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大。如果不是你自己告訴我你有兩個父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和超人相處，我也猜不到你的另一個父親就是盧瑟?！?/br>
    羅拉翻了個白眼。

    ——她其實只是在生氣瑞貝卡的發言。

    ——什么叫……渴望服從, 渴望被掌控啊。

    不要擅自給別人加人設好嗎！

    還是全球直播的人設！

    氣歸氣，羅拉還是哼哼唧唧地接受了瑪麗簡溫柔的安撫。

    瑪麗簡邀請羅拉去她家里做客, 羅拉拒絕了：“你回去吧?！彼f, “彼得在你家樓下等你呢?！?/br>
    “超能力啊?！爆旣惡喐袊@了一句，又停了一下，“……你會聽我們說什么嗎？”

    “這個問題太粗魯了！”

    “你有聽?！爆旣惡唶@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會，壞姑娘?！?/br>
    “那我不聽了唄?！绷_拉說, “也不看了?！?/br>
    “……我真該對你發一頓脾氣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但我不太想對你這么做, 親愛的?！爆旣惡喬鹗謸崦_拉的紅發，“無論如何，羅拉，我希望你能變得更開心一些?！?/br>
    “我開心呀！”羅拉咳嗽了一聲, 興奮地宣布了一個大消息，“我有男朋友了！”

    “誰？”瑪麗簡決定先不回去。

    就讓彼得等著吧，她等了他那么多次，這是他應得的。

    “哎呀，不太好說?！绷_拉想了想，“他不是大都會人。他是個哥譚人?！?/br>
    “我的天吶——”瑪麗簡大驚失色地捂住了嘴，“你搞了蝙蝠俠？！”

    “什么？”羅拉比瑪麗簡還要震驚，“什么？沒有！我沒有——你為什么會覺得是蝙蝠？！他是——”我daddy的朋友！

    不過羅拉覺得這點不是問題，因為daddy和杰森的關系也不算差。超人挺喜歡這個二代羅賓的，雖然沒有喜歡夜翼那么喜歡。

    “——他對我來說太老了?！绷_拉的舌頭拐了個彎，她猶覺得不可置信，“你為什么會想到蝙蝠？因為他是哥譚市最有名的超級英雄嗎？”

    “因為我覺得紅羅賓的年紀太小了?！爆旣惡喺f，“以及，呃，我感覺你像是那種瘋狂到會去搞蝙蝠俠的女孩兒?！?/br>
    “即使他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

    “即使他是你父親最好的朋友?！爆旣惡喌?，“你剛才也只說了你覺得他太老了，而不是什么‘他和我daddy同輩’這種話不是嗎?！?/br>
    羅拉看瑪麗簡。

    瑪麗簡看羅拉。

    “……夠了，我們需要停下了，這段對話太愚蠢了?！绷_拉搖頭，“你知道最愚蠢的是什么嗎，我跟你打賭，蝙蝠會知道我們討論的這段話的——想象一下他聽錄音時的表情吧?！?/br>
    “我不能?！爆旣惡喦榫w穩定，“我又不知道他面具下面的臉是什么樣子的。事實上我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他?！?/br>
    “你為什么能毫無障礙地對他使用‘搞’這個字?！绷_拉說，“你是認真的嗎？”

    這對話太蠢了，羅拉想。

    但她好想繼續說下去啊哈哈哈哈，還很想知道老蝙蝠聽到這段話的表情！

    “我認真的?！爆旣惡喺f，“這就是女孩兒之間的對話。我們平時就談論這些——所以你的新男朋友是誰？”

    “什么新舊的。我就有一個男朋友。蝙蝠他助手?！?/br>
    “所以你搞到了夜翼！”

    “我沒有！”羅拉大叫起來，“什么？為什么你會覺得是夜翼？！天吶！夜翼還不如紅羅賓呢！”

    “如果你是說屁股的話，我打賭夜翼的屁股比蝙蝠還好?！?/br>
    “……我想知道蝙蝠的表情，我的天，我必須得知道蝙蝠的表情?！绷_拉說，她把交叉手臂在胸前，“別問了瑪麗簡，我不會告訴你是誰的。暫時還不會?！?/br>
    “我理解?！爆旣惡喺f。

    她微笑著擁抱了羅拉一下，然后告訴她：“我會好好和彼得談談的。不管我和他之間發生什么事情，我們的關系不會受到影響?！?/br>
    “那彼得可能會抱怨我搶走了他的女朋友。他已經抱怨過了?！绷_拉說，也抱了抱瑪麗簡，“謝謝你幫我脫衣服?！?/br>
    “……我后來又幫你穿上了?！爆旣惡喺f，“不客氣?！?/br>
    她們在路口處分開，瑪麗簡小跑著上了公交車，而羅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轉頭去了澤維爾學院。

    多日不見，這座學?？雌饋矸路鸾涍^了重建。

    羅拉在攝像頭前仰起臉，數秒后，一道銀色的影子沖過來，幫她打開了門。

    “好久不見了卡門！或者羅拉？你更喜歡別人叫你羅拉對嗎？雖然我和你還不是很熟悉，但你和旺達的關系很好，四舍五入就相當于和我的關系也很好了，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皮特羅，我可以直接叫你羅拉對嗎？”

    “對?！绷_拉說。

    “和一個跟得上我的人說話的感覺真好，”皮特羅開心了，他躥到羅拉身邊，“要和我在學校里逛逛嗎？哦對了，如果你是來找旺達的，她這段時間剛好在學校里?！?/br>
    “你們都知道超人和盧瑟是我雙親了對嗎?！?/br>
    皮特羅安靜了一下：“剛見面的時候不知道，不過后來你吐了些冰霧出來，我們就大概猜到了?！?/br>
    “如果我不暴露能力，你們還能猜到嗎？”

    “說不準?！逼ぬ亓_說，“你的能力很強，你不是變種人，這兩點就能排除掉很多猜測了。雖然變種人的能力和遺傳沒多大關系，普通人與普通人結合可能生出強大的變種人，變種人與變種人結合也可能生出普通人，但是也有相當一部分超能力是有遺傳因素的?！?/br>
    他又說：“而且超人還這么有名。盧瑟也很有名。瑞貝卡也很有名……如果沒有瑞貝卡，我們肯定猜不到你到底是誰的女兒?！?/br>
    羅拉陰郁地翻了個白眼，但總算還是決定忍受這件事了——反正木已成舟，就算她不想忍著也不可能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變成了這件事里唯一一個因為瑞貝卡在她腦子里上了鎖所以從頭到尾都不知情的人——好吧她不是很生氣這個，反正玩游戲的時候玩家不都會被策劃當傻子嘛，她真正生氣的是——也許超人早就知道她了！

    她到底有沒有成功地在超人爸爸面前假裝乖寶寶！

    到底有沒有！

    她想找旺達傾述一下，不過看起來皮特羅是個聊天的好人選。

    ……就是看起來實在是太多嘴多舌和無法保守秘密了，也許她應該先和皮特羅說點別的，比如問一問學校里的八卦什么的。

    于是接下里的二十多分鐘里，羅拉就這么和皮特羅繞著澤維爾學院走了不知道多少圈，認識了每一棵年齡超過二十歲的樹，并且被澤維爾學院內部的各種小料消息塞了一耳朵。

    ……羅拉在聽得津津有味的同時，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