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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決定吧,以我對何萬珉的了解,他不會交給你個不可完成的任務,真讓你演,劇本應該會改?!?/br>“我想試試?!鼻噩標P注的從來不會是外界的各種言論,如今他在意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可以嗎?”在蘇銳看來秦瑯不是很適合當演員,他的面部表情并不豐富,一些細微的瞬間不注意捕捉,極有可能就此錯過了。對于需要借助表情變化演繹各種不同性格的演員來說,這一點算得上缺陷。偏偏他有雙讓人移不開目光的眼睛,對熟悉的人來說,秦瑯其實很好懂,因為他的眼睛不會說謊,傷心,為難,喜悅,不論何種情緒,眼睛會先一步把他出賣。而現在,蘇銳在這雙明亮的眼里看到的是全然信任,好像只要他說了不可以,秦瑯不會再提這件事。怎么會不可以?別說一個角色,就是讓他現在找制片把電視劇買下來都行。蘇銳感慨,難怪有人說戀愛中的人智商不在線,一時沖動之下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自己這回算是栽得很徹底。事情在兩人不算正式的探討下拍板定下,何萬珉歡天喜地的把劇本捧過來,秦瑯一看,還真被蘇銳說中了,云淺深這個角色改動還挺大。“這個才是原版,之前那是為了照顧白賦演技改的?!?/br>白賦的演技需要照顧,但自己好像還不如他吧?秦瑯拿著劇本默默想著。作者有話要說:懶癌治不好了怎么破,每天告訴自己要雙更,結果只擠出這么點字第44章第四十四章在燈下看了一夜,秦瑯充分理解到,何萬珉所謂照顧演技而改劇本,一點沒夸張。他覺得現在交到自己手里的,才是一份難以完成的任務。云淺深,容色絕麗的散修,來歷不明,身份成謎,在男主被逼入絕境時他現出妖身原形,抵擋了那致命一擊,眾人才得以知曉這是個狐妖。美麗,強大,神秘,這個一出場就讓人覺得不簡單,之后也確實有著不尋常之處的人物,從設定上看很容易吸引觀眾的眼球。那么問題來了,這樣一個角色到底要怎么演?云淺深最令人著迷的就是他的神秘,因為未知,才引人探究。當一層層抽絲剝繭,最終挖掘出真相的一刻,劇情將被推向高潮。作為劇中的男配,云淺深的角色定位是幫助男主成長和擺脫逆境強大神秘人物,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因為摸不透,男主應霜灼曾數次懷疑他是幕后的大BOSS。要真是這樣,看上去倒也算合理,一個貌美強大的反派,觀眾的接受度相對能高一些。然而編劇并沒有按套路出牌,云淺深所走的暗線,和應霜灼的主線根本不是同一條,這就有點像高等級玩家和低等級玩家各自接了不同的任務,在完成任務的途中剛好進了同一個地圖,高等級玩家看低等級的殺個小怪還那么辛苦,順手一個大招就幫他全滅了。劇情還是以應霜灼主視角來進行了,云淺深的暗線和男主的主線有交集時,會有他的正面劇情,沒有他就干脆神隱或在關鍵時候冒個泡。這樣一條暗線確實是存在的,編劇在這里下了不少功夫,伏筆埋了一個又一個,環環相扣,一個你不經意間忽視的小細節,轉過頭來再一看另有玄機。很妙,但這是對能看明白的觀眾來說,秦瑯此刻只想找編劇出來好好聊聊人生。想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找何萬珉要來編劇的聯系方式,秦瑯請了半天假,直接去了編劇的住處。的編劇剛好是本市人,到了地方,秦瑯說明來意后,門內的普通男人便放他進去了。左成煜從飲水機接了杯水放到秦瑯面前:“家里沒有茶葉,喝水行嗎?”秦瑯來是有正事,簡單謝過后,他便切入了正題:“有關云淺深這個角色,我想多了解一些?!?/br>“老實說我挺驚訝的,”左成煜拿著一個記事本,本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沒想到有人會找我研究角色,按說劇本賣出去的一刻,這些都與我無關了?!?/br>的劇組有他們自己的編劇,左成煜只是提供了寫好的劇本,劇組花錢買斷,至于最終拍攝時劇本成了什么鬼德行,左成煜毫無左右的能力。自己一個字一個字斟酌著寫出的東西,說煽情點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是自己又多少個日夜換來的心血,他期待著自己寫出的故事能搬上屏幕,能被更多的人看到并感同身受。他做到了,有劇組看上了他寫的劇本。漫長的等待后,當他興致勃勃的在首播日守在電視機前,看到的卻是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劇情。里面的人頂著他筆下人物一樣的名字,說著與人物性格完全不同臺詞,這還是他寫下的那個故事嗎?左成煜冷眼看著,他是吃這口飯的,這樣的事他不會只經歷一次。無數回試圖與劇組交涉,最終失敗告終后,他徹底死心了。能怎么辦呢?劇本他照樣要寫,因為除此之外他沒有一技之長,拿著賣劇本換來的錢,他衣食無憂,只是當初那種創作的熱情不復存在了。“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我在寫云淺深時就沒覺得有誰能演得了他,包括現在見到你,也沒能讓我改變這個想法?!?/br>云淺深是他在創作時一個隨性的發揮,左成煜清楚他寫完的東西到了人家手里還要根據實際情況進行修改,顧忌也就沒那么多了。他創作每一個劇本里,都會有一個人物對他來說意義不同,這個人物往往不是主角,卻帶著他的個人偏好,像是心頭那道白月光的存在。里的云淺深恰好就是這樣的人物,在左成煜的心里,云淺深只是他文字里那個隨性灑脫的小狐貍,其他任何的他都不會承認。面前這個好看的年輕人光是氣質就不符合云淺深,從這點上來看,還不如之前那個白賦呢。左成煜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秦瑯看得出他對自己有些抵觸,卻也沒去在意,他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弄清楚自己從劇本里沒看明白的地方。對方不愿意說,秦瑯只能主動問了:“云淺深這一路,是彌補曾經的過錯嗎?”左成煜眉毛一挑:“彌補曾經的過錯?你是這么覺得的?”秦瑯不語,從劇本里有限的描述中,他只能看出這些。左成煜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錯是云淺深自己的定論,覺得錯了,所以才想從頭再來,讓那些他覺得虧欠的人和事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br>秦瑯沒去和他就這個“對與錯”的問題繼續探討下去,嘴皮子上的功夫,秦瑯自認不行的:“云淺深和溯姬有什么關系?”這一點很關鍵,秦瑯覺得弄清楚這個,很多說不通的