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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處處洋溢著世外桃源的氣息。 嚴臻叉著腰,神色震撼地望著這一大片原始的未被人為污染的銀色沙灘和碧藍色的海水,不禁生出一種想要跳進去,和這片大海融為一體的強烈沖動。 海邊巨大的棕櫚樹自由生長,碩大的油亮健康的樹葉迎風搖曳,像一個微笑的長者一樣俯視著這一處大自然的杰作。 沙灘上星羅棋布地分散著幾個簡陋的茅草屋,在大海和綠樹之間,平鋪著厚厚的銀白色的沙粒,這些沙子在陽光下熠熠閃光,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層細碎的鉆石,蔚藍色的海岸線拉得很長,除了他和長安,這里空無一人,相比之下,國內那些人滿為患的著名海灘,真的都不算什么了。 站在沙灘上,海風夾雜著潮氣拂面而來,他遠眺海水的盡頭,想象著在海的另一邊,又是怎樣一處繁華盛景。 “美嗎?”長安走過來,靜靜地站在他的身邊。 他點頭,伸開手臂,把她攬在懷里。 “我在想若干年后,這里是否還能保持現在的純凈和美麗?!眹勒猷f道。 “我也不知道?!遍L安嘆息著朝他偎過去,他被這一微妙的舉動激得心神一漾,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 她豎起眉毛瞪他。 他哈哈大笑,拉著她在沙灘上散步。 她的高跟鞋可真礙事。 走了幾步,她干脆脫掉鞋子,光著腳和他走路。 他的視線在她白皙漂亮的腳趾上停頓了幾秒,忽然問她,“想下水嗎?” 她用力搖頭,不要,她什么都沒帶,怎么能下水呢。 再說了,她根本不會游泳。 他的眼睛里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她背后一涼,剛想退開幾步,他卻忽然弓腰把她抱起來,朝碧藍的海水拋出去。 她大驚失色,緊攬著他的脖子,閉眼大叫:“嚴臻!” “哈哈哈……”他暢快大笑,手臂托著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說:“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br> 她擰著好看的眉毛,面紅耳赤地瞪著他。 他的手沉了沉,她惶急大叫,更緊地貼著他,然后主動湊上去,飛快地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他眼眸一暗,就這樣抱著她,不知饜足地親了下去。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她的腳踩進清澈的海水里,潔白的腳趾像是美麗的白珊瑚一樣,隨著水波的紋理變幻著形狀。 起初她還有些拘束,拎著裙擺,一只腳踩在另一只腳上,遲遲不肯挪步??汕鍥龅暮K髟谀_面上,又迅速褪去,猶如一個頑皮的孩子在跟她戲耍捉迷藏,逗得她心里癢癢的。 于是,她便放開了,一邊盡情地踩水一邊在沙灘上漫步,時不時的會停下來,向嚴臻介紹香淞海灣的情況。 “從這里往東兩公里,就是索洛托最大的貿易港口香淞港,項目上所需的大型機械設備、糧油生活物資,都要從中國出發,走水路,最終抵達香淞港后再轉運到營地?!遍L安指著東邊方向,向嚴臻介紹說。 “香淞港比這里熱鬧多了,港口的工人就有幾千人,還有附近的漁民,打魚歸來靠岸時,岸上的親人就會跳起歡快的舞蹈,慶賀豐收?!遍L安目光悠遠地描繪著港口熱鬧繁華的景象,“但我還是喜歡海灣,這里除了碧藍純凈的海水,還有……” 她頓住要說的話,揚起嘴角看著嚴臻。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嘴角亦是輕揚。 她伸出修長白皙的指尖,指了指附近大片的棕櫚樹,“穿過樹林,就是我們今天的目的地?!?/br> 正要拉著他朝樹林那邊走,他卻轉過身,把她擁在懷里。 以為他又來鬧她,她下意識地躲了躲。 他扣著她的脊背,不讓她亂動,而后,語聲低沉卻有力地說:“長安,我們復婚吧?!?/br>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海鮮大餐 越過一片巨大的棕櫚樹林,眼前豁然開朗,一排造型古樸別致的棕色木屋矗立在銀白色的沙灘上。 這是當地一家很有名氣的海鮮餐廳,老板是一對兒六十多歲的外籍老夫妻。這里供應的海鮮不僅新鮮,而且價格出奇得便宜,在國內要賣上幾百甚至上千的大個海蟹和龍蝦,在這兒卻只需要幾十塊錢,就能享用到了。 而且餐廳的海鮮都是用果木炭火烤制的,現場烤,開放式cao作臺,保證食物的原汁原味和衛生。 長安熟門熟路地找到一處樹蔭下的桌子,“坐吧,我去點菜?!?/br> 嚴臻說他去,長安搖頭拒絕,“這里我比你熟,況且,我還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于情于理這頓都應該由我請客?!?/br> 嚴臻笑了笑,沒跟她計較,大大方方地坐下。 她走去吧臺那邊和老板交談起來,她弓著腰,對著透明的水族箱指指點點,很快便選中心儀的海鮮,老板和她很是熟悉,一邊記賬一邊和她攀談,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她拿著幾個易拉罐走了過來,“啤酒?還是飲料?”她揚起手里的罐子。 他指了指飲料,她低頭看了看罐體上的英文標識,把兩罐橙子味的汽水放在黃色的桌布上。 她自己則打開一罐進口的德國啤酒,仰起頭,一口氣喝了大半。 他看著她,眼里浮著一抹興味。 她放下啤酒罐,用手背按了按因為閉氣而顯得紅潤的面頰,“天氣真熱?!?/br> 他笑了笑,“還好?!?/br> 伸手,示意她坐。 她低頭看了看已經被他拉開的椅子,慢慢坐下。 她的手指撫摸著沁涼的啤酒罐,眼睛卻一直盯著罐體上的圖案。濕潤的海風吹起她的裙角,發出噼啪噼啪的響聲,她胡亂壓住裙子,正猶豫該怎么開口,身后卻忽然傳來一陣熱鬧的響動。 回頭一看,卻是一群男男女女的外籍游客,七八個人說說笑笑的,頓時打破了四周的寧靜,還有彌漫在她和嚴臻之間的尷尬氛圍。 她暗自松了口氣,抬起視線,卻看到他正在注視著那群游客。 其中有人也看到他們倆,他們在一邊竊竊私語,似乎是在討論嚴臻身上的軍裝。 有一個拿著鴨舌帽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態度友好地沖著嚴臻和長安打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