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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片紅暈,囁嚅回答說:“還沒想過?!?/br> 王向春眼睛一亮,沒想過就是說暫時不會要孩子了。 那就好辦了。 他笑著起身,看了看腕上的表,指著大門說:“行了,閑話到此打住。你啊,跟我去開個會?!?/br> 長安詫異地看著王向春,心想,今天王總的思維可真跳躍,她一路小跑也跟不上他的節奏。 跟著王向春去會議室,她好奇地問:“王總,開什么會呀,我有必要參加嗎?” “海外事業部三季度經濟活動分析會?!?/br> 海外事業部? 長安的腳步在原地頓了頓,隨后追上步履沉穩有力的王向春,“可我負責的是國內項目……” 早在十幾年前,龍建集團為了響應國家‘中國企業走出去戰略’方針,在各分公司成立海外事業部,承攬海外工程。作為集團參與國際業務較早、國際化程度較高的施工企業之一,一公司這些年一直在不斷加快“走出去”的步伐,大力實施建設質量效益型國際強局戰略,基礎國際工程先后進入亞洲和中東地區的8個國家和地區,成為集團海外工程業務的領頭羊。 王向春腳步減緩,最終停下來,他雙目炯炯地看著長安說:“你雖然不是海外部的人,可你現在做的工作,卻與你未來的事業息息相關。長安,我今天要你參會,不是讓你當一個聽眾,而是讓你以主人的姿態積極投身進來,參與公司的重大決策和發展?!?/br> 長安耳邊嗡嗡直響,如同被滾雷擊到一般,呆呆的愣住。 王向春,是要她接觸海外業務?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王向春的眼光和遠見 王向春正是此意。 這些年來,隨著建筑市場增速趨緩,同時,國內區域經濟發展的不平衡也導致資源的流動和轉移。在這種情況下,建筑企業要保持可持續發展,必然要尋找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建筑企業從被動跟風走出去,到如今必須主動向外走才有出路,期間,經歷了無數次殘酷的市場考驗。前些年,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積極拓展國內市場,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可國內建筑公司比比皆是,多如牛毛,往往一個工程上馬,馬上就有無數的國企、民企、私企前去競爭,可僧多rou少,為了中標,建筑企業之間故意壓價讓利,相互排擠的不正當競爭現象屢見不鮮。 王向春因此萌生了大力開拓海外市場的念頭,這些年,不少建筑強企已經走在公司前面,加大了對海外業務的投入,想率先占領國際建筑市場。作為素有‘建筑鐵軍’之稱的龍建集團的領頭羊,一公司自然不甘落于人后,他深知,早出去早受益的道理。而他,這個新中國培養起來的建筑人,也有著一顆不甘寂寞的雄心,他想在任職期間,把公司的海外業務版圖從亞洲和中東拓展到更廣闊的天地中去。 海外業務,對人才的需求和要求也就更高。在國際化的競爭背景下,像長安這樣出類拔萃的復合型人才簡直就是企業的無價之寶。 所以,他才會這般迫不及待的想扶她上馬,因為公司里能夠派出去獨擋一面的優秀項目經理,管理人員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王向春向長安態度坦誠地談了自己的想法和目標,“長安,如果你只是一個能力普通的員工,我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去為難你,可你,你不是??!你業務能力超卓,處事果決,有魄力,再加上技術出身,在基層略微磨礪一番,你就單特孑立,大放光芒,易工當年向我推薦你的時候,就曾說過,你不是一個甘于平凡的人,你志向高遠,眼界開闊,非一般人所能及。這些年來你的表現,也恰恰證明了這一點。長安,你現在正處于事業的上升期,若是因為家庭原因止步不前……” 他頓了頓,眼神深邃地看著長安,“不僅對公司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而且,也浪費了你的能力和才華?!?/br> 長安的思緒處于一片混亂當中,王向春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像電影里面的臺詞一樣,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現。 她有王向春說的那么好嗎? 這些天來,不止一個人私下里拉攏她,并許以高薪、職位等等誘人條件,想把她挖到其他單位去,她以為是單位間的競爭,沒想到還牽扯到海外業務這一塊。 她思忖片刻,輕輕點頭,“我會好好考慮的,王總?!?/br> 王向春拍拍她的肩膊,安慰說:“回去好好和嚴排長商量商量,他是個明事理的人,想必不會因為晚幾年要寶寶就同你鬧吧?!?/br> 長安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嚴臻自然不會為難她,可看不慣她,要同她鬧的,卻是大有人在。 在公司開了一天會,下班時,面露倦色的長安走出公司。 “姐!” 她訝然抬頭,看到路邊一輛熟悉的黑色汽車里探出長寧的腦袋。 她微笑著小跑過去,“你來之前怎么也不打個電話,我萬一出去了呢?!?/br> “打了呀,你不接我有什么辦法?!遍L寧不滿地指指她的口袋。 長安從外套兜里拿出手機,一看,不禁歉疚地笑了,“開會關靜音了,沒聽見?!?/br> “你不會調震動啊,笨死了?!遍L寧把她那部老舊的手機拿在手里戳了半天,又悻悻然地丟給她,“啥破手機啊,連觸屏都失靈了?!?/br> 長安低頭一看,可不是嗎,手機屏幕黑乎乎的,沒一絲變化。 想到今天也沒什么人打電話過來,于是把手機揣回兜里,等著回家再鼓搗。 她朝長寧身邊的駕駛位瞥了一眼,“怎么就你一個人,溫子墨呢?” “我在這兒?!?/br> 身后傳來一聲溫潤悅耳的男聲,她嚇得赫然轉身,望向來人。 許久不見的溫子墨穿著一件藍色的襯衫和深灰色的西褲立在那里,夕陽的霞光照在他俊美的臉上,引得附近的路人紛紛回眸關注。 “喝水?!彼鹉请p子夜般漆黑的眼睛脧了脧長安,把手里的礦泉水遞過去。 長安接過水瓶,“謝謝?!?/br> 溫子墨笑了笑,一揚手,把另外一瓶朝長寧扔了過去。 長寧驚呼一聲,狼狽的從車窗里探出半個身子,把那瓶水接住。 他瞪著溫子墨,嘴里小聲嘟噥:“見色輕友?!?/br> 長安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