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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幾倍不止,靠勤奮來縮小自己跟別人的差距?!?/br>顧長安跟王明明都沒說話,在聽。“王煜的父母都是普通職工,家庭一般,但家里為了他明年的高考,還是給他找了英語老師補課?!睏罾蛐跉庹f,“這個事學校都是知道的,也很贊成,做家長的態度擺正了,孩子的態度才能跟著擺正,雖然學習成績不是衡量一個學生優秀或差勁的唯一方法,但我個人認為……”顧長安聽完班主任對王煜同學明目張膽的一番賞識,總結出他是個不驕不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孩子,好學生,好榜樣。倒數前五里面有陳靜靜,這跟顧長安猜想的完全吻合。顧長安自動忽略掉班主任口中的其他同學,只聽陳靜靜的那部分。陳靜靜是單親家庭,父親很早就過世了,她一直跟著母親生活,性格外放,跟她座位周圍的同學都打成一片,內心其實有些自卑。這來源于她不完整的家庭環境。楊莉說陳靜靜沒壞心思,也不跟像別班有的女生那樣亂混,英語老師和語文老師都很喜歡她,可惜就是沉不下來,一直浮著,不愛學習,找她談多少次話都起不到半點作用。還沒開始走,就想著飛了,天馬行空。王明明掛掉電話,還是沒搞明白這通電話的意義在哪里:“顧先生,你怎么看?”顧長安去茶幾上抓了把瓜子,腳將垃圾簍踢到搖椅那里,他坐回去磕瓜子:“王警官,你是學文的還是學理的?”這個問題讓王明明又懵逼了:“學理的?!?/br>顧長安說:“你還記得你們班的第一名是誰嗎?”“記得?!蓖趺髅鞯难劾镉砍龌貞浿?,“那小子叫陳浩南,我們沒少拿他的名字做文章?!?/br>顧長安聳聳肩:“我也是學理的,班上的第一名也是個男的,這么說吧,前十里面就一個女生,下學期她還是沒逃過出局的命運?!?/br>王明明有感而發:“那時候我們班前十有兩三個女生,后來一路往后退,據我觀察女生學文相對來說好一些,學理比男生要困難很多,能排在前列說明很強?!?/br>顧長安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剛才你聽一班的班主任生活了,湯圓是他們班的第一名,而且穩坐全年級前三的寶座?!?/br>王明明咂嘴:“是啊,很厲害?!?/br>顧長安磕著瓜子,似笑非笑道:“王警官,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考進公安局的?”王明明說:“就是報名考試啊?!?/br>“……”顧長安有意無意把王明明往王煜身上引:“如果說王煜是不聰明的人,完全靠刻苦來提高成績,不會投機取巧,只會硬拼,那湯圓大概就是智力較高的一類人,她能迅速找到適合自己的學習方法,在完善興趣愛好的同時,還能保持一個讓其他同學羨慕的成績,勞逸結合?!?/br>王明明問道:“興趣愛好?”顧長安讓他給自己端個水杯:“班主任不是說了她參加繪畫大賽嗎?繪畫是需要精力的?!?/br>王明明露出思考的表情。顧長安懷疑王明明沒往他指引的那條路上走,他很煩躁,喝口水潤了潤嗓子說:“你們去失蹤的女孩家里查過了?”王明明點頭。人命關天,第一批警力當時就已經去她家查了她的私人物品,試圖找到線索,但是不盡人意。顧長安捏了捏手指:“湯圓有沒有手機,要是有,就查一下她近期的通訊記錄,還有房里的電腦,看她在網上都跟什么人接觸,花一樣的年紀,多愁傷感,大多小女生都有寫日記的習慣?!?/br>“手機是有?!蓖趺髅饕粋€個回答,“可卡是在小攤上買的,查不到記錄?!?/br>“她家里給她買了電腦,不過沒裝網線,平時就用那個手繪板在電腦上畫畫,她也沒有寫日記的習慣,課本書包都搜過了?!?/br>顧長安無語了會兒:“小區監控呢,她那天下午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拍什么?”王明明說:“監控調了,只看到她一個人背著包出的小區,最后一次出現的監控畫面是在陽春路?!?/br>顧長安瞥他:“這不是進展的挺好的嗎?”“不好?!蓖趺髅骺逑履?,“這一類的案子不能耽擱?!?/br>“陽春路的范圍太大了,我們的人都在沿著那條路尋找線索,如果是普通的綁架勒索案,反而好辦,因為綁匪會主動現身要贖金,一現身就暴露了,現在等于兩眼一抹黑?!?/br>顧長安夠到打火機跟煙盒:“查一下那個時間段他們班同學都在干什么,是在家還是在外面,有沒有人提供不在場的證明?!?/br>王明明用費解的目光看著黑發青年:“你還是懷疑她的同學?”顧長安嗯了聲。從謊言來看,陳靜靜沒有逛一天的街,王煜也沒有一直在老師家補課,他們中途都去做了什么。也許兩個人對各自的去向都不知情,也許只是以為對方不知情,其實一清二楚。如果是后者,那就有些細思極恐了。王明明接到電話,他的臉色一變,呼吸急促的說:“好,我馬上過去!”顧長安在他開口前擺手:“不用跟我細說,你去忙你的?!?/br>王明明到院子門口時回頭,青年還窩在搖椅里面,夾著煙的手跟他的臉一樣,白的接近透明。透著一股子病態的美感。王明明不合時宜的看呆,就是比女孩子還要漂亮啊。不樂意聽也是大實話。一道鋒利的目光從屋里投來,王明明瞬間回神,趕忙去啟動車子離開,他開始明白季隊為什么會選擇這個人了。外表看著很弱,手無縛雞之力,其實能力很強,超過想象。否則季隊不會一次次來找。顧長安把一根煙抽完,上外頭買菜的吳大病還沒回來,季青那邊也沒來電話,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王明明走那么急,難道是因為別的案子?顧長安不擔心家族的秘密被季青或其它警員發現。知道是這么回事,就會覺得不算有多稀奇,但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根本聯想不到那上面去。這就是為什么反推理要容易很多的原因。老頭在世的時候跟前任局長打了不少交道,對方是個厲害人物,有過最接近真相的一次,最終還是跟真相擦肩而過。能聽到魚類說話,跟魚類溝通,這是合理推斷出的能力。至于謊言魚,不在人們的認知領域之內,電視電影媒體等都沒有相關的信息資料,他們就沒有途徑被科普。假設最壞的結果是哪天被怪才猜到了,說出來也沒人信的。顧長安找出個小本子,拿圓珠筆按照王明明的口述畫出湯圓的前后左右桌,并寫下陳靜靜跟王煜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