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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后面的題還是沒做完,但是現在絕對沒有空白了~!明天我們去吃個啥慶祝一下吧!] 第三條來自支付寶:共兩條[您已收賬50000元]的轉賬記錄。 478原本正在打游戲,一見頓時驚了:【宿主,翟建鵬就這么轉賬了?!】 陳月洲還有些困,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淡淡答了句:“這很正常?!?/br> 翟建鵬亦師亦友陪他了三年,這個人什么性子他多少是了解的。 祖籍山東,家里獨子,拆二代,父母都是公務員,家里經濟不錯。 他父母文化水平不高,沒接受過比較正規的教育,對他是純粹的嬌生慣養,基本要什么給什么,做錯了也不打不罵,犯了大事兒頂多是訓斥兩句,以至于這個人缺乏責任感還沒有自知之明。 但離開家走到外面之后,外人并不會對他如同父母般友善。 他一直就讀于山東省排名前幾的初高中,挑剔、任性、自私還缺乏對他人基本尊重的性格很快就招來了同學的討厭,再加上他本身顏值、體質和成績在學校就算不上拔尖,以至于他在學?;揪蜎]有朋友。 他目前唯二的兩個朋友,一個是也是和他一樣性格有問題的青梅竹馬,另一個是性格百搭的萬人迷,但都算不上難兄難弟,無非是閑暇之際說兩句心里話。 久而久之,這個人在生人面前一聲不吭,在熟人面前自以為是,說話總是帶刺,一遇事就甩鍋跑路。 上了大學之后,別說沒有女友,據說本科的時候連朋友都沒有。 后來別人都去大醫院或者大型科研院實習,他因為性格不討喜,面試失敗,就留校做輔導員,之后直升本校研究生。 剛好那陣兒北醫因為北川當時最大的貪污案影響而導致教師荒,他命好,正式轉為本科生的教課老師。 第35章 0.2.15 手上有了點權力, 即使這權力微不足道,依舊能吸引到需要這份權力的人親近。 送吃的、送喝的、送錢的、送piáo的、送炮的……有些人為了60分的及格線,什么都做的出來。 那時候的翟建鵬在越來越復雜的人際關系中漸漸開竅了—— 長相不夠優秀?沒關系,有權力、有錢就好; 性格不夠優秀?沒關系,會說話、會偽裝就好。 通過漫長歲月的積累,他學會了自我包裝和性格偽裝, 于是就有了和兩個研究生女同學糾纏不清的事—— A女是一貧如洗經不起誘惑的特困生, B女是理想相夫教子服侍男人的封建女性。 兩個女人為了成為翟建鵬的妻子在學校里大打出手, 而當事人的翟建鵬卻嚇得躲回了家, 據說私底下給了政教處二十萬, 才把這事情擺平。 可能對于習慣了社會主流“老夫少妻”一理論的陳語軒來說, 三十歲的翟建鵬, 溫文儒雅、體貼入微還懂得謙讓禮貌,那是一個男人的成熟, 對家庭擔當的表現。 可對于同樣經歷過三十歲的陳月洲而言, 所看到的世界卻截然不同—— 三十歲的男人, 與其說是溫文儒雅, 不如說是圓滑世故; 與其說是體貼入微,不如說是察言觀色; 與其說是穩重內斂, 不如說是不露聲色; “成長”二字并非是一個褒義詞。 這意味著經歷了困苦和磨難后,將原本的的自我裹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并穿上了堅硬的、漂亮的外殼。 他們所有的“成熟”, 不過是利用十年時間,終于學會了給那具未必高尚的靈魂戴上了具有欺詐意義的漂亮面具。 一個人是什么樣的德行,他的靈魂終究一輩子都會是那樣的德行。 因為兩個蠢女人都能花二十萬保平安的人, 你又指望他如今被人捏了軟肋時怎么反殺? 而愛上他人因為歲月的成長所披上的面具,這個行為本身就要承擔看到他面具下或許丑陋的靈魂的巨大風險。 不然誰還會懷念青蔥歲月那些雖然魯莽卻真心實意的曖昧小插曲呢? …… 賬戶上有了錢,陳月洲覺得看誰都順眼了不少。 他立刻打電話約了家美體院,給全身心來個大放松。 躺在寬大的溫泉池內,背靠大理石石板,瞇著眼望著湯泉水霧氤氳,波光吐艷,享受著身后技師輕柔的頭皮按摩,陳月洲長出一口氣,仿佛最近夜以繼日看書的疲乏此刻都煙消云散。 如果再能有個漂亮小jiejie來一發那就完美了…… 不過,說到來一發,他已經多久沒有性生活了? 他死了多久了?三個月有了吧? 陳月洲惋惜地搖搖頭。 距離人流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復查時一切正常,內部炎癥也解決的很徹底,醫生說完全可以再次有性行為。 可是,她上哪兒找妹子來一發啊…… 就算找到妹子,要怎么做?摩擦?這和真正做體感區別還是很大的吧? 那找個道具? 不不不,作為一個內心鋼鐵般的直男,讓他用女人的身體享受性ài…… 噫,想想就渾身雞皮疙瘩。 “478……你說我重回自己身體之前,是不是再也不能有性生活了???或者有沒有什么道具,能讓我變成男的,兩個小時也行啊?!标愒轮揶D過身子,趴在大理石板上,懶懶地開口。 478也正在陳月洲腦內泡溫泉,她也學著陳月洲的腔調懶懶道:【宿主,你想太多了,根本不存在那樣的道具,你啊,還不如找個男友……】 “我?找男友?我他媽是男人!” 478斜眼瞅著陳月洲,補刀:【宿主,你全身上下除了胸,沒有地方像男人?!?/br> 陳月洲瞬間暴怒:“我他媽沒胸怪誰?你還有良心嗎?” 478:【我們系統不需要良心?!?/br> 陳月洲:“……” 行吧,懶得反駁了。 又在水里泡了一會兒,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女士您好,您的手機剛剛響了兩遍,我擔心您有要緊的事,您要接嗎?” 陳月洲慵懶問:“誰打來的?” “來電顯示是陳語軒?!?/br> 陳月洲伸出手:“把手機給我?!?/br> “jiejie啊?!标愓Z軒那邊雜音有些多,她將聲音提高了幾分,“我現在正在去北醫呢?!?/br> “去北醫做什么?參觀學校嗎?” “不是的,是翟建鵬找我?!?/br> “什么?”陳月洲瞬間睜大眼,從水里站了起來,“他找你?他找你做什么?你干嘛要過去?” “jiejie你別緊張,他約我北醫的東區實驗樓見,他說既然分手了,大家好聚好散?!标愓Z軒說著,自信滿滿地笑了,“jiejie,我是個大人了,有些事情我得自己面對,因為生病這件事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