨天的文還沒修,今天的也沒,先看,晚上修語病和捉蟲。 第82章 0.5.9 呂佳音的話讓原本對陳月洲伸出手的趙韓洋梓頓時把手收了回去。 她抓緊手中的手包, 不安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好友。 “聽你的口氣,她遭遇了什么待遇你很清楚啊?!标愒轮蘩淅涞貟吡搜蹍渭岩?,兩人目光相對,互不退讓。 雖然他中意眼前這個長得像白月光一樣的女人,但是,任務就是任務, 相比那么一丁點的喜歡, 生存才是優先選擇。 擾亂自己計劃的所有人, 都是敵人。 “我當然知道, 從她選擇這該死的形婚那天起我就已經知道了?!眳渭岩艉莺莸刈ブ愒轮? 表情兇狠, 恨不得將他撕碎。 她壓低聲音重重道:“我能調查那個男人的身份的手段很多, 你以為就你知道那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嗎?” “所以,作為朋友你就藏著掖著不告訴她?”陳月洲哂笑, “你這個朋友真是了不起啊, 和她一起掩耳盜鈴, 得過且過?!?/br> “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