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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場聯姻成功進行的?!敝芰家箛@息。 而俞雅對此只是歪頭一笑:“關我什么事?” 第14章 替婚新娘06 俞雪逃婚這事兒怕沒有不知道的。拜俞李兩家大張旗鼓找人所賜,是人都曉得這婚事挺懸,畢竟連新娘都不見了。但俞越澤作出拿幺兒頂缺繼續聯姻的決定,暫時沒透露出去,只在內部緊鑼密鼓再次談判商定詳細事項。因而大部分人心里都嘀咕,新娘沒了怎么都沒人通知他們婚禮取消?耳目靈敏的覺察到兩家似乎又在商談,卻不知道里頭到底賣的什么藥。 李家當然是知道新娘換了的,但無論如何,又是個俞越澤的親生閨女能有什么話說。就像他們原就對這場聯姻嗤之以鼻一樣,換來換去還是俞家人足夠叫他們不爽了。 對于李名軒來說,本來看他哥丟臉是件很愉悅的事,但還沒樂呵幾天漏洞就給補上了,這暫且不說,少了俞雪那個拜金女老天竟然又給他送來尊金娃娃——俞越澤給閨女新添的陪嫁他是聽到點風聲的——可憑什么!憑什么好處都是李容青那廝占去的!這股子邪火燒得他晚上都睡不好覺,所以在見到俞雅的時候,腦袋一熱,刻薄話就脫口而出了。 被周良夜打的那會兒他還咬牙切齒還惦記著報仇,回家跟他爹媽跟他爺爺一告狀,美滋滋在等周良夜倒霉,然而當晚吃飯的時候他就被嚇懵了。 杜誠帶著人闖進李家宅子的架勢,活脫脫特種兵執行軍令狀的那股不成功便成仁的狠戾勁兒。這一溜大兵退伍之后肅然軍紀是半點沒改,在西部與中部混亂的商政界跌打滾爬歷練過,身上那股子冷厲霸道的氣勢全成了悍匪之氣。十來個悍匪這么森森然盯著一屋子人,再穩重鎮定的人都忍不住坐立不安。 “我呢,不是來找事兒的?!倍耪\咧嘴一笑,隨手扯了把椅子坐下,雙腿岔開,虎掌似的大手往大腿上一搭,他那群兄弟悶聲不吭,跟山似的一堵堵杵在他身后,襯得他再和氣的笑瞧著都猙獰無比,“畢竟馬上就是姻親,喜事啊,多大的喜事啊——我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什么事出來?!?/br> “但就是有人故意要讓我乖囡不痛快?!?/br> 那雙瞪圓的虎目中森森的眸光冷戾得能叫人心驚膽戰:“我乖囡皺皺眉頭,我都心疼的不得了——可非有人要找她麻煩,怎么辦?” 杜誠在外行走,報的全是他表哥俞越澤的名頭。但他私下杜老大的名號,可不是別人亂叫的。俞越澤專門給他開了個保鏢公司,業務范圍十分廣泛,不少牽扯都有點灰色底子,由于他那公司里大多是退伍兵退休警,軍警方面多的是門路,很多官方不方便出面的事都是他們幫忙做的,彼此間關系鐵的很。所以才少有人敢惹俞越澤。誰都知道,正常的競爭人家不管,但要是敢耍陰的玩狠的,那一公司兄弟可都是能為俞越澤拼命的。 話語中的威脅跟針似的刺人,有個看上去挺年輕的女娃子忍不了了,跳起來尖叫:“你、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這是犯法!我能報警的!” 杜誠眼光猛地掃過去,那女孩旁邊坐的媽臉色刷得慘白幾乎是拖地把那女孩拽下,從牙縫里擠出個閉嘴——他冷哼一聲,虎眼一瞇:“私闖?哼,不是你們請我來的么?” 主座上的李老太爺人老成精,對這么睜眼說瞎話的行為也沒什么表示,手在桌上輕輕一按,不動聲色道:“杜老大大駕光臨,叫我李氏蓬蓽生輝。只是不知杜老大此言何意?兩家婚期在即,我大孫兒娶婦這等喜事,哪有人敢對親家不敬?” 杜誠笑瞇瞇:“這就得問問你的好孫兒了!”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所有的小輩都是悚然一驚。忽然看看,想看出來到底是哪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既然來了,肯定不能空手而回?!倍耪\咧嘴森然道:“哪根手指碰的,切哪根手指,要是整只手碰的,切整只手!” 李名軒整個人都嚇懵了,幾乎崩潰般的大叫:“我沒碰她!” “嚯”——原來是這貨惹的事——幾乎瞬間,坐在李名軒周邊的弟弟meimei全都拼命往邊上靠,一下子就把他給彰顯了出來。 “我沒碰!”李名軒的身體抖如篩糠,眼神驚恐,“我就是開個玩笑!”真是玩笑,還只說了一句話便被狠狠揍了一頓! “我乖囡的玩笑也是你能開的?”杜誠輕飄飄拋出一句話,目光如電直射向李老太爺,“馬上就是婚期,大喜的事兒不宜見血,但教訓晚輩這事盡早的好,可不能押后?!?/br> 于是李名軒在全家面前被打斷條腿。 李容青本來還不知道這事,他嬸子——李名軒親娘專門打電話聲嘶力竭大喊大叫罵他,他就知道了。掛掉電話撥號跟他爹了解情況,他爹說昨晚他不在老宅,據說是杜誠親自帶人去的。他想了想,目光一寒。 俞越澤一向不理會李家其他人,能讓他這么惱怒的事除了寶貝女兒外還有什么?這出戲純粹是把李家臉面給扒下來了殺雞儆猴,壓根就沒想跟這些人維持面子上的交情。態度鮮明得很,我女兒嫁的是李容青,不是你們一家子,沒事少惹她。 李容青解決完手頭事,跑醫院去,當著他嬸子的面,把李名軒另一條腿也給折了。然后開了張支票,語氣平和跟她嬸說了句“嘴巴太壞很容易短命”,把他嬸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他嬸回過神后,看著又被送進手術室的兒子,越想越憤怒,揪著李名軒爸跑到老爺子面前,還沒開嚎結果又雙雙被臭罵一頓。第二日就緊急訂機票把李名軒送出了國。 周良夜聽說這事都有點同情她死對頭了:“這算不算一句調戲造成的慘案?”麻噠,俞家混不講理,李容青要不想講理也是場噩夢,據說李名軒后來哭喊著要報警要打官司要讓杜誠跟他哥坐牢,是被嚇怕了的她娘捂著嘴送上飛機的。 周良夜看著她的小朋友偷笑:“現在出去誰敢捋你虎須?”瞧著軟萌軟萌一只奶貓,她爹硬是給她批了張虎皮,虧得俞雅本來就低調得很,連搭理人都懶更別提惹事了。如果是個張狂性子,那這圈子早八百年就被攪亂了。 想想真覺得羨慕啊。這是被寵上天的節奏呢。周良夜很明白,她的名聲是這些年瘋出來的,一般人不敢惹,但是真遇到那些家世相當的死對頭,照樣要被懟,而俞雅是叼著金勺子出生的,俞越澤不出手尚可,一出手就震住了所有人,這是惹他都不能惹他女兒的節奏啊。 微妙地替李容青捏把汗。 * 俞雅其實沒找她爸,回家向她姐說的事。 是她姐當場跳腳,氣紅了眼跟俞越澤添油加醋告了一狀。這晚上俞雅睡得舒坦,什么事都沒放心上,那頭俞越澤跟俞薇一口悶氣堵心頭憋了半宿,然后杜誠帶人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